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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栽进一片粘稠的黑暗里,不是摔进泥潭的闷响,是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裹住的窒息感——四肢都飘,没着没落的,像悬在半空中的。每动一下,耳边就响起“咕啾”声,是泡的猪皮被踩烂的黏腻,连呼吸都带着阻力,仿佛肺里灌了浆糊。
更离谱的是,这地方居然飘着股香味。
不是血的腥甜,也不是腐肉的酸馊,是糖醋排骨!浓油赤酱裹着焦香的那种,混着八角和桂皮的暖香,像我妈站在厨房门口喊我吃饭时,从门缝里钻出来的味儿。
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点熟悉的口音,尾音微微颤,是我妈的声!
“你终于来了……娘等你好久了。”
我心脏猛地一抽,喉咙紧——不是感动,是荒诞!我是穿来的啊!白小纯他妈怎么会知道我要来?还用糖醋排骨钓我?她也穿了?还是这鬼地方连现代厨房都能仿造?
“别听她的!”一个炸雷似的声音突然钻进耳朵,吓得我差点咬掉舌尖。
是玉佩!
它居然说话了!
准确说,是玉佩里飘出的气音,像有人趴在我耳边呼气:“这是幽冥之力造的幻象,专挑你心里最软的地方啃,想把你意志啃碎了。”
我靠,这设定老得能掉渣!
可……舌根确实泛起酸水,真有点想我妈炖的排骨了。
那声音又缠上来,甜得腻:“来吃块排骨吧。不用打打杀杀了,娘给你炖了汤,还有你最爱吃的卤蛋,虎皮皱皱的那种。”
我闭紧眼猛摇头,指甲掐进掌心:“假的,别理她。”
“你确定?”玉佩里的声音突然冷下来,像块冰碴子砸进脖子,“你连自己是谁都拎不清,还敢说什么是真的?”
这话扎得我心口疼。
我不是白小纯,却顶着他的脸,扛着他的因果,连梦里都在替他挨刀子。我到底是谁?是那个挤地铁上班的陈默,还是这个天天被追杀的白小纯?
“我是陈默。”我对着黑暗嘟囔。
“那你为啥用着白小纯的手?”
“我没得选。”
“要是有的选呢?”
我卡壳了。
就在这时,四周的黑暗突然翻腾起来,像底下架了口油锅,“咕嘟咕嘟”地冒泡泡。糖醋味越来越浓,甚至能听见锅铲碰铁锅的“叮当”声,油星溅在灶台上的“滋滋”响。
然后,我“看”见了她。
系着蓝布围裙,手里端着盘排骨,热气腾腾的,油珠顺着排骨缝往下滴。她脸上的笑纹里都嵌着暖意,跟我妈掀开蒸笼时一模一样。
那声音接着说:“吃饭了。”
我死死盯着那张脸,心跳擂鼓似的撞着肋骨。
是真的吗?还是幽冥之力捏出来的假人?
我缓缓伸出手,指尖刚碰到盘子边缘,整盘排骨“噗”地化成黑雾,一股烂白菜混着臭水沟的味儿炸开来,熏得我直反胃。
“呵……”那个“母亲”的笑瞬间僵住,嘴角咧开个森然的弧度,“看来你还没傻透。”
话音未落,脚下突然一空,整个空间剧烈摇晃,我像被人踹了一脚,再次往下坠。
这次掉进了个池子里。
不是水,是血。
浓稠的血浆裹上来,像无数只黏糊糊的手往我嘴里、鼻孔里钻,腥甜中带着点铁锈味,呛得我头晕目眩。我赶紧屏住呼吸,可还是有股热流顺着喉咙滑下去,烫得肺管子疼。
“欢迎来到血池试炼。”一个沙哑的声音贴着耳边说,像砂纸磨过朽木,“这是幽冥渊的芯子,也是你命数拐弯的地方。”
我眯眼“看”过去,是个裹在黑雾里的人影,脸藏在阴影里,只有两团红光在晃,像烧红的炭块。
“你谁啊?”我一边往外啐血沫,一边往后缩,脚底下滑溜溜的,不知踩着了什么软东西。
“我是幽冥老祖。”他的声音平得像死水,却带着股压人的气势,“你可以叫我……力量。”
我皱眉:“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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