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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没散尽时,聚义厅的铜钟突然炸响,“哐——哐——”的轰鸣惊得芦苇荡里的水鸟扑棱棱飞起一片,黑压压的翅膀遮得晨光都暗了三分。宋江站在寨门的高台上,官袍被风灌得鼓鼓的,像面张开的帆。他手里举着的青铜令牌在晨光里泛着蓝光——那是oo昨夜硬塞给他的,说“这玩意儿比你的令旗亮,兄弟们在雾里也能看见,省得跑断腿传令”。
“冲!”他的吼声刚落,李逵的板斧已经劈开了第一支射来的火箭,火星溅在黑大汉的胸毛上,燎出个焦黑的小窟窿。我攥着对讲机的手心全是汗,这玩意儿的天线被oo用辣条包装袋缠了三圈,橙红色的塑料纸在风里哗啦啦响,“增强信号的土办法,我爸修电视时用过,包准比戴宗的神行术还快”。左哨塔突然传来“嘀嘀嗒”的信号,电流杂音里裹着武松的吼声:“东边盾阵过来了!狗娘养的排得比鱼鳞还密!”
oo正往箭头上涂荧光液,毛刷在她指间转得飞快,像个专业的油漆匠。“告诉武松,按第三套方案放滚木,”她把涂好的箭往我手里一塞,指尖的荧光粉蹭得我手心里绿,“角度o度,刚好砸在盾阵的缝隙里,物理老师算过的,这个角度的破坏力最大。”她突然拽过我的手腕,往我掌心拍了块鹅卵石,冰凉的石头带着露水的潮气,“等会儿看见举黄旗的敌将,就用这个砸他马前蹄——oo克的石头,按重力加度算,够他摔个狗吃屎。”
李逵的怒吼突然从西边传来,混着木头断裂的咔嚓声,像有棵大树被拦腰劈断。对讲机里刺啦作响,是林冲压着嗓子在喊:“滚木卡住了!绳结被雨水泡胀了!”oo突然往嘴里塞了根辣条,红油顺着嘴角往下滴,拽着我往滑轮组跑,帆布鞋底在露水打湿的木板上打滑,好几次差点把我拽进泥里:“肯定是他们把绳子绕反了!我画的箭头是顺时针,这帮蠢货准是弄成逆时针了!”
滑轮组的麻绳果然缠成了死结,李逵正抡着板斧劈绳子,火星溅在oo画的刻度线上——那是她用白粉笔标着的“绕三圈省一半力”,此刻已经被斧刃劈得模糊不清。“让开!”oo突然蹦起来,像只敏捷的猴子,用牙齿咬开缠在一起的绳头,辣条的红油顺着下巴滴在麻绳上,洇出串小小的红点,“数到三一起拽!李逵你左边,林冲右边,千万别弄反了!”她的帆布鞋死死蹬着木板,鞋跟都快嵌进木头缝里,校服后背的“初三()班”字样被汗水洇得深,像块浸了水的蓝印章。
“一——二——三!”
滚木突然轰鸣着往下冲,带起的风掀得我头乱飘,差点把手里的对讲机吹掉。远处传来官军的惨叫,不是零星的哀嚎,而是成片的哭爹喊娘,对讲机里爆出武松的喝彩:“好小子!砸得他们盾都飞了!这下看他们还怎么龟缩!”oo抹了把脸上的汗,突然指着雾里的黄旗大笑:“西西快看,你的目标出现了!那家伙正想溜呢!”
那敌将正举着黄旗往后退,马靴在泥里踏出串串歪歪扭扭的印子,显然是慌了神。我摸出兜里的鹅卵石,突然想起oo算的抛物线公式——“距离o米,风s,瞄准马鼻子前面半尺,考虑空气阻力的话,偏差不会过o厘米”。石头在空中划出道完美的弧线时,我看见那敌将的盔甲反射着晨光,像块没烧透的烙铁,在雾里闪着蠢笨的光。
“中了!”oo的欢呼声比李逵的板斧还响,震得我耳膜麻。那马突然人立起来,前蹄在空中乱蹬,把敌将结结实实地掀在泥里,黄色的令旗滚到李逵脚边,被他一斧劈成了两半,木杆断口处还沾着块布条。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宋江的声音,带着难得的笑意:“小丫头片子的‘科学’,比我的锦囊管用!看来以后得让你当军师了!”
战斗打到日头偏西时,官军的尸体在芦苇荡里堆成了小山,血腥味混着水泊的腥气,呛得人直皱眉。oo把“物理必胜”的棒球帽扣在宋江头上,帽檐压得他直皱眉头,却没摘下来。“这叫幸运符,”她往嘴里塞了最后半根辣条,油星溅在宋江的官袍上,“我妈说考砸了就戴它,结果上次物理真及格了,从分涨到分呢。”
宋江突然把青铜令牌往我手里一塞,蓝光透过我的指尖,在地上投出个晃动的十字,正好对准官军撤退的方向。“你们的世界,”他的手指在帽檐上敲了敲,出笃笃的轻响,“也有这么多讲究?算石头能砸中马,算木头能砸破盾?”远处的李逵正举着板斧追喽啰,喊着要学“重心平衡”,说要把板斧练得比戴宗的腿还快,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像幅会动的皮影戏。
我和oo坐在湖边的石头上,看她把对讲机拆开,零件摆成个小小的圆圈,像在搞什么仪式。“其实那土办法没用,”她踢着水里的荧光棒,绿幽幽的光在涟漪里晃,像只不安分的萤火虫,“信号好是因为今天没刮风,电磁波传播没阻碍。”她突然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刚涂过荧光液,“但你知道吗?刚才算抛物线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物理公式了,就是月考错的那道抛体运动题,现在觉得特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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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梁山泊染成了金红色,水面上像撒了把碎金子,晃得人睁不开眼。宋江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李逵的吼声和远处的铜铃声,像支乱糟糟却热闹的歌。我摸着掌心还没褪尽的荧光粉,突然觉得那些曾经让我头疼的物理题、永远写不完的作业,好像都变成了此刻手里的鹅卵石——只要找对角度,用对力气,总能砸中该砸的地方。
oo突然拽着我往聚义厅跑,帆布鞋底踩过的水洼里,荧光棒的绿光还在慢慢散开,像条光的小路。“快!他们要分战利品了,”她的声音像被风吹的芦苇,又脆又急,“听说有个官军的望远镜,能看见十里外的东西——比你的作业本好玩多了!说不定还能改装成显微镜,看看水里的细菌呢。”
聚义厅里已经堆了半屋子战利品,金银珠宝没多少,倒是有不少军械。oo一眼就盯上了墙角的望远镜,黄铜外壳擦得锃亮,镜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刚把望远镜举到眼前,突然“咦”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怎么了?”我凑过去看,镜头里映出的不是远处的水泊,而是片熟悉的操场——我们学校的操场,旗杆上还飘着五星红旗。
“焦距……焦距不对……”oo的声音颤,手指在调焦轮上乱拧,望远镜里的画面突然变成了教室,我的课桌赫然在目,上面堆着没写完的《水浒传》读后感,日期正是穿越那天。宋江突然凑过来,青铜令牌的蓝光刚好照进镜头,画面里的教室突然炸开道电光,和我们穿越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这是……”宋江的声音也变了调,手指在望远镜上轻轻敲着,“能看见你们的世界?”
oo突然把望远镜往我手里一塞,转身就往外跑,帆布书包拍打着后背,像揣了只受惊的兔子。“我知道怎么回去了!”她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混着夜风的凉意,“物理老师说过,当两个世界的能量频率一致时……”
话没说完,西寨门突然传来警报声,不是oo做的声控报警器,而是梁山原来的铜锣,敲得又急又乱。李逵的吼声震得房梁掉灰:“官军又杀回来了!这次带了大炮!”
我攥着烫的望远镜,镜头里的画面还停留在我的课桌,读后感的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行字,是oo的笔迹:“第次实验,目标:找到回家的频率。”而青铜令牌的蓝光,正和望远镜的镜片产生共鸣,出嗡嗡的轻响,像在倒数。
宋江突然把令牌塞进我手里,抓起案几上的令旗就往外冲:“守住寨门!用你们的‘科学’!”他的官袍在烛火下划出道残影,帽檐上的“物理必胜”字母闪着光,像个讽刺的预兆。
我和oo对视一眼,突然明白这场反击战根本没结束。官军的大炮是威胁,可这能看见另一个世界的望远镜,或许才是真正的炸弹——它不仅能看,说不定还能打开通道,只是不知道出来的是我们,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望远镜里的画面突然切换,变成了高俅的帅帐,那老贼正举着块一模一样的青铜令牌,对着属下喊:“按计划行事,务必拿到那两个小娃娃手里的令牌!”画面里的令牌突然转向镜头,蓝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聚义厅的铜钟再次炸响,这次却带着种诡异的频率,和令牌的嗡鸣渐渐合拍。
“快!把望远镜对准令牌!”oo突然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共振!让它们共振!”
我举着望远镜对准宋江留下的青铜令牌,蓝光瞬间暴涨,聚义厅的烛火全被压得熄灭,只有两道光柱在空中交织,像座光的桥。远处传来大炮的轰鸣,可我和oo都没动,眼睛死死盯着镜头里的世界——我们的世界,正在慢慢变得清晰。
这或许才是最关键的反击,不是对抗官军,而是对抗时空的规则。而那串没说完的物理原理,此刻突然变得无比清晰:当能量与频率共振时,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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