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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荡的风卷着浓重的血腥味扑来,oo手里的青铜令牌烫得像块刚从熔炉里拎出来的烙铁,蓝光顺着“替天行道”四个字的纹路疯狂窜动,在潮湿的空气里拉出细碎的电光——和三小时前把我从书桌前拽进这鬼地方的那道致命蓝光一模一样!
“官军离码头只剩一百五十步!”oo死死攥着令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辣条的红油蹭得我胳膊黏糊糊的,混着芦苇叶上的露水,又凉又腻。她突然扯开校服领口,露出里面别着的塑料直尺,刻度在暮色里看得一清二楚:“再不动手,梁山这群憨货就得被火箭射成烤猪!你看那炮口仰角,刚好能轰塌聚义厅的横梁!”
骤雨初歇的黄泥岗腾起白茫茫的薄雾,把远处的水泊晕染成一片模糊的灰蓝。聚义厅方向突然炸开一声霹雳般的咆哮,震得芦苇叶簌簌往下掉水珠。李逵那铁塔似的身影撞破雨帘,两把门板宽的板斧在暮色里划出森白弧光,斧刃上还沾着早上劈柴的木屑:“爷爷的板斧渴了!小的们跟我冲,剁了这群狗官下酒!”他光脚踩着草鞋,每一步都踏碎积水,溅起的水花里混着铁锈味,像是刚从血水里捞出来。
宋江猛地扯开染血的青衫,露出里面缠着的导火索,黑色的引线在风里簌簌作响,线头还冒着若有若无的青烟。他三步并作两步拽住黑旋风的粗布腰带,玄色幞头歪在一边,露出鬓角新添的白,根根像针似的扎在头皮上:“蠢货!没看见他们背的火箭筒?那是济州府新造的‘轰天炮’,一炮能掀翻半个水寨!”话音未落,“咻”的破空声撕裂雨幕,对岸山梁上突然亮起十几个黑洞洞的炮口,冰冷的金属光泽在薄雾里泛着死亡的冷光。
我僵在原地,新买的运动鞋陷进湿漉漉的泥地里,鞋帮被灌进的冷水泡得硬。眼前的场景与手机屏幕里循环播放的《水浒传》第集分毫不差——但此刻鼻尖萦绕着的不是爆米花味,而是刺鼻的硫磺味;脚边滚来的酒坛不是道具,坛口还沾着新鲜的酒渍,顺着陶土的纹路往下淌;而我的校服袖子正被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死死攥住,她校服胸口绣着的“景阳冈中学”校徽,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绿光,和我书包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有了!”我一把薅住oo的书包带,帆布带子被拽得咯吱响,露出里面塞着的半块巧克力。指尖猛地戳向岸边的鹅卵石堆,那些拳头大的石头被雨水泡得亮,像一堆堆没上膛的炮弹:“抛物线!用弹弓打掉他们的火把!没了火源,火箭就是烧火棍!”
后颈骤起的凉意让我瞬间清醒——我忘了自己还维持着阿飘状态!手刚穿过冰凉的石头,就被oo掏出来的弹弓狠狠砸中脸。这破玩意儿是塑料的,还是上周她在公园打鸟时被政教处王主任没收的“凶器”,此刻橡皮筋上还缠着半截辣条包装袋,橙色的塑料纸在风里哗啦啦地响。
“o度角射程多少?空气阻力算o!”oo叼着辣条拽紧弹弓,红油顺着下巴滴在校服前襟上,晕开一小片橘红色的污渍。我的笔尖在她那本画满辣条小人的笔记本上疯划,月考时错得一塌糊涂的那道抛体运动题突然像活了一样,公式里的字母在眼前跳来跳去——宋江的怒吼、李逵的怒骂、官军整齐的脚步声全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只有oo越来越粗的喘息和我的心跳在同步狂飙,像擂鼓似的敲打着耳膜。
“米!误差不过o厘米!”
石子应声飞出的瞬间,青铜令牌突然爆出刺眼的蓝光,像个小型太阳在oo掌心炸开!那枚被雨水泡得冰凉的鹅卵石像装了gps导航,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啪”地精准撞在最前排官军的火把上。火星溅进浸了油的箭囊的刹那,整片芦苇荡“轰”地炸成火海,火舌舔着潮湿的芦苇秆,出噼啪的爆响,热浪扑面而来,把我的头都烤得烫。
“好他娘的飞石术!比没羽箭张清还准!”李逵的板斧重重劈在地上,震起的泥点溅了我一脸,带着土腥味和汗水的馊味。宋江却没动,他死死盯着我们藏身的芦苇荡,眉头拧成个疙瘩,像块被雨水泡涨的老木头:“刚才动手的是哪个好汉?有种出来见我!”
我和oo同时捂住嘴,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手忙脚乱地把弹弓塞进我飘着的袖子里,冰凉的塑料柄贴着我的皮肤,自己则抓起半块辣条猛嚼,辣椒油呛得她直咳嗽,可宋江那双鹰隼似的眼睛扫过来时,她的指尖突然撞上了我的皮肤——带着辣条的油腻温度,真实得吓人,连汗毛被触碰的触感都清晰无比。
“小心!”oo的声音抖得像筛糠,牙齿咬得咯咯响。柳树后突然转出个黑袍人,枪尖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条蓄势待的毒蛇。他走路时肩膀歪成个诡异的角度,左臂不自然地贴在身侧,显然是废过——是林冲!课本里那张“风雪山神庙”的插画没骗人,他握枪的姿势就像把自己和枪熔成了一体,连影子都透着股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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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梁山的人。”他的声音比冰碴子还冷,每个字都像从冻了三年的冰窖里捞出来的。枪尖突然往地上一顿,震起的石子擦着我脚踝飞过,打在后面的芦苇秆上,“啪”地断成两截:“那蓝光令牌哪来的?是高俅派来的细作?”
oo突然把令牌往我怀里一塞,张开双臂挡在前面,洗得白的校服裙被风吹得像面破旗,露出里面打着补丁的秋裤:“捡的!就是在芦苇荡里捡的!要杀要剐冲我来,跟她没关系!”她攥着书包带的手在抖,指节都捏变了形,却偷偷从书包侧袋摸出了那半块辣条——这蠢货是想拿辣条当武器?还是打算死前再吃口好的?
我盯着怀里烫的令牌,边缘已经烫得能烙熟鸡蛋。突然想起刚才火光冲天时,林冲站在哨塔下的那个影子——他明明能提前敲响警示钟,却故意抱着枪站在阴影里,像在看戏似的等我们动手!
“捡的?”林冲的枪尖压得更低,离oo的解放鞋脚尖只剩寸许,枪刃上的寒光映得她脸都青,“那你可知令牌背面刻着什么?说不出来,休怪我枪下无情!”
oo的脸“唰”地惨白,比聚义厅里挂着的白布还白。我这才现她根本没看过令牌背面,刚才那番逞强全是硬撑!聚义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李逵的板斧已经“噌”地出鞘,金属摩擦声在夜里听得人头皮麻。火把的光把我们四个的影子投在芦苇荡上,忽明忽暗的,像幅随时会被撕碎的皮影戏。
青铜令牌突然烫得像要烧穿我的掌心,皮肤都传来灼痛感。我猛地想起oo笔记本里夹着的那张《水浒传》人物关系图——林冲的名字旁边被她画了个大大的哭脸,还用红笔标注着“被高俅陷害,最恨谎言,对官府的人杀无赦”!
“背面刻着‘火攻’!”我突然喊出声,声音在空旷的芦苇荡里显得格外响亮。令牌蓝光瞬间暴涨,把我飘着的手照得透亮,能看清掌心的纹路,“你早就想烧官军的箭囊,却怕宋江骂你破坏招安大计,所以故意等我们动手,对不对?”
黑袍人的肩膀猛地一颤,像被雷劈中了似的。月光恰好从云层里钻出来,照在他脸上——眉骨下的阴影里,那双总是含着怒气的眼睛第一次露出惊讶,我甚至能看见他握紧枪杆的手,虎口磨出的茧子比我爸修了二十年自行车的手还厚!
聚义厅的火把已经到了身后,宋江的声音带着惊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林教头,这两位是?莫非是九天玄女派来的贵人?”
林冲突然收了枪,枪尖在湿漉漉的泥地上划出半道弧,带起一串泥水:“是能帮我们赢的人。”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怀里的令牌,“是能让梁山活下去的人。”
oo突然拽我胳膊,指尖哆哆嗦嗦地戳向令牌背面——那里用极小的篆字刻着的“火攻”二字,正随着蓝光突突地亮,像两颗跳动的火星。
远处官军的惨叫声、火焰的噼啪声、李逵的怒骂声混在一起,我却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令牌出的低沉嗡鸣渐渐合拍,一下,又一下——这破令牌,居然在认主?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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