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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义厅的梁柱上还缠着未燃尽的火把,暗红的火舌舔着焦黑的木痕,将昨夜厮杀的痕迹晕成暖黄。李逵的板斧“哐当”一声劈在空酒坛上,陶片飞溅到我脚边时,还带着残留的米酒香气,其中一片差点蹭到我画地形图时磨出茧子的掌心。宋江正从腰间解下青铜令牌,指尖捏着令牌边缘的虎纹往我掌心塞,官袍下摆沾着的泥点蹭在我衣袖上,酒渍在胸前洇成朵暗红色的花。“这功劳该归你,”他指腹轻轻摩挲着我掌心的浅痕,“那o度斜坡的陷阱,比吴用的连环计还妙,官军的马队栽进去,连人带马翻了个底朝天,没跑掉一个。”
我指尖触到令牌背面的纹路,冰凉的金属下,蓝光顺着“替天行道”四个字的凹槽缓缓流动,像条沉睡的蓝鳞小蛇。突然想起昨夜oo蹲在寨门旁,用白色粉笔在地上写的“so°=o”,她当时用石头压住粉笔灰,说“o度斜坡最容易让马失前蹄,还省力气挖陷阱”。此刻她正被一群喽啰围着,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辣条包装袋,油乎乎的边角蹭着粗布裤腿,手里举着个改装的手电筒晃来晃去,光柱在梁柱上投出跳动的光斑:“这叫‘人工月亮’,夜里走路不用举火把,还不会烧着头!”有个满脸好奇的小喽啰伸手要摸,被她抬手拍开:“小心触电——这是用你们寨主案几上的铜铃线改的电路,碰着会麻手!”
宴席上的鱼干还在冒热气,金黄的鱼皮泛着油光,是张顺今早天不亮从湖里捞的,说是“庆功用的鲜货”。武松大步走过来,把自己的虎皮裙往我身边的石凳上一铺,虎皮上还沾着昨夜的草屑,他拿起酒坛倒了碗酒往我面前推:“小娘子尝尝,这可是俺们梁山的‘能量饮料’,喝了浑身有劲。”酒碗沿沾着片透明的鱼鳞,他粗糙的拇指蹭过碗口时,我突然现他虎口的老茧里嵌着点荧光粉——想必是今早帮忙给箭头上涂荧光液时蹭的,那荧光粉还是oo从现代带来的,说“夜里射箭能看见轨迹”。
“别灌她酒。”oo突然从喽啰堆里挤过来,一把抢过我面前的酒碗仰头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流进校服领口,打湿了胸前的校徽。“她还得琢磨下次的防御图呢,喝醉了画错角度,陷阱就成了摆设。”她抹了把嘴,突然拽过我的手腕,往我手心里塞了颗裹着亮片糖纸的水果糖,糖纸在火把光里闪着细碎的光:“这是从现代带来的‘庆功奖’,比你们的牛肉干甜,含着能提神。”我捏着那颗糖,能感觉到糖块在掌心微微黏,是被她手心的温度捂的。
“俺也要!俺也要!”李逵突然嗷嗷叫着凑过来,粗黑的手指指着我手里的糖,板斧还扛在肩上,斧刃上的陶片残渣还没清理干净。却被宋江用眼神制止,他轻轻咳嗽一声,李逵立马蔫了,嘟囔着“不给就不给,俺吃牛肉去”,转身往肉案那边走去,板斧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这位梁山头领正用手指蘸着酒,在石桌上慢慢画地图,酒渍晕开的“济州城”三个字旁,他突然用指尖点了点:“官军肯定会从这里反扑,”他的指甲在石桌上划出浅痕,留下道白印,“上次他们的粮道被咱们截了,损失了五十车粮草,高俅老儿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派兵来报复。”
oo放在脚边的箱子突然“咔嗒”响了一声,像是有金属在里面滚动。她低头踢了踢箱角的铜锁扣,里面传出齿轮碰撞的脆响,像只被困住的小甲虫。“别担心,”她突然弯腰掀开箱盖,里面铺着层油纸,滚出来个用铜片和齿轮拼成的玩意儿,底座还沾着点泥土,“这叫‘风仪’,能算出官军来的时候刮什么风向——俺们物理老师说过,顺风射箭能多飞二十步,还更准。”她从口袋里掏出根辣条,咬下一点油乎乎的辣油往齿轮上抹了点当润滑剂,齿轮转动的声音顿时变得顺滑,“咔嗒咔嗒”像只刚睡醒的甲虫在爬。
我伸手摸了摸箱底的笔记本,封面已经被酒液浸得皱,某页夹着张便利店的收据,上面的“矿泉水元”几个字被酒渍泡得模糊,墨迹晕成了浅灰。突然想起昨夜oo蹲在湖边调试风仪,她当时望着远处的水泊,说:“等回去了,我要把物理卷子上的红叉都改成勾,就凭这风仪,物理老师也得夸我。”此刻她正用牙齿咬开一颗水果糖的糖纸,糖渣掉在宋江画的地图上,刚好盖住“旱路”两个字,她赶紧用手指把糖渣弹开,却蹭得“旱路”的酒渍更模糊了。
“报——!”
一个喽啰的喊声突然撞碎了宴席的喧闹,他浑身湿透地冲进聚义厅,雨水顺着头往下淌,滴在石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手里攥着的信笺被雨水泡得胀,边角都卷了起来,墨迹在“官军三更启程”几个字上晕成黑团,几乎要看不清。oo突然把手里的风仪往我怀里一塞,冰凉的齿轮硌得我肋骨痒:“看,我说什么来着?他们果然来报复了!”她拽着我的手腕往寨门跑,帆布鞋底踩过地上的酒渍,在青石板上印出串歪歪扭扭的脚印,像条笨拙的小蛇,“他们的骑兵怕水,肯定走东边的碎石坡,那里没有泥坑,正好用咱们挖的o度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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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手里的酒碗突然顿在石桌上,酒液溅在令牌的蓝光里激起细小的涟漪。“按你们的法子办,”他的声音比火把的光还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次咱们让他们知道,梁山泊不止有刀快马壮的好汉,还有会算抛物线、测风向的‘神仙’!”李逵已经扛着板斧站在聚义厅门口,斧刃的反光里,我看见oo校服后背印的“初三()班”几个字正被风掀起,像面小小的、倔强的旗帜,在火光里轻轻飘动。
我攥着手里还没化完的水果糖,糖纸已经被手心的汗浸湿,甜味透过糖纸渗出来,混着空气中的酒气,变成了种奇怪的、让人安心的勇气。箱子里的齿轮还在“咔嗒咔嗒”响,像是在默默数着下一场战斗的倒计时——而我和oo的影子,被聚义厅的火把拉得老长,贴在宋江画的梁山泊地图上,像两个刚学会在古代土地上扎根、还带着现代气息的符号,正准备迈出属于我们的,也是属于梁山的,成功的第一步。
走到寨门时,我回头望了眼聚义厅,宋江正握着那枚青铜令牌对着吴用低声说着什么,令牌的蓝光在他掌心闪烁;武松靠在梁柱上正用布擦拭着朴刀,刀身上的反光映着他专注的脸;张顺则在收拾宴席上的鱼干,嘴里还哼着渔歌。这画面像幅温暖的画,藏着成功后的安稳,也藏着对未来的期待——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有了现代知识的助力,梁山的路,会走得更稳、更远。
突然,oo的风仪指针疯狂转动起来,铜片碰撞的声音尖锐得像警报。她脸色骤变,一把抢过风仪往石桌上一磕:“不对!风向是西南风,他们要走水路绕后!”我这才现信笺背面还有行小字,被雨水泡得只剩个“水”字。宋江的吼声从身后传来:“快改防御!”可已经来不及了,远处的芦苇荡突然传来号角声,不是官军的铜号,而是种更古老的骨笛声,像极了oo令牌上刻的虎啸纹样。
oo突然拽住我,手指向湖面:“看!”月光下,十几艘小船正顺着风向驶来,船头插着的黑旗上,画着和我们青铜令牌一模一样的虎纹。“是高俅的秘探!”她的声音颤,手里的风仪“啪”地摔成两半,齿轮滚了一地,其中片齿轮上刻着个极小的“”,像在标记着什么。
我捏碎了掌心的水果糖,甜味在舌尖突然变得苦。这成功的第一步,原来早就被人算在了棋局里。而那骨笛声越来越近,像在召唤着令牌里沉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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