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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晚换下沾着淤泥的衣裳,特意选了件素净的月白褂子。她将四爷那封“虎符归库,好生休养”的信折好收进妆匣底层,指尖在匣边停顿片刻,最终将那枚刻着“雍”字的令牌系在腰间。
账房设在王府东侧院,青砖小院门前守着两个小太监。见她过来,两人交换个眼神,侧身让出通道。
三位老账房正在红木算盘前对账,听见脚步声同时抬头。花白胡子的赵先生放下狼毫笔,浑浊的眼珠在她腰间令牌上转了一圈。
“姜格格安好。”他拱手行礼,另外两人跟着起身,算珠噼啪落回原处。
姜岁晚将账册轻轻放在紫檀木桌上。最上面那本边角卷起,封皮写着“康熙五十九年七月收支”。
“福晋让我来核对上月采买项。”她翻开账册,油墨味扑鼻而来。新填的数字墨迹深重,在泛黄纸页上像一摊摊污渍。
赵先生干笑两声:“这种粗活怎劳格格动手?待老夫”
“不必。”她指尖点住某行小字,“这批新茶每斤十五两?前日我见街面茶庄标价才九两。”
账房内静得能听见窗外蝉鸣。矮胖的孙先生擦擦额汗:“那是是贡茶。”
姜岁晚又翻过几页:“西直门守军七月支取军饷三次,每次五百两。可我记得,守军月饷该由兵部直接放?”
算盘声戛然而止。三位老账房僵在原地,赵先生喉结上下滚动。
窗外芭蕉叶晃动,带起细微风声。苏培盛端着茶盘踱步进来,绛紫色太监服袖口露出半截银票边缘。
“格格好眼力。”他放下青瓷茶盏,热气氤氲上升,“只是这账,可不止一本。”
姜岁晚按住账册边缘:“愿闻其详。”
老太监从袖中抽出一本蓝皮册子推过来。纸页脆,墨迹褪色,显然是旧账。某页被折角标记,记载着三年前修建别苑的木材采买——同一批楠木,在两地账目中出现两次。
“当年经手人是年侧福晋的表亲。”苏培盛吹开茶沫,“如今那人在西直门任守备。”
赵先生突然咳嗽起来,孙先生忙给他捶背。最年轻的李先生低头整理算珠,手指微微抖。
姜岁晚翻开蓝皮账册最后几页,那里记录着各地田庄的年贡。有个庄子连续三年缴纳双倍粮食,经手人签名潦草,勉强能认出“年”字部。
“福晋知道这本账吗?”
苏培盛茶盏停在唇边:“该知道时自然会知道。”
窗外传来鸟雀扑翅声。姜岁晚合上两本账册叠在一起,厚度恰好遮住桌案裂缝。
“既然账目有疑,不如重做七月明细。”她解下令牌压在账册上,“烦请三位先生协助。”
赵先生猛地站起:“咯咯!王府账目关乎”
“正因关乎王府声誉,才要账目清明。”她打断他,目光扫过三人惨白的脸,“明日此时,我要见到新账。”
苏培盛躬身领命,袖口银票彻底滑出半寸。姜岁晚瞥见票面金额——整整一千两,足够买下京城半条胡同。
她端起那盏没碰过的茶走向门口,在门槛处回头:“李先生,你算盘打得最好,新账就由你主笔。”
年轻账房浑身一颤,算盘珠哗啦啦响成一片。
走出账房时,日头已经偏西。苏培盛落后半步跟着,直到穿过月洞门才开口:“格格不该当众点破。”
“私下查账反而落人口实。”她停在鱼池边,“李先生是可用之人?”
老太监撒了把鱼食,锦鲤争相跃起:“他娘舅在年家当铺做掌柜。”
池水漾开涟漪,她看见自己倒影被鱼尾打碎。十三爷从抄手游廊那头快步走来,朝服下摆沾着尘土。
“姜格格,四哥让你去书房。”
苏培盛退后两步,身影没入竹影。十三爷压低声音:“兵部刚送来急报,西直门守备昨夜暴毙。”
她捏紧袖口,那里还残留着虎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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