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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后,宋知意依然准时去陆家女学堂上课。一切按部就班,步入正轨。
是日晌午课毕,一行人说着闲话款款出屋子。宋知意和她们格格不入,慢悠悠拾掇物品,耳畔是她们关于这个端午节上哪里游玩,又发生了什么趣事的讨论。而郑箏问崔璎的话音混在其中:“崔妹妹,听说你与小陆大人一块去汴河边观看赛龙舟了?”
崔璎含羞带笑道:“是的。可惜那天出了乱子,没能多看几眼。”
郑箏忽然止步不前,正好她的影子打在宋知意跟前。她乜着宋知意,嘲讽:“有些人,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人家表哥表妹一家子出去散心,她非跟着。撵不起也罢,还蠢钝如猪——那么大的人了,竟然走散了。净给人添乱。”
崔璎暗地里笑够了,才扯郑箏的袖摆,“贴心”劝和:“宋姐姐不是成心的,她也被吓坏了。郑姐姐,下午还有的学呢,咱们抓紧时间吃午饭吧。”
崔璎虚情假意、矫揉造作的表现,直恨得宋知意牙根痒痒。她真想拽陆晏清过来看一看,他体弱多病、知冷知热的表妹背着他时,是何等面目。
“好,听妹妹的。”郑箏光明正大白了眼宋知意,回挽着崔璎的胳膊,姐姐安妹妹好地走了。
恐怕宋知意按捺不住脾气,又拉着郑箏扭打起来,从而惊动陆家人,芒岁忙忙宽慰她:“那种人,不值得跟她置气。姑娘别搭理她。”
宋知意气得捶了下面前的矮几:“不是看不得我爹再给别人卑微赔笑的话,我必然揍得她好一段时间出不了门见不了人!”
对一个死物撒完气后,两人结伴回家吃饭午睡,到点儿再过来。
黄昏,一日课业了结,众人有礼有节辞过何嬷嬷,各回各家。
宋知意抢在最前头,走得飞快,自以为甩开了那些与她合不来的人,而又意外碰上下值归家,正在家门外掸衣扶帽的陆晏清。
她喜出望外,就要下台阶笑脸迎接,万万没料到,背后给谁推了一下,身体没稳住,芒岁也搀扶不及,她直直前栽下去。
“咚!”她趴在地上,幸好用胳膊撑了下缓冲,没正面摔着脸,却也因胳膊受力,衣袖直接磨开了一大片,露出底下擦得通红渗血的皮肤。
芒岁急忙扶她起来。
“哎呀呀,这是怎么搞的,狼狈成这样?”郑筝从后边缓步现身,目光上下打量,眼底的嘲笑全然藏不住,“宋妹妹,你纵是见了小陆大人心急,也不至于急得扑倒吧?瞅瞅这弄的。你以后得当心一点呀。”
“你再说风凉话试试?”在陆晏清眼皮子底下出了大丑,宋知意羞愤欲死,不管阵阵火烧般的胳膊,摔手瞪她,“我就是不看路,也沦落不到自己摔跟头的地步。刚刚我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推了我一把,我这才站不稳跌了。我前脚跌了,你后脚就出来……郑筝,是你存心害我的吧?!”
“你少红口白牙污蔑人!”郑筝冷哼。旋即收起气急败坏相儿,下巴抬高了些许,尽显小人得志之色,“你说是我推的你,你拿出证据来;我在你后边出来,可算不得证据。若拿不出,你就是居心叵测,血口喷人!”
宋知意绝不吃亏,更不吃没来由的亏。她逼近郑筝,死盯着她的眼睛:“上次在薛家,我那车子莫名坏了,也是你在作祟吧?”
郑筝脸上划过一丝慌乱,但仍旧死鸭子嘴硬:“你车子好坏,关我什么事?按你的想法,你以后但凡有点不顺,那全怨我头上了。宋知意,我说你别太轻狂了!”
“哦,”宋知意肯定是她在从中作梗了,“我轻狂,我也没干那些下三滥的破事。比不得你,尽耍阴招。”
“你!”郑筝愤恨难耐,举手意图打她,一边观看多时的陆晏清却发话了:“想打架是吗?可以。出这个巷子再打,地方宽敞,容得下两位。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也好,打得重了闹出人命官司来也罢,通通无所谓。”
陆晏清属于不怒自威的那种,郑筝觑着犯怵,悻悻收手,偏口头上还在狡辩呢:“宋知意信口栽赃我,字字句句不堪入耳,难道我就活该容忍吗?”
“我有必要故意摔一跤来栽赃你?”宋知意更是个不饶人的主儿,“你推就推了,还不敢认,这才是龌龊至极。我真瞧不起你。”
“谁推你了?是你自己眼瞎。你怎么有脸骂我龌龊?你实在卑鄙!”郑筝气性更大,语气更冲。
“你说谁卑鄙?”
“这里还有第二个姓宋的么?”
“呵?看来上次只揪你一撮头发还是少了,合该给你一把薅秃了,你才领教到我的厉害呢!”宋知意开始卷袖子,适才摔地上擦破的那段衣袖耷拉下来,很是碍手,她索性用力扯断丢给芒岁兜着。
郑筝不甘示弱,手伸头上拆卸满头珠翠,一样接一样扔给婢女接着。十分手忙脚乱。
春来牵着马,看得目瞪口呆,心里不合时宜地感慨:居然有二少爷阻止不下的纠纷……真真长见识了。
宋知意即使负伤在身,行动照旧利索,首先做好较量前的准备工作,藐视越急越乱的郑筝,刻薄道:“还没动手呢就这么费劲,你不如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识相点呢,趁早给我赔罪,求我宽恕,我可以考虑大人不记小人过。”
“你做梦!”郑筝咆哮的同时,一个失神,力气使大了,不幸连头发带簪子扯了下来。她婢女连连惊呼。她则硬扛着疼痛,不曾皱一下眉头,将那簪子狠狠一掷,顶着一头蓬乱松散的发髻,指着巷子口说:“走,去外边。谁反悔,谁是狗。”
宋知意坦然应下,约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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