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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才是“诚于己欲”最极致的归宿。
武道和肉体修行的全部意义,就是为这样的幸福时刻而存在。
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属于强者的血脉,一遍遍灌满子宫,最终结出这枚命运的果实。
而对既定未来冥冥中有所感应的女宗师唐紫尘,此刻依然端坐在南洋总部的办公室里。
她自己说不清缘由,只觉得身体仿佛一直被某种隐秘的力量牵引着。
恍惚无端袭上大脑,像梦魇未醒,又像是某种淫贱的本能在体内召唤。
自从非洲回来,唐紫尘就习惯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春呆和空白。
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痴迷那夜肉欲,还是身体已经被彻底驯化。
每次春时,脑海里总有一团混沌的影像若隐若现。
她记不清那些快感究竟来自何时,分不清是非洲那夜的激烈交欢,还是某种来自未来、更深层次的极乐。
只觉自己裤裆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被淫水泡得烫。
那片混沌的记忆里,时常浮现一阵撕裂般的胀痛和从体内流出的滚烫暖流,让她恍惚以为是被操得极致时的快感残留,却又隐约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与空虚。
她只能自嘲地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对极致性爱的回味,根本没往“怀孕”与“生产”的方向多想。
她始终不敢细想,只知道每次回神醒来自己裤裆都湿得一塌糊涂,大腿根被淫水泡得烫。
蜜穴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着,每一下都像在贪婪回味那些早已记不清的极乐时刻。
身为宗师,如今却像个普通的小女人一样春心荡漾、羞耻难当,这才是真正让她无地自容的地方。
更让她羞恼的是,每次月事刚过,下腹两侧的酸胀痛便如期而至。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唐紫尘当然明白,是许久未有的排卵期在作祟。
可她明明二十岁那年就斩了赤龙,往年月事和身体都能凭修为随意调控,自非洲归来后却频频见红,连生理期都乱了套。
身为宗师,如今却连最基本的身体欲望都无法掌控,这种羞辱让她几乎咬碎银牙。
“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湿成这样……难不成真是心魔作祟?”唐紫尘低语着,为自己的狼狈强行找台阶下。
呵,心魔?
若真有心魔,也不过是被大屌干到理智崩坏的情母狗罢了。
什么至诚之道、武道极境,终究敌不过本能深处的淫欲与渴望。
就算一身宗师气血,也挡不住巴杜胯下的巨物把她彻底干成了情的母畜。
至诚之道?
宗师修为?
一根大鸡巴就让她忘了祖宗姓甚名谁,高潮时连自己是谁都快喊不出来。
贤者时间里残存的理智勉强回归,她像野兽般屠光了叛军,放火烧掉基地,仿佛这样就能洗净身上的屈辱和腥臊。
可唯独,面对巴杜,她却迟迟下不了手。
她暗自感叹,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孽缘和劫难,终究未能摆脱。
表面上,她安慰自己说,既然巴杜的势力已被连根拔起,上天有好生之德,自己也不必多造杀孽。
可事实上,叛军和基地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被俘的唐门弟子,她都毫不犹豫地杀了个干净。
她只是在巴杜面前虚伪地宽容了一次,为的不过是掩盖心头那份挥之不去的屈辱和渴望罢了。
或许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身心早已被那根肉棒彻底改写。唯独巴杜,是她再也斩不断的魔障。
归来已有数月,唐紫尘每日都会被同一场春梦惊醒。
梦中的画面永远是那个黝黑强壮的身影,以及被他那根骇人巨物贯穿时的极致快感。
即便醒来,蜜穴依旧在不知廉耻地收缩蠕动,渴望着重温那被操到子宫变形的疯狂。
每当她试图通过自渎来平复欲火时,现实总会无情地嘲讽她——纤细的手指根本无法比拟那能轻易碾碎宫口的尺寸。
更要命的是,有几次她在极度饥渴之下,曾尝试过寻找王的帮助。
可当自己层级的爱人脱下裤子时,她几乎是本能地感到厌恶。
那些软趴趴的小虫子,最长的也不过十余厘米,与巴杜胯下那根狰狞巨兽相比简直如同孩童玩具。
烛火摇曳间,她褪去衣衫爬上床榻,主动搂抱住丈夫亲吻。
王先是一怔,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显然将妻子的异样热情归结为久别胜新婚的温存。
他笨拙地抚摸着妻子越丰满的身体,粗糙的手掌划过乳尖时,唐紫尘差点笑出声来——这点刺激对她如今敏感度的身体而言,还不如蚊虫叮咬来得实在。
然而当王褪去衣物露出那根可怜之物时,唐紫尘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亲眼目睹之下仍觉得讽刺无比。
那软塌塌的三寸丁蜷缩在稀疏的毛间,粉嫩的色泽像个未育的小童,与记忆中那根粗壮黝黑的庞然大物相比,简直如同蝼蚁与巨龙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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