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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么?”谢随野揪住此事紧追不放:“方才李婆子说你们两家正在议婚,我没听错吧?”
郑总管嘴角抽搐,斜眼瞪向李婆子:“议婚而已,并非正式婚嫁,再说我们老太爷生前留了话,让小姐不必为守孝耽误婚姻大事,遵从长辈心愿比墨守成规来得实际。”
这位总管脑子转得倒快。
谢随野挑眉瞥下去,连喘息的间隙也不给:“很好,裴公子既然已经议婚,往后请他自重,别再纠缠我家小妹,如今日这般哄她出门,险些酿成大祸,都是裴公子轻浮贪玩的缘故。”
郑总管冷笑:“受伤的分明是我家小姐,谢掌柜怎么倒打一耙?我看还是去公堂上评理吧。”
谢随野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好啊,我正想讨个说法呢。”
这时阿贵将踏雪从马厩牵到客栈门前:“让让,大家让一让。”
“就是这畜生伤我家小姐?!”一个小厮突然嚷嚷。
谢随野:“畜生不会说话,你倒挺会叫的。”
“你……”
谢随野往前两步:“这匹西域金马是我们老四的宝贝,养了两年舍不得骑,谁知今日带出去却被甄家小姐看上,强行夺取不说,还对它鞭打虐待,将它打得皮开肉绽。”
踏雪纯白的躯体映衬着猩红鞭痕,甚为刺眼。
“哎哟,造孽啊,这么漂亮的宝马,竟然下得去手。”
“没错,先前我看见谢家老四牵它出城,当时还好好的呢,怎么眨眼间被打成这样?”
“甄家小姐未免太残忍了,难怪会坠马,原来是她自己糟蹋马儿在先。”
周遭七嘴八舌指指点点,李婆子招架不住,还想脱口争辩:“不就一只畜生……”
郑总管猛地瞪过去,示意她闭嘴。
可惜来不及了。
谢司芙冷笑:“老太婆,你识不识货,西域金马,莫说平安州,只怕放眼整个南朝都找不出几匹,那是我大哥送给小妹的寿礼,意义非凡,如今打坏了,你们拿什么赔?”
谢随野乘胜追击,不遗余力地煽动:“即便是普通马匹也不该受此虐待。养不教父之过,甄老爷家风不正,教出的女儿行事残忍,肆意毁坏他人财物,毫无怜悯之心,事后还让家丁气势汹汹上门兴师问罪。我知道甄家在平安州是名门望族,但权势再大也大不过天理人心,我们兄妹四人虽是普通老百姓,却也不会任由权贵欺凌。”
此话一出,效果十分厉害,围观的看客们燃起朴素的正义之心,纷纷站出来声援多宝客栈。
“甄家未免欺人太甚。”
“马有灵性,甄小姐坠马受伤,焉知不是现世报呢。”
“亏他还是名门世家,竟这副仗势欺人的做派!”
……这样下去还得了?
郑总管满头细汗,闪烁的目光掠过谢随野,顿觉此人奸险狡诈,城府颇深,再与他争辩下去只怕自家老爷就要名声扫地,不知会被安上什么毒瘤的帽子。
“走。”
郑总管和李婆子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谢随野给叫住。
“慢着。”
一旁牵马的阿贵立即取下马鞍,塞到就近的李婆子手中。
谢随野挑起左眉:“拜甄小姐所赐,马鞍上的漆和螺钿都给刮花了,你们得负责修复。另外,踏雪的汤药费和我妹妹被恐吓的损害赔偿,你们两家商量一下,尽快给我答复。”
“……”
李婆子仿佛接了个烫手山芋,想递给郑总管,对方却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多宝客栈的伙计们一窝蜂起哄:“回家玩儿去吧!”
路人也鼓掌叫好。
大家都觉得解气,谢随野吩咐阿贵把马儿牵回马厩,再找兽医来瞧。
接着回身进店,发现宝诺的视线紧紧跟随踏雪,目色难掩落寞。
谢随野停在她跟前,略弯下腰:“想学骑术,也不该找乱七八糟的人做师傅。”
宝诺眉尖一蹙:“裴度是我朋友,不是乱七八糟。”
谢随野冷笑:“专给你惹祸添乱的朋友,真不知拿来有什么用。”
宝诺想反驳,他却迈开长腿越过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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