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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人姓褚,那当家的老农叫褚大,种地很有一把刷子,他家的庄稼总是比旁人侍弄得更好,秋收时亩产总要多上一二十斤。
除他之外,在场的其他人种地也是各有各的厉害。
是以陈成才找了这些人来试种棉花,可这东西从前也没人在北方种过,甚至连棉花植株都没见过,如何能种得好?
去年曲花间忙碌,也没时间多关注这个事,只交代了几句便南下去了冀州,后又在福州待了大半年,山高路远的,信息沟通不及时,种棉花这事也就全权让陈成负责了。
好是陈成也用心,不仅去幽州书肆买了几本农书来研究,还找了这些地种得好的佃户来育苗种地。
可农书也多是讲些粮食庄稼的注意事项,专门种棉花的根本没有,磕磕绊绊忙碌大半年,二十亩地的棉花才收了不到两千斤的棉花。
这还是带籽的原棉,剥干净种子的纯棉花还要更少。
曲花间也不是很懂棉花种植这些事,只不来看一眼心里也始终记挂着这事儿,便也有了这一遭。
正好雨暂时停了,褚大带着众人往育苗的地里实地查看。
嘴上还用撇脚的官话同曲花间道:“这棉花种子不知怎么的,出苗出不好,十颗种子能出五六根苗就算好的了,发出的苗子也娇贵得很,一个不好就要蔫耷,最后能移栽到地里的,只有两三根。”
说话间便已经走到褚大负责的那片地里,他对这些种子也是精心呵护,不仅给育苗地盖了茅草保暖,甚至搭了个小棚子避风,每日只有天气好那几个时辰才将棚子拆开见见光。
八九个人一同把棚子拆开,又将盖在地上的茅草抱走,露出底下熙熙攘攘刚发芽的秧苗来。
曲花间蹲下身看了看,又将一根已然发蔫的秧苗拔出来,只见下面的根系已然腐化,只剩一根发黄的茎络,一用力便被扯断了,留了半截在稀软的土里。
“是不是闷根了,棉花娇贵,干不得,湿不得,这片地地势矮,土里水分重了。”曲花间回忆着一些从前刷到的种植知识,试着开口。
褚大虽晓得东家没有亲自种过地,但知道他见多识广,是有大本事的人,也不疑有他,便表示再重新开一块育苗地来,试着种。
“现在时节还早,重新育苗也来得及,俺在坡上那面重新开块地来种。”
曲花间看了眼褚大指的那面坡地,略摇了摇头,“不若直接在家里用育苗盘来育种,晚上直接搬进屋子里保温,还好侍弄些。”
“育苗盘?那是甚?”褚大种了几十年地,也不知道什么是育苗盘,不过在家里育苗他倒是知道一些,平时种些瓜果也都是在家里找个烂盆烂桶的,装些土就给并了。
可棉花苗又不是一次只种十根八根,哪有那么多家伙什来装?
曲花间简单给褚大等人描述了育苗盘的样子,众人听得认真。
一个看着只有十来岁的小孩儿接茬道,“就跟装小东西的格子框差不多是不?可以用竹篾或者柳枝来编,以前见俺爷编过。”
一群年岁至少都在四五十的佃农里,突然混进一个小孩儿,曲花间不由多看他一眼,然后点头,言道这办法确实可行。
“育苗盘里装上土和腐熟的粪肥,一格种一粒种子,好打理不说,育种移栽都方便,且育苗之前可以将种子晒一晒,这样更好吸水。
土也最好用往年没种过棉花的土,好比说今年这块地种了棉花,明年就换另一块地来种,这块地就种点别的庄稼,歇上两三年再又在这块地里种棉花。
栽种的时候也最好选在晴天,暖和些苗子更好活。”曲花间一连说了许多自己知道的种植知识。
那接茬的小孩儿开头吓了几个大人一跳,生怕他冲撞了东家,赶紧按着他的头将其藏在人群后方,见曲花间并没露出不快,这才松了口气。
“我到底是没种过地,这些都是纸上谈兵,实际操作都要仰赖诸位,若是种植过程中还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慢慢想办法解决。
诸位尽可放心,只要你们用了心,便是种坏了也有我兜底,不会苛扣你们的工钱,当然,若是谁能让棉花高产,亦有奖赏。”
曲花间安抚了几个佃农后,又招手示意那小男孩过来,问他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落雨还跟着跑到地里来。
小男孩踌躇着走到东家跟前,全然没了刚才插嘴时的胆子,十分局促地回答问题。
“俺,俺是自家的,褚大爷让我过来吃午饭,我就跟着来了。”
“自家的?这是什么回答?好好说。”陈成蹙着眉毛,一脸疑惑地问。
褚大见状赶紧走上前来,赔着笑脸解释,“东家,这孩子叫刘大柱,家里就他一个人了,也没什么人管,说不来话,您别怪。”
第89章孤儿镇长给他们饭吃,就是他们的亲人……
刘大柱是前年跟着父母一起逃难来的幽州,还没走到曲家粥棚,身上的干粮就已吃尽,一路上找来那点草根树皮根本不够一家子果腹。
他娘舍不得儿子饿死,总说自己不饿,把自己那份茅根让给儿子吃。
一个人半点东西都不吃能坚持多久呢?刘大柱不知道娘亲究竟饿了多久,只知道一日早晨她说自己累得很,要歇会儿,这一歇便再也没睁眼。
他爹木着脸,连哭都不敢哭,怕哭泣将所剩无几的力气耗尽,省着力气用树枝浅浅刨了个坑将妻子埋进去,不敢停歇地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即便少了张嘴,父子俩依旧找不到吃的,那日他饿得不行了,看到路边一丛长得很好的野草,厚实的叶片绿油油的,看起来和从前吃过的野菜长得差不多,他便揪了下来。
刘大柱是个孝顺孩子,他怕爹像娘一样,为了省给他吃也饿死了,便学着娘亲,谎称自己吃过了,将那野菜给父亲吃了。
可是他太小了,没能辨认出野菜和野草,那分明就是一株有剧毒的毒草,否则怎么可能在流民翻找过无数遍的地上幸存?
他爹饿得两眼发黑,也没认出那不是野菜,直接就塞进嘴里吃了,结果没一会儿便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当夜尸体就将僵了。
刘大柱不知道自己好心却办了坏事,还以为是自己找的野菜太少了,父亲吃了不够,饿死了,他守着父亲的尸体哭了一夜,遇到好心的褚大一家,帮着他把父亲掩埋了,这才走到了冀州。
谁能想到呢?他爹死的地方离曲家粥棚仅仅只有十里路,若是再坚持半日,就能吃上热腾腾的粥了。
世事无常,刘大柱就此成了孤儿,好在东家并未嫌弃他是个种不来地的小孩儿,给了他粥吃,还给他划了地。
褚大一家虽也困难,到底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地种得也好,侍弄自家田地之余,也顺手帮着刘大柱把他那一亩多地也给种了,才让他没给饿死。
可要多养一个人,在那两年里也恼火,褚大不敢收养刘大柱,便帮着修了窝棚在自己旁边,平时关照着,也好好的过了这两年。
如今刘大柱长到了十一二岁,已经学会了种地,能勉强养活自己,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经常帮着褚大家做事,有时还会送一些山里捡到的蘑菇野果给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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