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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楚嫣然的指尖扣着三枚毒针,针尾的孔雀羽在暮色里泛着微光。这是药神宗特有的“锁喉针”,针尖淬了麻痹神经的“醉仙散”,寻常人只要擦破皮就会浑身瘫软。
“楚姑娘,何必呢?”铁手的声音从巷尾传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六个黑衣汉子已堵住出口,手中长刀在灯笼光下泛着幽蓝,显然和城门卫兵的兵刃不同——那是六扇门特制的“斩马刀”,专克江湖人的软甲。
楚嫣然心中又急又怒,一股无处泄的怨气直冲头顶,她突然将药箱往地上一摔!瓷瓶碎裂的脆响仿佛是她心弦崩断的声音,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她已如狸猫般窜上墙头。指尖刚抓住冰冷的砖缝,一丝逃出生天的侥幸还未升起,恐惧便如毒蛇般缠上心头——就见铁手的身影如鬼魅般追到墙下!那冰冷的铁手套精准地抓住她的脚踝,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瞬间粉碎了她所有的挣扎与希望,硬生生将她拽了下来!绝望的寒意瞬间浸透了四肢百骸。
“砰”的一声闷响,后背撞在冻硬的地面上,震得她喉头甜。铁手的刀架在她颈间时,楚嫣然反而笑了:“六扇门的捕头,竟帮幽冥殿做事,传出去不怕丢尽脸面?”
铁手的刀微微一顿,面具下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他突然踹开旁边的药铺门板,将楚嫣然拖了进去。药铺老板早已吓得钻到柜台下,打翻的药碾子滚到角落,出“咕噜噜”的声响,在死寂的屋里格外刺耳。
“看看这个。”铁手从怀中掏出个褪色的香囊,扔在楚嫣然面前。绣着的药葫芦图案已磨得模糊,却让她瞳孔骤然收缩——那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香囊,当年药神宗遭难时,就系在他书房的砚台上。
“你怎么会有这个?”楚嫣然的声音颤,毒针在掌心几乎要捏碎。
铁手突然摘下面具,露出张布满刀疤的脸。左额角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让楚嫣然猛地想起十岁那年,父亲救过的那个被山贼追杀的少年捕快。
“十五年前,你爹在青峰山救过我。”铁手的声音软了些,将刀收回鞘中,“那时我刚入六扇门,不懂江湖险恶,差点死在‘黑风寨’的陷阱里。”
楚嫣然的毒针松了些,却依旧没有放下戒备。她盯着铁手的铁手套——那手套的关节处刻着六扇门的虎头纹,确实是正品无疑,可幽冥殿的令牌又怎么解释?
“药神宗灭门那天,我在现场。”铁手突然转身,从药柜最底层抽出个油布包,“这是当年的卷宗副本,六扇门存档的那份早就被人换了。”
泛黄的纸页上,墨迹已有些晕染。楚嫣然的指尖抚过“死亡人数”那一栏,突然停在“失踪名单”处——上面赫然写着“药神宗少主张远”,那是她从未谋面的表哥,父亲说他五岁时就夭折了。
“这不可能。”楚嫣然的声音颤,“我爹说表哥早死了。”
“是被凌云阁的人带走的。”铁手的手指点在卷宗末尾的签名处,“当时负责验尸的仵作,是凌云阁长老岳峰的远房侄子。”
楚嫣然浑身一震!这个名字如一道闪电划破脑海,她猛然记起外祖父低沉的话语:“药神宗那场冲天大火,正是从后山炼丹房燃起的……那天偏巧,岳峰来了。”
铁手突然按住她的肩,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六个黑衣汉子不知何时已换成幽冥殿的服饰,黑袍下摆的骷髅纹章在灯笼光下闪着幽光。
“他们不是我的人。”铁手的刀再次出鞘,“是慕容绝安插在六扇门的眼线,刚才在太医院就盯上你了。”
楚嫣然的毒针终于出手!三枚锁喉针呈品字形射向窗外,惨叫声立刻响起。她趁机从药箱夹层摸出火折子,将卷宗副本塞进炭盆旁的竹筒——那是药铺熬药用的器具,内壁糊着防火的石棉纸。
“跟我走密道。”铁手突然掀开柜台下的石板,露出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这条道能通到城西的乱葬岗,比迎客老店近。”
楚嫣然钻进洞口时,听见铁手的刀劈砍的脆响。六扇门的斩马刀与幽冥殿的毒刃碰撞,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混着药铺老板的哭嚎,在狭窄的地道里回荡。
地道里弥漫着霉味,楚嫣然的指尖触到墙壁的刹那,突然摸到些刻痕。借着从洞口透进的微光,她看清那是串歪歪扭扭的数字——“正月十五,云蒙山”,笔画间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显然是铁手早就刻下的。
“他早就知道我们要去云蒙山。”楚嫣然的心沉了下去。铁手的话半真半假,卷宗里的失踪名单确实是关键,可他为何偏偏在此时拿出香囊?父亲当年救过的人不止他一个,这会不会又是慕容绝设的圈套?
地道尽头的微光越来越亮,隐约能听见乱葬岗特有的鸦鸣,那声音像钝刀子刮在心上,让楚嫣然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脆弱。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恐惧,刚要伸手去推开头顶那块沉重的木板,一股寒意猛地从脊椎窜起,让她动作瞬间僵住。就在这时,头顶毫无征兆地传来铁手一声压抑的闷哼,紧接着是重物重重砸落在地的沉闷撞击!楚嫣然的心脏骤然缩紧,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那声响在死寂的地道里格外刺耳,像丧钟敲响,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铁手大人,慕容殿主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白灵的声音带着狞笑,“这楚丫头要是跑了,你的妻儿可就……”
后面的话被风声吹散。楚嫣然死死攥着竹筒,指甲嵌进掌心。她突然想起铁手面具下的疤痕——那月牙形的伤口边缘,有圈极淡的青黑色,是常年用毒的人才会有的痕迹。
“凌云阁岳峰……”楚嫣然默念着这个名字,将竹筒藏进怀里。密道外的风雪越来越大,吹得乱葬岗的纸人摇摇晃晃,像无数个站在暗处的窥探者。
她不知道铁手是真心相助,还是另一个冷月心式的棋子。但她清楚,药神宗的灭门案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而凌云阁这个看似中立的门派,早已在暗处织好了天罗地网。
当楚嫣然终于摸到迎客老店后院的老槐树时,掌心的血已染红了竹筒。暮色彻底笼罩京城,远处的钟楼敲了七下,每一声都像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离正月十五,还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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