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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挥刀杀鬼她在行,但对付这种日式传统衣物,实在是力不从心。
一位年长的游女应声而入,看到静弥笨拙地拿着腰带的模样:“居然会有人不会穿和服啊……”
“嗯,因为我是外国人,麻烦了。”
游女了然地笑了笑,熟练地开始帮静弥穿着。
过程中,游女动作轻柔,避免触碰到她缠绕着绷带的右臂,眼神中带着怜悯。
当一切打理妥当,帮忙的游女先一步拉开房门,外面等候的老板娘和其他几位好奇张望的游女出了一声惊叹:“噢……”
只见静弥站在房内,身着素雅但质地不俗的淡色和服,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身形。
纯白色的长并未过多修饰,只是简单梳理后披散在身后,她右眼处那遮盖秘密的白色眼罩,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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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右臂缠绕着显眼的绷带,也难掩她本身出色的容貌与那份独特的气场。
“真漂亮啊。”有游女小声赞叹。
老板娘上下打量着静弥,眼中闪过强烈的惊艳,但目光落到那刺眼的绷带和眼罩上时,又化为了浓浓的惋惜。
她摇着头,语气充满了遗憾:“真可惜,不然以这长相,绝对是下一个花魁。”
这意味着巨大的商业损失。
但想到对方“身有残疾”,也只能作罢,让她做些杂务,说不定也会有客人看上。
“接下来就盘试妆吧。”
静弥微微垂,听从老板娘的安排。
心中想的却是如何利用这个“杂工”的身份,在鸨屋内自由行动,以便更好地探查可能存在的鬼的踪迹。
潜入已经开始,她必须尽快适应这个新身份——“静子”,鸨屋一名身有残疾、做着杂活的沉默女子。
而另一边,顶着惨不忍睹妆容的炭子,则正被其他游女进行彻底的“改造”。
可以预见,那又将是一场鸡飞狗跳。
静弥盘完上好妆后跟在老板娘身后,走向炭治郎所在的房间。
“哎呀,底子还不错嘛!”
“就是这皮肤有点粗糙……”
“还有这型和眉毛有点……”
显然,她们正在处理宇髓天元留下的“杰作”。
然而,当炭子脸上那厚重的白粉被彻底卸去,额头上那道深色狰狞的伤疤再也无法遮掩时,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老板娘脸上的期待和好奇如同退潮般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和滔天的怒火。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炭子额头上的疤痕,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晦气的东西。
“你……你这……”老板娘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抓住炭子扎起的冲天辫,用力摇晃起来,声音尖利刺耳:
“有这种伤怎么可能被客人指名啊!虽然那男人长得帅,但是也不能原谅!!这根本就是欺诈!欺诈啊!!”
炭子被抓得嗷嗷直叫,又不敢挣扎。
“……”静子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这又一场因宇髓天元的“华丽计划”而引的闹剧。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感觉额角的青筋在隐隐跳动。
音柱大人的潜入策略,真是每一步都踩在意想不到的点儿上。
连闻声赶来的老板都看不下去了,他皱着眉头上前,试图拉住情绪失控的老板娘。
“快住手,你对这孩子脾气也没有用啊。”他叹了口气,目光也落在炭子的伤疤上,摇了摇头。
“这确实是个问题……但人已经收下了,总不能现在退货。”
老板娘终于松开了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炭子对老板抱怨:“那你说怎么办?顶着这么一道疤,哪个客人会点她?!我们可是花了钱的!”
炭子捂着被扯痛的头皮,一脸愧疚地低着头:“非、非常抱歉……”
老板沉吟片刻,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算了,就当是买个教训。以后就让她做些后台的工作。”
这几乎宣判了炭子在鸨屋难以出头的命运。
不过对炭子而言,这反而正中下怀,他本来就不是来当游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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