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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归委屈,这是本心克制不住的感情,但莺时的确不怪伯崇,他体会不到感情,拒绝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也没作别的,只是让她下山,还安排了秋宗来保护她。
更何况,在她离开後,他很快就追了出来,还特意问了别人,认清了自己的本心——
若非他本就有意,又岂会如此轻易就听进去了旁人的话。
说到底,伯崇也一直在努力,努力的对抗天生就少了情丝的自己。
他这个样子,莺时又能说得出什麽呢。
说到底,不过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罢了。
这般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莺时总想黏着伯崇的意图才总算满足了些,两人起身离开这酒楼。
虽然酒楼的房间外都有结界,无人打扰,但对修士的灵觉来说,还是能感受到左右的动静。比起这里,莺时更想在安静的洞府,只他们两个人呆在一起。
刚一出去,岳嵘就从隔壁出来,瞧见正抱着伯崇胳膊的莺时两人,他微的一怔,意识到什麽。
“前辈,接下来我要和师父在一起,应当不需要您跟着了,您自便吧。”莺时笑盈盈的说。
相处几个月,总算又在莺时的脸上看到了快活的笑意,岳嵘立即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惊讶又好奇。
他虽执着于报恩这件事,但也不会不识相到在此时说不该说的话,便就笑着说好。
莺时一笑,隐约有些感激,对他点了点头,挽着伯崇离去。
“竟是如此。”
岳嵘随之离开,待到只自己的时候,才忍不住感慨一句。
没想到,这师徒二人竟有这个缘分。
回了洞府,莺时就开开心心的把伯崇扑倒在床上。
伯崇喉间一紧,身体微绷,但预想到的那些并没有发生,莺时只是靠在他的怀里,蛇尾缠着他的腿,开开心心的说着话。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轻,最後睡着了。
伯崇垂眸看她,见她靠在自己怀中,睡颜乖巧,很是香甜。
是这段时间没睡好吗?
他想,心中再次浮现那种名为心疼的情绪来。
莺时这一睡,就是好久。
心爱的人就在身边,熟悉的神魂波动,熟悉的气息,宽阔温暖的怀抱,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无比的踏实和安全,睡梦中都不由的勾起嘴角微笑。
待到一觉终于睡醒,在伯崇的怀抱中醒来,莺时本就雀跃的情绪立即更加快活,忍不住就上前亲了他一下。
“师父,我好开心啊。”她欢喜的说。
伯崇顿了顿,靠近莺时,同样在她唇上亲了亲。
对上莺时下意识睁大的眼,他勾了勾嘴角,说,“我也很开心。”
莺时眨了眨眼,眼睛亮起,忍不住笑起来,又凑过去连亲了好几下。
“真好啊。”等停下,她说。
伯崇抱着她,过去吻住她的唇。
不是那种小孩儿似的,一下一下的啄吻,而是唇舌交缠,舔舐啃咬,缠绵至极的吻。
莺时呼吸都乱了,她先是僵,然後试着回应,最後无力招架,只能迷迷糊糊的随着伯崇动作。
好一会儿,伯崇才退开。
莺时一双眼眸笼着水润的雾气,朦朦胧胧,含情脉脉。
就那样看着伯崇,一时回不过神。
伯崇看的心间微动,伸手轻轻抚摸莺时的脸颊。
莺时下意识侧脸,贴在他掌心,微微蹭着。
好一会儿,她才冷静下来,又往伯崇的怀里挤去,先是高兴,而後又有些疑惑来。
“师父你怎麽会这麽亲啊?”她心里惦记,索性直接问道。
伯崇素来不关心这些,按理说不应当会的才是。
“我看过修功法。”伯崇说,他奇遇不少,难免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就包括双修功法。
在他眼中没什麽高低之分,即便是双修功法,他也仔细研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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