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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你还有多少没做?”
乐缇心虚地低头,“嗯,其实也不多。”
贺知洲觉得有些意外。
这不像她平时的作风,他还以为这个暑假她真的“改过自新”,打算发奋图强了。
果不其然。
下一秒,他就听见乐缇含含糊糊地补了一句:“二十张卷子,也就十九张没写。”
“?”
.
半个小时后,书房里。
贺知洲接过乐缇那本新得像刚发的数学练习册,外加十九张模拟卷,一起摊在书桌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象征智慧空白的雪原。
贺知洲眼皮一跳,“你真就做了这么点?”
“是啊,”乐缇肩膀一塌,语气可怜巴巴的,“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会写数学题,一看就头晕眼花心跳加速,跟中了debuff一样。”
贺知洲:“……”
见他不为所动,乐缇仍不死心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声音软绵绵的:“贺知洲,贺大帅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不能行行好,帮我写一点点吗?就一点点!”
贺知洲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抽回袖子,难得非常温柔地笑了一下:
“想都别想。”
虽然不能直接代写,但他可以教她。
贺知洲拉开她的笔袋,里面全是造型花哨的动物笔,像凑齐了一整个系列,除了涂卡笔,几乎找不出一支普通的。
贺知洲面无表情,“这里是动物园吗?”
“什么,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过了一会儿,贺知洲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从那堆“动物”里随便扒拉出一支。
是只黑白配色的小狗造型。
乐缇眼睛一亮:“我们果然心有灵犀!”
“?”
“我就是觉得这只狗狗像你才买的。”
贺知洲站起身就要走。
乐缇一秒认怂,拉住他:“错了。”
贺知洲看她几秒,深吸一口气,坐回去,言简意赅:“草稿纸。”
乐缇双手递上,语气虔诚:“给!大哥。”
贺知洲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练习册推到她面前:“哪些题不会?”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嗯,基本上——”她划了一个巨大的、令人绝望的范围,涵盖了所有空白,然后来了句,“就这点吧。”
贺知洲:“……?”
她到底在补习机构学了点什么?
他沉默几秒,认命般地拿回练习册,语气平和:“行,一题一题来。你先自己读题,找找已知条件。”
在贺知洲的注视下,乐缇还是老老实实开始,有气无力地念经般读题:“已知{an}数列满足a1=2,an+1-2an=2n+1……”
接着,乐缇非常潇洒且郑重地写下一个“解”字,字迹难得工整,态度看似端正。
然后笔尖顿住,眉头紧紧皱起。
贺知洲耐心地等了三分钟,只看到她对着题目愁眉苦脸地发呆。
灯光洒在两人柔软的黑发上,映出浅浅光晕。贺知洲终于看不下去,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算了,过来点,我来给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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