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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欣喜地将筹码收入囊中,“两对,比你们的都大。”
她的情绪直白好懂,牌好牌坏都写在脸上,极力伪装也忍不住将笑意泄在嘴角。这种人贪婪冒进,是最没脑子的赌徒。
酒保不打算让她立马下场,准备给她多尝一点甜头。
红心酒馆的扑克牌都是特制的,牌背有肉眼无法分辨的颜色差异,仅仅能通过酒保眼中的隐形眼镜识别。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花色,让换牌算牌变得简单。
三人玩了几场,卡莉法和约翰都是有输有赢,卡莉法的筹码更少。酒馆的客人来来回回,人数总是固定在那么多。隔壁的几桌酒客被他们的动静吸引,纷纷挤到吧台边围观赌局。
玩家们周围竖起一道人墙,卡莉法烦躁地抱怨:“离远点,你们贴着我了!”
酒保将牌藏在袖中,翻牌的瞬间换掉了最后一张公共牌。牌背的颜色与卡莉法手中的两张底牌一致。
卡莉法惊喜道:“呀,同花,是我赢了!”
她的筹码被约翰赢走大半,原本再玩不了几把就得下场。这一局起死回生,让她狂揽场上大半筹码!
胜负颠倒,约翰面色发白。他倔强地盯着酒保,双眼睁得通红,试图找到酒保作弊的一点破绽。可他依旧没下桌,较足劲儿要和酒保比上一场。
酒保心中暗笑,他高看了他,这个约翰不比卡莉法强多少。
按照酒馆定下的游戏规则,三轮之内他该结束游戏了。桌上的五张公开牌,牌背是同一种颜色,无论点数是多少,荷官必定是同花!
它大于顺子、三条、两对、一对和高牌,能赢过它的寥寥无几。即使卡莉法和约翰好运凑齐了同花大顺、同花顺、四条和满堂红,大不了酒保再赌下一场。
卡莉法警惕地盖住自己的两张底牌。她瞪向凑过来的围观酒客,“你别想看我的牌,我怕你和酒保合伙坑我!”
“怎么会呢?”酒保笑道,“玩玩而已,又不花钱。要下注吗?”
约翰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他的目光触及到自己少得可怜的筹码,被烫到似地收回来。酒保怜悯地看着他紧绷的嘴角,筹码的总数不多,有时候输赢就在一两局内。他可以选择封牌,但那无法改变他下场的结局。
最终,约翰艰涩地挤出几个字,“showhand!”
零零散散的几个筹码推出来,一点气势都没有。他或许只是想快点输光离场。
酒保见过很多破罐子破摔的赌徒,他并不感到意外。
另一个声音果断道:“showhand!”
卡莉法用胳膊牢牢压住底牌,阔气地一把推出全部筹码。金章呼啦呼啦散在吧台上,众多红心拥簇着她。
“女士,你很自信。”酒保说。
“要么输,要么赢。”卡莉法舔了舔嘴唇,“总不能连约翰都比不上。”
酒保第二次认真审视她漂亮的脸蛋,想判断她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虚有其表。站在卡莉法身后的人挤了两下,没找到机会拱开她的手臂。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酒保故意环视四周一圈,吊足胃口,才一张张掀开五张公共牌中的三张牌。
第一张,红心3。第二张,红心7。第三张,红心5。
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卡莉法粗重的呼吸声,贪婪从她眼里涌出来,淹没手边金灿灿的纪念章筹码。每一颗红心都随她的心脏一起跳动。
与之相对的是约翰苍白的脸色,仿佛一瞬间有人抽干了他血管里所有血液。
酒保翻开第四张牌。
红心j。
两位玩家的目光对上,一触即分。
约翰嘴唇颤抖,哑声道:“我封牌。”
旁观的客人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嘲弄道:“你都把手亮出来了,哪有撤回的道理。”
“别玩不起啊。”周围人起哄道。
酒保也笑道:“别紧张,我们又不赌钱。”
“好吧,”约翰喃喃,自我安慰,“大家都是随便玩玩,输了也没事。”
他的背弓下去,折在桌上。
酒保的眼睛扫到卡莉法,她的胳膊下露出底牌的两角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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