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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环还贴在指尖,烫得像刚从火里捞出来。我盯着玉符上消失的红点,呼吸很稳,心跳也不快,可心里清楚——不对劲了。
钟体深处那道裂痕,正一点点往上爬,像有什么东西,在土里翻身。
程雪衣的手还按在阵控开关上,指节都泛白了。她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轻,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接下来怎么办?
鲁班七世蹲在屋檐下,正拧紧最后一只机关鼠的尾喷口。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问要不要撤,只说:“烟雾还能撑三轮冲击,再多就挡不住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声闷响。
不是风吹瓦片,也不是脚步落地,而是整片地被砸了一下,震得脚底麻。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接连响起,像是有人提着铁锤,轮流砸向四面围墙。
程雪衣猛地站起身:“不止一个。”
我闭上眼,沉进洞天。
泥土翻得厉害,像烧开的粥,凝血草的根须在泥浪里甩动,血花乱晃。那道裂痕已经张开近一寸,边缘黑,仿佛有东西正从外面往里钻。
“收气。”我睁开眼,声音压得极低。
程雪衣立刻拨动阵控,淡金色的光晕瞬间收回,地上的防护膜像被抽了力气,光色一暗。屋脊上的机关鼠也熄了灯,整座宅子一下子安静下来,连风都停了。
外面的撞击,也停了。
片刻后,一道脚步声,缓缓踏进前院。
黑袍红纹,袖口盘着蝎尾。血手丹王来了,身后跟着十二名死士,还有六个眼神直的修士——他们服下了狂气丹,灵根正在自毁。
他站在院门口,没急着动手,反而抬手拍了拍身边一个死士的肩。那人立刻单膝跪地,双手撑地,体内灵力猛然炸开!
狂暴的气流撞上法阵残余的光膜,“轰”地一声炸裂!
屋脊上三只机关鼠当场爆碎,铜壳炸成碎片,四散飞溅。
“你们这点小把戏,”他冷笑,“撑不过五次。”
我咬紧牙关,钟体震得更厉害了。刚才收回金雾是对的,再送一次,这口钟就得碎。
第二名死士上前,同样跪地,灵力汇聚。
冲击波撞上阵法,光膜剧烈晃动,井底传来一声闷响,像是阵眼被人狠狠砸了一锤。
程雪衣一把扶住枯井边缘,脸色变了:“再撞两次,阵眼要碎。”
第三名死士已经跪下。
我抬手,拦住她想重启阵控的动作。她看我,眼里有急,也有信——信我没疯,信我还有后招。
第四名死士跪地,灵力开始翻涌。
就在他灵根即将炸裂的瞬间,我猛地掐住自己手腕,指尖在脉门划出一道血口。精血逆流,直冲耳环。
钟体嗡鸣。
不是耳朵听见的,是骨头在震。那道裂痕突然停住,甚至往回收了一线。一股吸力从洞天深处传来,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拽进去。
“静默之约……启动。”我在心里默念。
下一秒,视野一转。
我站在后院石板上,离枯井不到三步。刚才还在密室,现在却出现在战场中央。传送,成了。
血手丹王刚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惊意。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我能从阵法内部“跳”出来。
我没等他反应。
袖中的辣目散混着最后半囊解毒精粹,狠狠甩出。药粉在空中炸开,被夜风一卷,化作一片灰红色的雾墙,扑向前院。
第一个冲进雾里的,是个狂气丹修士。他鼻腔一吸,整个人僵住。灵力逆冲经脉,脸色由红转紫,喉咙里“咯咯”作响,转身一拳砸向旁边的同伴。
另一人刚抬手防御,雾气已钻进皮肤。他双眼暴突,真气卡在体内,提不上也压不下,最后“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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