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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滴暗红的液体落在金色药渍上的瞬间,我左耳的青铜小耳环突然烫,像有一根烧红的针从耳骨刺进去,直戳脑门。我猛地停下脚步,手指赶紧按住耳朵,死死盯着地上那圈被染成褐紫色的痕迹——它居然在收缩,像一张嘴慢慢合上。
阿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怎么了?”
我没回头,只压低声音说:“别过来。”
她立刻停住,离我两步远,呼吸都轻了。我知道她在等我下一步动作,可我现在动不了。体内的洞天钟正在微微震动,不是警报,也不是共鸣,而是一种……排斥感。就像胃里翻上来一股酸水,让我意识到刚才泼出去的解药,可能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蹲下身,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玉瓶,用银镊子夹起一片碎瓷,小心刮取地上的残留物。指尖刚碰到瓶口,耳环又是一烫,这次连半边脸都麻了。我咬紧牙关,迅把样本封进隔灵玉匣,塞进怀里。
“回屋。”我说。
阿箬没多问,默默跟在我后面。我们穿过院子,脚步踩在青石板上几乎没有声音。昨晚死士自爆的地方还留着焦黑的痕迹,边缘泛着乌光,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浸过。我不敢多看,快步走进工坊。
门一关上,我立刻贴了三层静音符,又从药囊里掏出一颗灰白色的丹药含在舌下——这是我自制的“敛息丸”,能压住体内的灵气波动。做完这些,我才敢伸手探入洞天钟。
钟里的空间安静得诡异。几株赤阳草停在快要成熟的状态,叶子蜷缩着,仿佛察觉到了危险。我打开玉匣一条缝,把那滴黑液滴在灵田边缘的沙土上。
一开始什么都没生。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那滴黑液忽然轻轻颤了一下,像一颗心脏开始跳动。接着,它缓缓蔓延开来,所到之处,原本温润的灵沙变得干硬黑,颜色转成暗红,像被血泡过多年又风干的泥土。
然后,一根细弱的小芽从中间钻了出来。
血红色的,顶端带钩,叶片是锯齿状的,每一片都像张开的小嘴。它长得极慢,但每长一寸,周围的灵土就被腐蚀一圈。我眼睁睁看着它吞掉了三寸范围的灵田,根须扎进了更深的地底。
“这……”阿箬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脸色白,“它在吃你的灵田。”
我点点头,手已经搭在了药囊上。她突然抬手,腕上的毒藤护腕无风自动,竟朝着那株血芽微微弯了一下,像是在行礼,又像是在害怕。
她猛地翻开随身带着的《百毒经》,纸页翻得飞快,直到南疆篇的残卷才停下。她的手指顺着一行字滑下去,声音越来越低:
“血蛊藤,以活人精血育种,三年才出苗。可寄生法阵、血脉或灵器,引来巫祭窥视,称为‘引路’。”
她顿了顿,咽了下口水:“凡有血蛊藤生长之地,必有巫族暗眼。”
我盯着钟里的幼苗,脑子里闪过昨夜死士领炸裂的面具——那张溃烂的脸,根本不是战斗造成的伤,而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啃出来的。
“它能找到这里吗?”我问。
阿箬摇头:“不能直接定位。但它会吸收散逸的灵气,你越用洞天钟,它就爬得越近。等到主根扎进阵眼那天……”她没说完,只是指了指那株还在缓慢生长的血芽,“它就能顺着灵脉,一路摸进你体内。”
我闭了闭眼。
难怪昨晚耳环会烫。解药泼在地上时,我已经无意中给它铺好了路。血手丹王根本不用追杀我,他只要让这东西活着,等着它自己找上门就行。
我立刻催动神识,命令洞天钟进入休眠状态。所有灵药暂停生长,炼丹炉熄火,连钟壁上的铭文都暗了下来。整个空间陷入沉寂,只有那株血芽还在一点一点往前爬。
“现在怎么办?”阿箬小声问。
“先断源头。”我起身走到院中,目光落在法阵主梁那道裂纹上。黑色黏液仍在渗出,不多,但一直不断。我拿出一把青铜小铲,小心翼翼刮下一小块,装进另一只玉瓶。
回到工坊,我把样本再次放进洞天钟,这次放在离血芽五寸远的位置。结果出乎意料——那株幼苗突然剧烈抖动,叶片完全张开,竟然主动朝黏液方向伸过去。
“它认得这个。”阿箬喃喃道,“这是它的母体。”
我盯着那扭曲的藤蔓,忽然想到一件事:“死士体内有没有这种东西?”
她皱眉回忆:“当时护腕腐蚀了他的手臂,皮肉下面……确实有类似丝线的东西缠在骨头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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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真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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