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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贴着墙根,一步一步往前挪。手指死死压住耳环,生怕它出一点声音。肚子里的噬金鼠群躁动不安,它们不是害怕,是闻到了什么——一股混着血腥和腐草的味道,从西山那边飘过来。
那味道里,还有阿箬常采的紫铃花香。可现在,那香味像是被撕碎了,泡在毒水里一样。
她出事了。
我没再往后退,反而转身,钻进巷子最窄的夹道飞快往前跑。左拐右绕,避开巡夜灰袍可能埋伏的地方。体内的噬金鼠替我探路,一只接一只钻进地缝、瓦砾堆,用爪子刨开浮土,留下断断续续的灵息标记。
我能“看”到它们看到的画面:一座破庙,屋檐塌了一角,石阶裂成两半,碑前绑着一个人。手腕上缠着暗红色的藤蔓,正一寸寸往肉里钻。
是阿箬。
她闭着眼,嘴唇青,但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她没死,也不是昏迷,是在忍。
我停在庙后墙外,背靠着冰冷的石头喘了口气。不是累,是心慌。刚才血手丹王的话还在耳边响着——他知道洞天钟的频率,能靠药雾追踪我。我现在每动一次神识,就像在黑夜里点了一盏灯,谁都看得见。
可我不动,阿箬就会死。
我伸手摸向腰间的药囊,取出一颗淡黄色的小药丸含在舌下。这是新配的敛息丸,加了凝血树汁和灰鳞蛇蜕粉,能暂时遮住我的灵脉波动。药力一渗入经络,肚子里的洞天钟就轻轻一沉,像是被蒙上了布。
我翻身上墙,借着破瓦片挡住身影,慢慢靠近碑前。
那血藤比我想象的还邪门。它不光缠着阿箬的手腕,根部还扎进地里,连着什么东西。我蹲下身子,用指甲刮了点地上的黑泥,凑近鼻子一闻——腥臭里带着一丝甜腻,像烂掉的油。
这不是天然的东西,是人为养出来的。
庙里忽然刮起一阵阴风。
三个穿褪色麻衣的人从侧殿走出来,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他们手里握着骨刀,刀身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是巫族的死士。其中一个抬头看了眼屋顶,又低头检查血藤的情况。血藤一感应到活人的气息,猛地抽搐了一下,阿箬闷哼一声,额头冒出冷汗。
她醒了。
“别动。”我在心里默念,声音压得极低。噬金鼠悄悄爬到三人脚边,藏进石缝里。
死士没现异常。其中一个蹲下身,伸手要去探阿箬的脉。就在他指尖碰到她皮肤的瞬间,我甩出手腕上的青铜小环,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阿箬留在宅子里的毒藤护腕。
护腕飞出去的刹那,我用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看不见的符线。这是她哥哥留下的印记,我偷偷拓下来,反复练了七次才敢用。
“啪”一声轻响,护腕撞上血藤连接处。墨绿色的藤蔓瞬间展开,像活蛇一样缠上暗红血藤。两股藤条绞在一起,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铁丝刮过骨头。血藤拼命挣扎,却被越缠越紧,颜色也从暗红变成灰褐。
阿箬睁开了眼。
她没看我,也没看那些死士,而是抬起另一只没被缠住的手,指尖划破掌心,抹出一层淡黄粉末,迎面拍向最近的那个死士。
“这是你哥哥研的‘腐肌散’!”她声音沙哑,却一字一句咬得很清楚,“三年前他试药失败,你们倒拿来害人?”
那死士脸上刚沾上粉末,皮肤立刻鼓起水泡,接着溃烂,惨叫着往后退。另外两人愣了一瞬,马上扑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袖子里滑出两枚麻痹粉囊,精准扔向他们脚下的石板缝隙。烟雾腾起,两人脚步一僵。噬金鼠趁机从地缝钻出,啃咬他们腿甲的关节。金属扣接连断裂,两人跪倒在地,动弹不得。
我冲上前,抽出短匕割断剩下的藤蔓。阿箬整条手臂都是青紫色,血脉严重堵塞,再晚一步,这条胳膊就废了。
“能走吗?”我扶她起来。
她点点头,咬着牙撑着石碑站稳。“那藤……是从供台底下引出来的。”
我回头一看。破庙中央的石台倒了,底下露出半截木架,上面供着一尊三寸高的小偶人。通体暗红,像是用人骨粉和血浆捏成的,表面干裂,胸口插着半截泛青的丹药。
洗髓丹。
和血手丹王胸口嵌着的那一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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