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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的手还搭在我胸口,那半块玉佩露在外面,她的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被它吸住了,又好像透过它看到了什么很远很远的东西。我轻轻把她的手放下,把玉佩塞回怀里,没说话,只是扶了扶她虚弱的身体。
她好轻啊,轻得像一片被雨打湿的叶子,风一吹就能飘走。
我靠着岩壁站起来,背上是她微弱的呼吸。夜风吹过荒野,带着泥土和腐叶的味道,远处黑压压的山影,就是南疆那个传说中的毒窟方向。噬金鼠已经钻进地底,顺着玉佩上残留的那一丝气息往前探路。我能感觉到它们在土里悄悄爬行,小爪子拨开碎石,小心翼翼地绕开埋在地下的毒线机关。
三步一停,五步一伏。
它们没走大路,而是贴着山脚的老小道前进——那是以前药王谷采药人踩出来的隐秘小径,如今早就被藤蔓和毒雾覆盖,连鸟都不敢飞过去。鼠群一路避开活哨,倒是经过了几具挂在铁钩上的干尸,皮肉早烂没了,只剩白骨晃荡在风里。
我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往前挪,每一步都踩在噬金鼠确认安全的位置。突然,背上的阿箬身子一抖,喉咙里出一声闷哼。我立刻停下,一手稳住她后颈,另一只手迅从洞天钟里取出避毒香囊,贴在她鼻子下面。
这香囊是用避毒草和凝霜苔搓成的,能挡住外来的毒素,但对她体内扎根已久的蚀骨花毒,作用不大。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
我没敢动,继续等鼠群传回新的路线。终于,它们到了一处断崖下的岩缝,那里藏着一道被藤蔓遮住的石门,门缝里渗出暗绿色的雾气。鼠王趴在地上,用胡须试探了一下,然后一点点钻了进去。
眼前顿时一片昏暗。
我借着鼠眼看到里面是一条向下倾斜的甬道,墙上嵌着霉的萤石,出微弱的光,照出地上一道道用血画成的阵法。每隔十步就坐着一个人,双眼紧闭,皮肤泛青黑,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还活着,却又没有意识。他们的手腕都被割开,鲜血顺着铜管流入墙角的一口大鼎。
鼎身缠满符纸,火光从底部透上来,整条通道忽明忽暗,像在喘息。
我收回神识,靠在岩壁上喘了口气。这里不是普通的炼丹房,而是用人试药的毒窟。血手丹王果然在这里。
我摸了摸左耳的青铜小环,低声唤出一只噬金鼠,让它原路返回,在入口留下标记。万一要撤,不能迷路。然后我抱着阿箬,沿着鼠群探过的路径,一点一点挤进那道岩缝。
里面的空气又闷又黏,吸一口喉咙就痒。我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贴着墙往里走。那些“活尸”毫无反应,可当我走到第三个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浑浊的眼珠直直盯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声音。
我整个人僵住,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他抬起手,指尖在地上艰难地划了一个字——“逃”。
话音未落,头顶的符阵猛地一震,一道红光扫过通道!我立刻扑倒在地,把阿箬紧紧护在身下。红光擦过我的背,像被烧红的铁条刮了一下,疼得我牙关打颤。幸好洞天钟自动生出一层薄障,挡下了追踪印记。
我爬起来,加快脚步。
甬道尽头是一扇铁门,上面刻着扭曲的符文,中央有个凹槽,形状竟和我的玉佩残片一模一样。我拿出玉佩,犹豫了一瞬,还是按了上去。
咔。
一声轻响,门缝缓缓裂开。
我推门而入。
里面是个巨大的岩厅,穹顶高得看不见顶,几十根铁链从上方垂下,每根都拴着一个人。他们赤裸着上身,背上插着导管,血液被抽出来,汇入中央一座三层高的丹炉。炉火幽绿,翻滚着粘稠的液体,散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腥味。
丹炉旁站着一个黑袍老者。
他背对着我,手里托着一枚血色丹丸,低声念道:“万毒归心,百魂饲药……这一炉若成,便是统御修真界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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