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地面震动的时候,我正看着桌上的玉简。
刚才用神识探查过这块玉简,感觉很奇怪。洞天钟里的波动像是被堵住了,不像平时那种灵力堆积的感觉,倒像是……有人在另一边推门进来。
阿箬抬起头,药篓里的草晃了一下。她没说话,但眼神变了,从累变成了警惕。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那股从地底冒上来的冷气,不是战场留下的血气,而是更久远、更深的东西。
我抬手摸了摸左耳的铜环。
钟内的空间立刻展开。金树在中间盘着,树枝闪着冷光,根缠着一块残玉——那是巫灵玉的碎片,现在正轻轻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你来帮我。”我对阿箬说。
她站起来走过来,一点没犹豫。我把玉简递给她,让她贴到钟壁外面。她的手指刚碰到青铜,整座钟突然一震,一道灰影顺着纹路飞快闪过。
“看到了吗?”我问。
她点头,声音压得很低:“符文在动……不是死的,是活的记忆。”
我闭上眼,把神识沉进钟壁。这次我不再硬闯,而是顺着那股力量慢慢往前走。玉简上的刻痕和钟里的古文开始对上,一点点拼出一张地图。
毒瘴森林。
这四个字出现在我心里,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地图上有几个红点,是当年巫族祭祀台的位置。其中一个在山谷最深处,周围没有一点生命痕迹,连时间都像停了一样。
“这里不对。”阿箬忽然说,“这个位置……跟我哥笔记里画的一模一样。”
我没多问。她很少提她哥哥的事,每次说到,声音都会变轻,好像怕吵醒什么人。
但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有些地方从来就没消失,它们只是在等下一个打开它的人。
钟壁上的文字突然转得更快,画面一下子变了——
一片大祭坛藏在密林里,上百个巫师跪在地上,手里捧着红色的丹药。天上裂开一条缝,还没打雷,就有黑影从四面八方钻进人体,把活人变成空壳。这些丹药叫“傀儡丹”,吃了就不死不灭,只听命令,直到身体烂掉,只剩下一具壳还在爬。
然后是火。
不是普通的火,是青白色的火从天上落下来,烧光了整片森林,也把整个宗门烧成了灰。最后一幕是一块倒下的石碑,上面刻着三个字:天不容。
我猛地收回神识,喉咙一甜,强行咽了回去。
阿箬脸色白,扶着桌子才站稳。她手腕上的毒藤护腕竟然自己收紧了一圈,像是被什么古老的约定压住了。
“万年前的事……他们早就试过这条路。”我睁开眼,声音有点哑,“拿人炼丹,想改命。结果呢?天道直接把他们抹了。”
她看着我:“可现在有人还想再来一次。”
话刚说完,耳边传来一道传音。
“他没死。”
是程雪衣的声音,很短,很冷,却听得清楚。
“血手丹王,三刻前出现在南疆边境,正往毒瘴森林去。”
我握紧了玉简。边角硌进手掌,让我清醒了些。
一切都对上了。
他不是逃,是撤。他知道金树会反噬,也知道我会吸收巫灵玉。但他不怕,因为他知道这棵树的来历——本来就是从巫族秘地长出来的。我能用它净化,他就能用它重启。
他要去的地方,正是当年被天火烧毁的祭坛旧址。
那里埋的不只是废墟,还有没完成的丹炉、没烧完的骨粉,以及……最原始的傀儡丹方。
我低头看洞天钟。金树的叶子轻轻晃了一下,像是感觉到危险来了。钟壁上的纹路微微烫,提醒我不能多说,不能泄露半个字。
可我已经知道了。
他也知道我知道。
这场较量,不是谁先动手,而是谁能忍到最后。
阿箬小声问:“他会做什么?”
我没马上回答。
过了一会儿我才说:“你觉得,一个人为什么宁愿被天下追杀,也要研究让人变傀儡的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杨昊被一个小萝莉召唤到了使用魔法的异次元。然而这个次元里面的一切,都很小很小。人类只有蚂蚁大,大树彷如小草,巨龙好像一条蜥蜴,至于什么山川峰岭的,在杨昊的...
如今再次听到,他的心早已学会麻木以待。一片吵吵嚷嚷,让厂长头大如斗都散了!这事性质很严重,来个人,去喊林同志来一趟吧。很快,林露卉便匆匆赶来。路上,她就已经听说了来龙去脉。...
正经人向导攻×二五仔哨兵受大概是疯批哨兵为爱痴狂屡屡翻车最后居然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的离奇故事(误)。图耶发誓他只是馋人身子,没想过把自己搭进去!禁欲系×老色批为防站错我在文案强调一下美人是攻!美人是攻!美人是攻!...
〈豪门双洁HE甜宠〉〈腹黑禁预总裁×可爱清甜白兔〉今天这婚你不结也得结!白二小姐被瞬间药晕,搬到了更衣室被偷偷摸摸换上了一身衣服,送上一辆迈巴赫。一醒来发现旁边坐了个男人,仔细看这不是太子爷吗。哥哥?怎么是你?本以为联姻的是白家大小姐,没想到送下来个小妹,看来要好好拷打一下白家了。我不会是…被替嫁...
在那巍峨的紫禁之巅,风云变幻,岁月流转。乾隆,这位坐拥天下的帝王,心中却深藏着一份无法言说的柔情。富察,她的出现如春日里的暖阳,温暖了乾隆那颗在权谋争斗中逐渐冰冷的心。他们的相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却又充满了曲折与无常。起初,他们在宫廷的繁华与喧嚣中,目光交汇,瞬间点燃了爱的火花。那是一种纯净而炽热的情感,不被世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