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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扶额:“我今天这是捅了孩子窝吗?一个两个都要哄。”
他抬手敲响刘佳琪的卧室门。
“菜菜,开门,是老哥。”
“你说话不算话!我没有你这样的老哥!”
“你妙妙姐只请了我一个人,我总不能自作主张带你去吧?”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我的!”
“你确定是我答应的?不是某人自己一厢情愿?”
“”
门内,刘佳琪沉默片刻,然后将自己蒙进被子里:“我不听我不听!”
好家伙,这不讲道理的劲儿,果然是不分年龄只看性别的吗?
欺负妹妹要趁…不对,小孩确实不能惯着。
得让她好好感受下来自哥哥“深沉”的爱。
秦渊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扭——“哒叭”一声,门应声而开。
在自家地盘上,小孩子哪有什么真正的私密空间可言。
刘佳琪要不是个女孩子,刘晓琴怕是连这扇门都不会给她装,更别提上锁了。
开门声惊动了床上那一团“被子卷”。
裸露在外的脚趾像受惊的小动物般迅缩回被子里,接着整团被子开始蠕动,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活像只作茧自缚的蚕宝宝。
秦渊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这不是巧了么?都自己打包好了。’
他上前一把将那团被子整个扛上肩头。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引得被子里的人惊叫连连,手脚在被子里扑腾着。
“臭老哥…你要干什么呀!”被子里传来闷闷的抗议声。
“嗯?你说什么?”秦渊故意颠了颠肩上的“包裹”。
刘佳琪非常从心地立刻怂了,声音软了下来:“老哥亲爱的哥哥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嘛”
“现在知道叫亲爱的哥哥了?”秦渊扛着她往客厅走,语气悠闲,“刚才不是还说没有我这样的老哥?”
“我错了嘛”她在被子里扭动着,“快放我下来,头晕”
刘晓琴正在客厅摆弄她的绿植,看见这情景见怪不怪:“你俩又闹什么?”
“在进行兄妹感情交流。”秦渊面不改色,顺手把肩上的“蚕宝宝”放在沙上。
被子卷蠕动了几下,钻出个乱糟毛茸茸的脑袋。刘佳琪顶着炸毛的双马尾,小脸憋得通红:“妈!你看他!”
“我看什么看,”刘晓琴慢条斯理地修剪花枝,“谁让你先耍小脾气的?”
秦渊得意地朝她眨眨眼,换来一个气鼓鼓的鬼脸。
“她是我亲小姨。你呢?当初是我们办电话卡送的,要有自—知—之—明~”
“哼”被按在沙上的刘佳琪不服气地扭过头,从鼻子里挤出一声抗议。
“还敢哼我?家法伺候!”
他轻轻一推就把小姑娘按进沙软垫里,膝盖虚压着她乱蹬的腿,手指熟练地找到她腰侧的痒痒肉。
“啊哈哈哈——别哈哈哈好痒!救命!”刘佳琪瞬间笑成一团,像只被翻过身的小乌龟般四肢扑腾,眼泪都笑了出来。
刘晓琴头也不抬地提醒:要闹去地毯上闹,别把沙折腾坏了。
秦渊笑着松开手,刘佳琪立刻像只被压扁的弹簧般弹起,抓起手边的抱枕就要反击。可还没等她抡圆胳膊,秦渊就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
看招!屠龙枕法第一式!他手腕轻抖,抱枕划出一道弧线,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背上。
刘佳琪手忙脚乱地抓起另一个抱枕格挡:倚、倚天枕法!哈——
可惜她力气太小,才几个回合就被打掉了手中的。
“停!这不公平!”她气喘吁吁地举手抗议,小脸涨得通红,“你力气比我大太多了!”
秦渊把玩着手中的抱枕,挑眉笑道:“那你想怎么公平?”
“你你得让着我!”她理直气壮地叉腰,“比如只能用一只手,或者单脚站着!”
“行啊,”秦渊从善如流地把左手背到身后,单脚站立,“这样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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