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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
会有人来救他吗?师父会不会来救他?虽然那天宋持怀狠心叫人将他收押,但那只是一个误会,只要他解释清楚自己跟魔族没有关系,师父一定会像以前一样对他好的。
这个念头才刚起来,魏云深脑海里又响起宋持怀那句毫无感情的“你什么时候跟他勾结上的”,少年神思一顿,而后自嘲笑出了声,心道:不会了。
本来就是宋持怀送他进来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对他那么好了。
难以言明的痛苦与困惑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明明知道不该,魏云深还是思考起了“为什么”——这是他这两天一直在想却始终没理出头绪的问题:如果不喜欢他,宋持怀一开始完全可以不必把他从邺城带出来,再换句难听的话,以那人的修为要杀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又何必大费周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才将他置于死地?
……是他后来做错什么了吗?是他哪件事没处理好让师父不高兴了吗?所以态度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魏云深开始回忆自己跟在宋持怀身边这段时间时发生的一切,然而才刚开了个头,就听到一阵沉重又急促的脚步正往自己这边靠近。
他以为是巡逻人员去而复返,迟缓地抬起头后才想起万剑宗弟子已经去休息了,又觉得这脚步实在熟悉,静默听了一会儿后,突然心头一跳。
难道是……师父来看他了?
魏云深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好看,手脚都被绑着,也没法修整仪容。他能做到最大幅度的整理是侧头用肩膀上已经破碎的布料擦一擦脸,然而就连这个动作也无法做到极致,他受的伤太重,就算铆足了劲也最多只能擦到下巴的位置,便只好一边动作一边祈祷宋持怀来得再慢些,如果可以,最好永远不要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然而越恐惧面对,就越期待见面。
“唰”地一声,面前有光亮起,魏云深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前方,直到一张脸出现在火光中,少年眼底的期冀尽数褪去,只剩下了无尽的疲惫。
他太累了,躺不下去的身体让他没办法睡觉,他已经筋疲力尽,除非跟宋持怀有关,他什么都不想去想。
……等等,凌微怎么会在这儿?
魏云深错愕地睁大了眼,却感觉到一阵掌风袭来,胸膛处立时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拍碎。
“咳……咳咳!”
魏云深弓着腰,他眉头皱成一团,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昏过去,而不是明明痛得要死,却还必须清醒地看着自己是如何饱受折磨。
“砰!砰!”
第二三掌接连而至,魏云深还没长好的伤口又添新裂。少年头脑昏胀,他想问些什么,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彻骨的痛意逐渐吞噬他的意志,眼前糊起一片花黑。
凌微的表情在半明半昧的火折子里看不清,只听得他声音发寒,像是极力在压抑着什么:“你该死。”
要不是答应了宋持怀把人交给他处理,刚才那三掌已经足够魏云深毙命。
魏云深“哇”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星点鲜红溅到凌微刚换的青色衣领上,后者怒起皱眉,听到魏云深虚弱地问:“……是师父让你来的吗?”
凌微一顿。
他本不想搭理这个意图跟他抢人的登徒浪子,闻言却想到什么,残忍笑道:“他托我来杀你。”
魏云深面容一僵,许久才问:“……他怎么不亲自来?”
“他现在下不了床。”
凌微看他表情,像是捡了一件有趣的玩物,继续慢声道,“怎么,不信?难道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都没勾过你吗?”
魏云深脸色煞白。
凌微没明说什么,寥寥几语却描绘了一个足够令人遐想的空间,他不知道凌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更难以想象自己被关起来这两天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却不想去想了,他开始后悔自己问的问题,巴不得把自己耳朵堵上捣烂,只求不要再听到凌微嘴里说出来的只言片语。
但凌微又怎么可能放过他?他一想到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宋持怀让魏云深碰了——哪怕可能只是拥抱亲吻,而不是真正意义的上床,他都觉得一股热火蹿升到自己胸膛,恨不能立马把魏云深给撕了。
但他不能,他答应了的,要让有有亲自报仇,魏云深这条烂命还要先留着,在此之前,他不介意给魏云深上点前菜。
他满意地盯着魏云深那张沾满血腥的恶臭的脸,缓缓道:“你还没见过他在床上的样子吧?”
“别说了……”魏云深紧闭着眼,满脸痛苦,“闭嘴、闭嘴!”
凌微微笑着做回忆状:“他身体弱,做的时候要很小心,不然很容易晕过去,但好在他会忍,只要我舒服了,什么难堪的姿势都愿意摆,如果动作轻了,他还会央我重点,就算顶痛了也只会低声哭——你听过他在床上的声音吗?就像猫叫一样,不,比猫叫还软,像羽毛挠在心上,让人只想把他撞坏,打碎了再拼凑起来,他会很乖,要是身体实在受不住,还会主动用嘴给我……”
“我让你别说了!”
魏云深没忍住吼了出来,然而他太虚弱了,拼尽全力的咆哮也没有丝毫震慑力,反而他自己因为这一声又牵动肺腑,少年剧烈咳嗽,身体被尖锐的肋骨戳得隐隐作痛。
凌微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忽然俯下身,开始在魏云深已经烂成布条的衣服里摸着什么,他生怕魏云深听不见,一边找一边把嘴凑到后者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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