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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被扯开的一瞬间,我身下的男体一震,拿双满眼心思在电话中的绿眼如暗扣一般从左侧滑到中央,浓密的睫毛轻扫眼底不存在的灰尘。随后眼皮上翻露出瞳孔狡黠的亮点,朝我无声地张合唇瓣。
“肏我。”
很显然这是在挑衅我,引诱我成为他获得刺激的工具。
再或者,这完全是我妄想出来的语言,他或许在说“不要”“不行”或者是责问我“粗鲁”“猴急”,但我看不懂唇语,而此时的我因自己的幻想而恼羞成怒,根本不能靠着代入自己说话时的嘴唇判断,只是寻着最利于自己的回答便开始行动。
相比外在的干燥,里层的浴衣更显潮湿,比男人肉体更能散出澡后的沐浴香。
躺在白色布料中的身躯连精壮都算不上,只是凭着底子好,没有赘肉。不过,之前我把他幻想成一个叛逆的少爷并不为过,手掌在他的小腹滑过,或许是有些痒,他眯起半只眼缩着小腹,圆润的肚脐变平,显现出薄薄的腹肌。
他皮肤可真好,如牛奶混着巧克力在锅中随波逐流地跟着主人的手滑动,指腹轻轻碾压,形成一个凹槽,微微放松,那富有生命力的绸缎又逐渐恢复原位,反过来轻触我的指腹。像手感好的玩偶,让人莫名心生燥意,想要狠狠地揪上一把。
我也算是顾忌他打电话,担心他被他的主人现捉奸牵扯到我,唯有些许肉被一起拧住还从指尖松开,光捻住他的皮往外扯去。
“啊!”他叫出声来,用手拂开我作乱的手又瞪了我一眼,随后放弃在电话那头的金主面前高冷,装出一副原谅的姿态,撒娇似得解说自己撞到了脚趾。也好在这才是性爱的开端,他还没尝到滋味,声音依然“正经”。
看着那片红色,两道半弯的指甲印嵌在里头,我无声地笑笑,其实是知道光捏皮比全捏更疼,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心理,看到别人疼了,心底就舒服。假模假样地在那处摸了摸,又摸向了两处突起的骨头,视线往下滑,心底摇摇头。
他的阴茎并不算很大,尤其在还未勃起前,软趴趴地摊睡在双腿之间,大约只有两指宽。不过颜色与形状算得上赏心悦目,像一支古时候的玉势,光滑、形状标准。
不过,如果是玉势的话最应该存在的优点便是“硬”。可是不论我怎么拍打、揉捏,那只肉虫依旧安稳稳地睡着,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应该是感到失望的,毕竟遇到一个不中用的货色,可是我却意外的反倒是平息了之前的火气变得安静起来。
是啊,既然不能玩常规的,也就是说能玩不常规的吧。
我的视线盯着他肚脐斜上方的还未褪去的掐痕,缓慢地划过硬挺的乳尖、凸显的锁骨,在他的喉结处开了个口子,来到他的唇、他的鼻、他的眼。
或许是我的视线太明目张胆了,他皱起眉毛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手指松开手机任由其掉在柔软的枕头上,从床头柜抽屉中翻出药罐,急于证明些什么晃出零零碎碎的声响,又拍了腕部示意我什么,可偏偏我有些散光看不清被他紧紧捏住的药罐的字。
还没等我回应,手机对面反而笑了,宝贝,你是在暗示我今晚找你吗?你还小,这种药少吃点。有些心疼的语气,随后停顿了片刻,“今天就算了,你多吃一颗,我晚上尽量过来。”
哦,是壮阳药还未到施效,我总算是明白了。
不是所有男妓都天赋异禀的,尤其是像眼前的这位,有着漂亮的脸、漂亮的身子和一个会挑起中年女人兴趣的性子,被人当个不错的玩具存放在角落里偶尔玩玩也是种新鲜感。不过,我遇到的男妓基本都是壮阳药起效后,倒是没见过初始状态,像捏油条一般把阴茎捉起,打量了片刻。
那支阴茎竟然开始膨胀,它的主人脸颊也开始泛起红晕,气息开始不稳,眼睛又像是刚才接吻时的模样泛起水光。
药效开始了,那小小的一支变成了中等大小的一支,值得庆幸的是——它确实挺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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