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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地上,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除了风吹芦苇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喘息,似乎暂时安全了。
沈惊鸿……他怎么样了?
七叔落水的声音……
恐惧和担忧如同毒蛇,噬咬着她的心。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她必须活下去,必须找到那个废弃的窑厂,必须想办法联系上陈峰!
她辨认了一下方向,继续在芦苇荡中艰难跋涉。天色越来越亮,雾气逐渐消散。大约又走了半个多小时,前方果然出现了一片残破的建筑轮廓——那应该就是沈惊鸿说的废弃窑厂。
窑厂建在一个稍微隆起的土坡上,由几座塌了半边的砖窑和几间摇摇欲坠的砖房组成,四周荒草丛生,寂静得可怕。
林薇小心翼翼地靠近,躲在一堵断墙后观察了许久,确认没有埋伏,才蹑手蹑脚地溜了进去。她选择了一座看起来相对完好的砖房,躲进了最里面一个堆满碎砖和干草的角落。
这里暂时安全了。
她瘫坐在干草堆上,浑身脱力,这才感觉到脸上、手上被芦苇叶划出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紧紧攥着那枚贴身的凤凰胸针和父亲留下的罗盘,仿佛它们是此刻唯一的精神支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沈惊鸿没有来,敌人也没有追来。这种未知的等待,比之前的逃亡更加煎熬。
她拿出那把信号枪,犹豫着。现在信号,会不会暴露自己?可是,沈惊鸿生死未卜……
就在她内心激烈挣扎时,窑厂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不同于风吹草动的窸窣声!
有人!
林薇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悄悄挪到墙边,透过砖墙的缝隙向外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精悍男子,正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在窑厂废墟间搜索着。他的动作专业而警惕,目光如同鹰隼,扫过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
是敌人!他们追来了!
林薇浑身冰凉,下意识地握紧了信号枪。怎么办?冲出去拼了?还是……
那刀疤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一顿,目光锐利地投向她藏身的这间砖房。他缓缓拔出了腰间的匕,一步步逼近。
林薇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她绝望地环顾四周,除了碎砖和干草,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
就在刀疤脸的手即将触碰到房门的那一刻——
“咻!”
一声极其轻微的破空之声!
刀疤脸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处多了一个细小的红点。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匕“当啷”落地,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
林薇惊呆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另一座砖窑的阴影中闪现出来。是沈惊鸿!
他回来了!
林薇几乎要喜极而泣!但当她看清沈惊鸿的样子时,心又猛地沉了下去。
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左边肩膀处的青布长衫被鲜血浸透了一大片,颜色暗沉。他步履有些踉跄,显然伤得不轻。但他依旧强撑着,快步走到刀疤脸的尸体旁,迅检查了一下,然后朝着林薇藏身的方向低声道:“出来,快走!这里不能待了!”
林薇连忙从藏身处跑出来,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带着哭腔:“你受伤了!”
“没事,皮外伤。”沈惊鸿咬紧牙关,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七叔……牺牲了。对方来了至少一个小队,我们得立刻离开!”
他看了一眼林薇手中的信号枪,摇了摇头:“不能信号了,会把他们的大部队引来。”他指着窑厂后方,“从那边走,我记得那边有条小路可以通到官道附近。”
林薇不再多问,用力搀扶着他,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窑厂后方逃去。沈惊鸿将大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鲜血不断从他肩头渗出,滴落在荒草上。
“坚持住……很快就到了……”林薇一边费力地支撑着他,一边哽咽着鼓励,也是在鼓励自己。
他们穿过窑厂后的荒地,果然找到了一条长满杂草的、几乎被遗忘的小路。沿着小路艰难前行了十几分钟,前方隐约传来了汽车行驶的声音——是官道!
希望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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