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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他恢复意识时,第一个闯入感官的信号。
然后是身体各处传来的、被小心翼翼包裹着的钝痛,尤其是左肩下方,稍微一动就牵扯着神经,提醒着他不久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陆寒琛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花了十几秒才逐渐聚焦。
纯白的天花板,奢华的吊灯,不是医院。看来是回到了岸上,某家顶级私立医院的套房。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温柔地洒满房间,驱散了记忆中最后那点关于黑暗、枪声和血腥气的阴霾。
他还活着。
这个认知让他混沌的大脑清晰了几分。
随即,一个更强烈的念头猛地攫住了他——
苏晚晴!
她在哪?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恐慌,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近乎灭顶的恐慌,瞬间淹没了他。他试图撑起身体,却因扯到伤口而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冷汗。
“别动!”
一个带着哭腔,却又强作镇定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紧接着,一张熟悉的小脸凑到了他眼前。
是苏晚晴。
她的脸色比他这个伤员好不到哪里去,苍白,憔悴,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肿得像两个桃子。
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在映入陆寒琛眼帘的瞬间,让他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咚地一声,落回了实处。
她还活着。
她好好的。
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你……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要不要叫医生?”苏晚晴的声音是哑的,带着浓重的鼻音,一连串的问题又急又慌,小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想碰他又不敢,生怕弄疼了他。
陆寒琛没回答她的问题。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他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有些费力地,轻轻握住了她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的手。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掌心,苏晚晴浑身一颤,眼泪瞬间就又涌了上来,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别哭……”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纸磨过,带着重伤初醒的虚弱,却有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丑。”
都这种时候了,这男人居然还敢嫌弃她丑!
苏晚晴想瞪他,想反驳,可更多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天知道,当他浑身是血地倒在她怀里,无论她怎么喊都没有回应的时候,她有多害怕。那种即将失去全世界的恐惧,几乎把她撕碎。
她反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把脸埋在他病床的边缘,肩膀控制不住地轻轻耸动。
陆寒琛任由她哭着,指腹一下下,极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压抑的啜泣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鸟鸣。
过了好一会儿,苏晚晴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她抬起头,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把脸,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像只受尽了委屈的小兔子。
“饿不饿?医生说你可以进点流食了,我让他们送点粥上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陆寒琛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依旧锁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认真。
“苏晚晴。”他唤她,声音虽然沙哑,却异常清晰。
“嗯?”
“我昏迷之前……说的话,”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问得无比郑重,“还算数吗?”
苏晚晴愣住了。
昏迷前的话……
记忆如同潮水般回涌——混乱的甲板,刺耳的警笛,他胸前晕开的大片血色,他用尽最后力气,紧紧抓着她的手,对她说……
【“……嫁给我……”】
轰地一下,苏晚晴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心脏像是揣了只兔子,砰砰砰地快要跳出胸腔。
她看着他。
看着这个刚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却依然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不容错辩的紧张、期待,还有那深埋其下的,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这个骄傲的、霸道的、曾经以为全世界都能用金钱和权势衡量的男人,在生死关头,最放心不下的,竟然是这个。
她吸了吸鼻子,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有决堤的趋势,但这一次,是甜的。
她用力地点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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