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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大亮的时候,卿言醒了。
一睁眼,卿言就急了:
“晚了,晚了,都这会儿了,父皇最讨厌误卯,肯定又要罚我。”
然后就从宁远怀里爬出来,却又被宁远摁了回去。
原本储君回宫,是每日都要去御书房报到的,可隆庆帝记着卿言身上被他砸的伤,一大早就遣人来传旨:允长公主殿下休息两日,伤愈后再去回话。
彼时卿言睡得正香,宁远便替她应下了。
来人是静心殿的掌案内监张引秋,宁远故意没有叫醒卿言,也是为了让张公公亲眼目睹他与卿言的亲密,给隆庆帝一个暗示。
一听不用去静心殿罚站,卿言搂着宁远就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末了。
卿言懒懒的赖着宁远帮她穿衣,宁远宠她,选了件天青色的儒裙给她穿上。
“言儿,宁家军已驻扎在京畿,且有三万之众,你还要玄甲军的手令做甚?”宁远问出了昨晚的疑惑,他不信卿言会真的将玄甲军调回盛京。
既然宁远问到了,卿言也就不瞒着了:
“昨日父皇已知玄甲军的存在,我怕父皇对蓝臻不利,答应软禁蓝臻于东宫,将玄甲军抓在手里,玄甲军没有兵符,我势必需要一份蓝臻的手令。”
“言儿这是打算真的软禁蓝臻。”宁远问。
卿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宁远,你说蓝臻会背叛我吗?”
这个问题怕是只有当事人才能回答。
宁远自然没法回答。
“身为储君,我赌不起,只能委屈他了。”卿言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
宁远拉住她抱进怀里,心里隐隐慌:“言儿,你也会这样对我吗?”
卿言一怔,抬头看着宁远,盯着他的眼睛:“你会让我这样对你吗?”
宁远紧了紧身侧的双拳,顿了一瞬,单膝跪在卿言面前:“宁家军精诚贯日,此心昭昭,可鉴日月。”
“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宁远,我们,不只是手足。”卿言将宁远扶起。
青梅竹马十二载,亲情爱情,忠心痴心,宁远该是那个终其一生最赤胆忠心之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坠儿听到房内的动静,便进来伺候。
二人收拾好,又用了些早膳,便有婢女来禀:太子詹事倪峥已在书房等候多时了。
是以,卿言从重英阁出来,便径直去了书房。
倪峥是太子太傅程颐的门生,算起来也是卿言的同门师兄,只不过倪峥比她大了一轮,是大师兄,所以当程颐将倪峥举荐给卿言做太子詹事时,卿言便一口同意了。
历朝的太子太傅虽是忠臣的加官,但程颐这个太子太傅却是做着少傅的事儿,于卿言一党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所以,作为东宫行政总枢的詹事府,自然是要由心腹担任。
卿言被隆庆帝外派公事大半年,期间东宫一切事物均由倪峥总领,现下卿言回京,自然是要事无巨细一一禀报。
为铲除晋王一党,隆庆帝稳坐朝堂,而卿言则奔于外廷,现在晋王伏诛,朝廷官员大动,卿言虽通过卿桓的书信得到了许多消息,但不如倪峥与她分析得贴切,是以,两人在书房待了整整一天,连两顿膳食都是坠儿寻了个空档送进去的。
倪峥走后,卿言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想想今后若是登基为女帝,这样的日子或许就是常态,心里不由得又叹了长长一口气。
“言儿,该换药了。”
夜已入暮,洛清见卿言一直没有回采仪轩,担心她的伤,便来书房寻她。
身体本就有些累,卿言见到洛清便撒娇索抱,洛清让她靠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回采仪轩。
“伤口已然愈合,再过两天便无碍了。”洛清小心翼翼地给卿言换药。
“今日可还需行针?”卿言问。
“自然是要的,阳维行针需三个月才有效,期间不可断。”洛清将手探到卿言的腰上,卿言身上的衣衫敞得更开。
“若是断了会如何?”卿言又问。
洛清顿了一瞬,有些不自然的低垂了眉眼:“断了,断了也无妨,补,补上即可。”
卿言看着洛清笑了笑:“洛清哥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然后拉着他坐下:“阳维行针每五日一次,不可多也不可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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