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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堇城雀声里的活阎王
番外堇城雀声里的活阎王
慕馆主捏着张二饼的手指都在发僵,眼睁睁看着对面卖胭脂的王婆又杠了副西风,桌上的铜炉正袅袅冒着凉茶热气,混着满屋子的雀牌碰撞声,倒比暗庄地牢的铁链子还磨人。
“慕哥发什麽呆?这张幺鸡搁你手里能孵出小鸡?”斜对坐的铁匠李老三用袖子抹了把汗,把刚摸的牌“啪”地拍在桌上,“自摸!瞧这清一色,今天的茶钱你包了啊!”
慕馆主胡乱应着,指尖在牌河上划拉着,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二楼临窗的位置。那里正坐着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伺候的两位祖宗——苏家家主苏暮雨,还有新上任的暗河大家长苏昌河。
这俩活阎王是昨日晌午到的堇城,说是要为跟唐门谈判的事暂歇。慕馆主早听闻苏暮雨是块捂不热的木头,上次打交道时随口哄他“堇城人喊‘瓜娃子’是问好”,这人竟当真对着茶房小夥计说了句“瓜娃子”,闹得整个暗庄笑了三天。可那位苏昌河却是出了名的疯逼,当年为抢眠龙剑,硬生生用阎魔掌拍碎了三位长老的骨头,江湖上提起他名字,连啼哭的娃娃都得闭气。
最让慕馆主头皮发麻的是这俩人的相处模式。他特意备了两间顶好的上房,楠木床配云锦被,连窗棂都雕着暗河纹路,结果苏昌河瞥都没瞥,只歪头看苏暮雨:“暮雨觉得呢?”
苏暮雨正摩挲着腰间佩剑,闻言擡眼:“晚上要议唐门的事,一间房方便。”
“好。”苏昌河立马应下,那模样乖得像听先生话的学童,半点不见传闻里生吃人心的狠戾。慕馆主当时差点把手里的茶盏摔了——这还是那个把人家满门抄斩时眼睛都不眨的送葬师苏昌河?
“慕哥!你这牌打不打?再愣着我可抢庄了!”王婆的声音把他拽回牌桌。慕馆主慌忙打出幺鸡,眼角馀光又瞥见二楼的动静。
苏昌河正给苏暮雨倒茶,指尖捏着茶盏边缘转了两圈,把温热的那面朝向对方。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竟柔和得不像话,连嘴角都噙着点笑意——这笑容慕馆主只在之前见过一次,当时苏暮雨说“瓜娃子”是堇城问好的话,苏昌河笑得停不下来。可转头面对来送密信的暗河弟子,苏昌河瞬间敛了笑意,眼神冷得能结冰,吓得那弟子连退三步撞翻了花盆。
“我说慕哥,你这魂儿都飞哪儿去了?”李老三敲了敲桌子,“自打昨天那两位来,你就没正经打过牌。看二位都是大人物。”
慕馆主猛地回神,赶紧摇头:“你懂个屁!那二位可是人人都惹不起的人物。”
话是这麽说,他心里早翻江倒海了。这两天他算是把苏昌河的性子摸了个七七八八:苏暮雨说茶太烫,他立马换凉的;苏暮雨说剑穗碍事,他当场就拆了重编;今早苏暮雨随口提了句想吃城南的糖糕,苏昌河竟亲自跑了半座城去买,回来时玄袍下摆都沾了泥,却对着苏暮雨笑得一脸满足。
堇城人管这叫“耙耳朵”,慕馆主从小听到大,王婆就总笑李老三是耙耳朵,说他凡事都听老婆的。可这词是用来形容汉子怕婆娘的啊!苏昌河再听苏暮雨的话,那也是暗河的大家长,苏暮雨是苏家主,俩大男人……慕馆主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把那点荒唐念头按下去。
“我瞧着那位苏大家长对苏家家主倒是真上心。”王婆忽然压低声音,往二楼努了努嘴,“方才我送点心上去,见苏大家长正给苏家家主擦伞呢,那模样比伺候自家媳妇还细心。”
慕馆主手里的牌“啪嗒”掉在桌上,吓得他赶紧捡起来,心脏砰砰直跳。这话算是说到他心坎里了,可他半个字都不敢接。暗河的事哪是他们这些小角色能嚼舌根的?上次有个酒疯子在茶馆骂了句苏昌河,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沉在了堇城河底,连尸首都没捞全。
“可不是嘛,”李老三没察觉他的异样,自顾自道,“昨天我路过他们窗下,听见苏大家长问‘暮雨,这样安排行不行’,那语气软得哟……”
“别瞎猜!”慕馆主猛地拔高声音,吓得王婆手里的牌都差点掉了。他慌忙压低声音,扫了眼四周,确认没有暗河的人,才松了口气,“那是人家兄弟情深,暗河的规矩你们懂个屁!”
王婆撇撇嘴,没再说话,可那眼神分明写着“谁信啊”。慕馆主捏着牌的手都在冒汗,脑子里乱糟糟的——苏昌河为苏暮雨挡过浊清的虚怀功,苏暮雨把眠龙剑亲手给了苏昌河,这俩人从百鬼窟一路杀出来,说是兄弟情深没错,可哪有兄弟睡觉都要挤一间房的?哪有兄弟看对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
“慕哥,你这脸怎麽白了?”李老三关切地问,“莫不是身子不舒服?”
慕馆主摇摇头,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一大口,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咽,却压不住心里的惊涛骇浪。他擡眼再看二楼,苏昌河正弯腰替苏暮雨拂去衣摆上的灰尘,阳光刚好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没……没事。”他含糊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牌面,“这牌……这牌没法打了,我认输。”
王婆欢呼着开始算筹码,李老三在一旁笑骂他心不在焉。慕馆主却什麽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耙耳朵”这三个字。他想起今早苏昌河买糖糕回来,苏暮雨皱眉说“下次别去了,路远”,苏昌河立马点头:“听你的”,那模样活脱脱就是王婆口中的“怕老婆”。
可这话他能说吗?不能。说了别说暗庄保不住,他这颗脑袋能不能留在脖子上都难说。
“慕哥,你到底在愁啥?”李老三凑过来,压低声音,“是不是那两位有啥不对劲?”
慕馆主猛地擡头,对上李老三好奇的眼神,又飞快地低下头,手指死死攥着那张没打出去的发财。窗外的雀声依旧热闹,凉茶还冒着馀温,可他心里却像揣了颗炸雷。
他缓缓摇了摇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别问了……问了,要掉脑袋的。”
话音刚落,二楼忽然传来苏昌河的笑声,清越得穿透了满屋子的雀牌声。慕馆主偷偷擡眼,正看见苏暮雨拿着块糖糕递到苏昌河嘴边,苏昌河张口含住,眼里的笑意比窗外的阳光还耀眼。
慕馆主赶紧收回目光,把脸埋得更低了。得,这趟浑水他是彻底不敢蹚了,只求这两位祖宗赶紧谈完唐门的事离开堇城,让他能安安稳稳打场雀牌,别再让他琢磨这些能掉脑袋的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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