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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难寻点了点头,将最後一口果肉吃进肚中,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他们走了,咱们也赶路吧。”
阿微点了点头,拍身而起。
一行人,沿着山林小路,往锦凰城赶去。
越靠近锦凰城,路上的死人就越多。远远地,便可看见一圈黑压压的走尸将锦凰城里三层外三成地围了起来,形成了一道护城的屏障。
空中尸臭气味浓厚,直扑鼻腔,令人作呕。
同行的几个胆小之人,第一次看见走尸,不免恐惧起来。腿脚打颤,无法继续前行。
“我们要怎样才能穿过这道死人墙啊?”有人问道。
白难寻定睛看了会儿不远处的尸墙,只见尸群往两边移开,让出了一条小路。看来阿微所言不错,有人在监视路上的情况,一旦有难民靠近,便会放他们进去。
“有路了,咱们走吧。”
一行人遂跟在白难寻後面,壮着胆子往锦凰城城关走去。
不多时,他们就穿过尸群,到了城楼下面。
只见城楼上站着几个士卒模样的人,他们俯视着风尘仆仆,灰头土脸的难民们。城门吱呀一声,缓慢地往两边移开,露出了一条恰好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内中钻出两个民兵打扮的人来,站立在左右,一一盘查难民,没问题的便直接放进城中。
论次序,白难寻是最後一个被盘问的人。
他站在後面,静静看着守兵将阿微从上到下搜了个精光,又问了他许多问题,最後确认无疑,才将他放了进去。
白难寻心中了然,把乾坤袋握在手心里,高举双手,而後上前两步,接受守兵的搜身。
“叫什麽名字?”
“易寻。”
“从哪里来?”
“南关。”
守兵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去弄点水来,让他洗个脸。”
那人立即就去了。
白难寻尴尬笑笑,“洗脸做什麽”
守兵凶恶道,“看你不像个难民!”
不多时,水就被端来了。
白难寻被按着头,强行洗了个脸。
他这副皮囊本就极其俊美,装成难民时,为了不让人起疑故意抓了一把尘土抹在脸上。但容貌可以隐藏,气质却无法隐藏。
洗完脸後,该藏的东西也藏不住了。
这身段,这皮肤,这模样气质......根本不像穷人家的,更不会是难民了!
守兵立即揪住他,质问道,“你不是逃出来的,你究竟是什麽人?!”
白难寻不知该如何辩解,着急不知所言。
突然,阿微走了过来,说道,“他是从南风楼里逃出来的!”说着,又上前两步,补充道,“大哥,放他进去吧,他跟我是一个村的,绝对没问题。”
“一个村?你不是说你是平乡的麽?”守兵更加狐疑起来,“两个都捆起来!”
阿微忙道,“我是平乡的啊!他原本也是平乡的,只不过後来被父母卖到南关,进了南风楼当小相公!”说完,给白难寻使了个眼色。
南关最有名的,便是相公苑,又称南风楼,专供达官贵人取乐的场所。白难寻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从南风楼里逃出来的。这些年南风楼生意不好,我无依无靠,害怕被朝廷征去做人头祭,所以就逃出来了。”
这个理由倒是可信。这些卖弄风月的相公一旦被扫地出门,可不就是首先被征去做人头祭的那一批人麽?
那守兵调侃道,“那你花号叫什麽呀?”
白难寻不知什麽是花号,怔怔不知所言时,阿微忙道,“海棠,东风压海棠。”
守兵点了点头,“细皮嫩肉的,会扛锄头干活吗?”
白难寻点了点头。阿微忙道,“我也会,我也会。”
守兵又意味深长地打量了白难寻一眼,“你们两个,跟我来吧。”
他们便跟着守兵进了城门。
不知百里封星使了什麽法子,城外尸臭熏天,但关上城门後,城里便一点臭味都闻不到了。
街上人来人往,有叫卖的,有喝茶的,有开店的,跟平乡境内并无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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