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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路标
术後第三天,鹿槿灼终于醒了。
睁开眼时,天花板的白炽灯晃得她眯起了眼,喉咙里的干涩比拔管时更甚,像含着把沙。她动了动手指,触到个温热的东西——是季槐的手,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指缝间还夹着张纸条,上面写着“10:00喂水3ml”。
“季槐……”她用气音唤他,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季槐猛地惊醒,眼里的红血丝瞬间聚成蛛网:“醒了?渴不渴?”他起身倒了杯温水,用棉签沾着小心地抹在她唇上,“医生说刚醒不能喝太多,润润唇就好。”
棉签的凉意渗进嘴唇,鹿槿灼的视线渐渐聚焦,落在他胸前的玉兰胸针上。金属花瓣沾着点灰尘,却依旧亮得晃眼。“这是……”她皱了皱眉,脑子里像蒙着层雾,“谁的?”
季槐的动作顿了顿,眼底掠过一丝慌乱,随即又笑了:“是你爸的,你忘了?他总说这胸针能带来好运。”
鹿槿灼盯着胸针看了很久,忽然点头:“哦,爸爸的。”可心里却空落落的,像有块拼图不见了,明明很重要,却想不起形状。
这时周老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个保温桶,看见她醒着,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丫头醒了?感觉怎麽样?老主任说你恢复得比他做过的任何病人都好。”
鹿槿灼看着他,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名字,只能含糊地笑了笑。
周老的笑容淡了些,对季槐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走廊,周老才压低声音:“记不清我?”
季槐喉结滚动:“不光是您,刚才看见林薇送的平安结,也说‘这红绳挺好看’,完全忘了是谁送的。”他掏出手机,翻出术前拍的照片,“但她记得木槿花,记得老院,刚才还问‘树是不是落光了叶’。”
周老叹了口气:“选择性失忆,老主任早有预料。肿瘤压迫的是颞叶记忆区,能记得重要的就好,慢慢来。”他拍了拍季槐的肩膀,“你爸的手术笔记里写过,记忆就像老院的路,就算一时忘了,脚也记得该往哪走。”
接下来的几天,鹿槿灼总在“记得”和“遗忘”里反复横跳。
她记得季槐的名字,却忘了他们是怎麽认识的;记得父亲是医生,却忘了他已经过世;记得老院的木槿树,却忘了树下埋过桂花糖。季槐把她的日记本放在床头,她翻开看见“季槐”两个字被画了无数个圈,却只是疑惑地问:“这个人……对我很重要吗?”
季槐的心像被针扎了下,却还是笑着点头:“是很重要的人,比木槿花还重要。”
他开始每天给她讲“故事”,从五岁那年在老院抢木槿花瓣讲起,讲到高中时替她背黑锅被老师罚站,讲到大学时隔着三条街给她送退烧药。他讲得很慢,每个细节都带着温度,像在她蒙尘的记忆里种路标。
“那天你发烧到39度,不肯去医院,说怕耽误期末考。”季槐坐在床边,给她削着苹果,果皮连成条不断的线,“我跑遍了整条街,才找到开门的药店,回来时鞋子里全是雪,你却嫌我买的药太苦,非要就着桂花糕吃。”
鹿槿灼咬着苹果,眼睛亮晶晶的:“我这麽任性啊?”
“嗯,特别任性。”季槐的指尖划过她手背上的针眼,“但我就喜欢看你任性的样子。”
她忽然笑了,苹果汁沾在嘴角:“你好像……对我很好。”
“一直都很好。”季槐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瞬间。
林薇来看她时,带了个巨大的相册,里面贴满了两人从小到大的照片。
“这张是你十岁生日,非要把奶油抹我脸上,结果自己摔了个屁股墩。”林薇指着一张糊着奶油的照片,笑得直不起腰,“你看你这张鬼脸,我妈说能辟邪。”
鹿槿灼看着照片里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觉得陌生又亲切。“她好像……很喜欢笑。”
“可不是嘛。”林薇的眼眶红了,“你以前总说,爱笑的人运气不会太差。”她翻到最後一页,是张高中毕业照,季槐站在鹿槿灼身後,偷偷比了个“耶”,“你看季医生,那时候就偷偷看你呢,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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