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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声里的告别
海风带着咸腥味扑过来时,鹿槿灼正靠在民宿的藤椅上。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褪色的木地板上,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
林薇把一碗海鲜粥放在她面前,瓷碗边缘还带着温热:“刚熬好的,放了点姜丝,不腥。”
鹿槿灼摇摇头,指尖碰了碰碗沿又缩回来。她的手比来时更肿了,指缝间能看见淡淡的淤青——那是肾衰竭晚期的征兆,医生早就说过,拖不了太久。
“不想吃就不吃。”林薇收起粥碗,从包里翻出个贝壳递过去,“早上捡的,你看这纹路,像不像老院的木槿花?”
贝壳的螺旋纹确实像层层叠叠的花瓣。鹿槿灼接过来,贴在耳边,海声呜呜咽咽的,像谁在哭。她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像叹息:“林薇,你说……他会不会找过来?”
林薇没说话。这些天,鹿槿灼总会突然问起季槐,像在问一个失踪的老朋友,语气里没有恨,只有点空落落的茫然。
“那天在医院,我听见护士说,他走之前去配型室了。”鹿槿灼摩挲着贝壳,“你说,他是不是……”
“别想了。”林薇打断她,把薄毯盖在她腿上,“海边晚上凉。”
鹿槿灼没再问,只是把贝壳攥得更紧了。海风吹起她的头发,露出脖颈处淡青色的血管,像脆弱的藤蔓。
深夜,林薇被一阵急促的喘息惊醒。鹿槿灼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按着小腹,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咬得发白。
“我去找医生!”林薇抓起手机就要往外冲,却被她拽住了衣角。
“别去……”鹿槿灼的声音气若游丝,“陪我……去海边。”
月光把沙滩染成银色。鹿槿灼赤脚踩在沙子里,冰凉的沙粒从指缝漏下去。她忽然蹲下身,抓起一把沙,任由它们顺着指缝流淌,像抓不住的时光。
“林薇,你知道吗……”她的声音混着海浪声,“他第一次跟我表白,就是在老院的木槿树下。他说……等我病好了,就把树移栽到海边来,说海风吹着,花会开得更旺。”
沙粒从她掌心漏光了。她笑了笑,想站起来,却晃了晃,直直向後倒去。林薇眼疾手快扶住她,才发现她的呼吸已经弱得像游丝。
“傻丫头……”林薇的眼泪砸在沙滩上,“他怎麽会不找你……你看那是什麽。”
远处的海平线上,一束车灯刺破黑暗,正沿着海岸线狂奔而来。车还没停稳,一个人影就跌跌撞撞地冲过来,白大褂被海风掀得猎猎作响,正是季槐。
他跑到近前,看见鹿槿灼苍白的脸,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对不起……我来晚了……肾源找到了,就在美国,我去办手续了……”
鹿槿灼缓缓睁开眼,看着他凌乱的头发和通红的眼眶,忽然擡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季槐……”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你看……沙子都流走了。”
季槐死死握住她的手,把脸埋在她掌心,眼泪浸湿了她的指尖:“不流了……这次我抓住了,再也不松手了……”
海浪一遍遍涌上沙滩,又退去,像在重复着谁的承诺。鹿槿灼的手慢慢垂落,贝壳从她掌心滑落,掉进沙里,发出轻微的声响。
海风吹过,带来远方木槿花开的气息,也带走了那句没说完的话。季槐抱着她渐渐变冷的身体,在空荡的沙滩上,一遍遍地说:“我抓住了……真的抓住了……”
可沙子终究是抓不住的。就像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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