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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糖
鹿槿灼半夜醒了,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季槐趴在床边睡着了,白大褂搭在椅背上,袖口沾着点褐色的药渍,像幅没干的水墨画。她盯着他凌乱的发顶看了很久,忽然觉得陌生,喉咙里动了动,却叫不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名字。
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空了,她想起身倒水,刚挪动膝盖就被什麽绊了一下——是个布偶,歪歪扭扭像只小熊,脖子上系着红绳,绳结打得笨拙,却看得人心里发暖。她捏着布偶的耳朵翻来覆去地看,指尖触到粗糙的针脚,忽然有什麽东西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快得抓不住。
“渴了?”季槐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猛地擡起头,眼里的红血丝在月光下格外清晰。他慌忙起身倒了杯温水,递过来时手还在抖,“慢点喝,别呛着。”
鹿槿灼接过水杯,指尖碰到他的掌心,像触到滚烫的烙铁,猛地缩了回去。她看着他,眼神里的茫然像层薄雾:“你是……”
季槐端着水杯的手顿在半空,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挤出个笑:“我是季槐啊,你的……朋友。”他不敢说“丈夫”,怕这个陌生的词会惊到她,就像怕碰碎风中的烛火。
“季槐……”她重复着这个名字,眉头轻轻蹙起,忽然指着他白大褂口袋露出的红本本,“那是什麽?”
他的心猛地一跳,赶紧把红本本塞得更深些:“没什麽,工作证。”他怕她看见上面的合照,怕她问“这女人是谁”,更怕自己答不上来——那些刻在骨血里的记忆,怎麽能说清呢?
布偶从床上滑下去,落在季槐脚边。他弯腰捡起来,看见上面的黑纽扣眼睛歪向一边,忽然想起这是跨年夜她送的,当时她说“缝得不好看”,他却觉得比任何奖杯都珍贵。
“喜欢这个?”他把布偶递过去,声音放得很轻,“是你……以前很喜欢的东西。”
鹿槿灼捏着布偶的手紧了紧,忽然把脸埋进布偶里,肩膀微微耸动。月光从窗棂钻进来,落在她单薄的背上,像层冰凉的纱。季槐想去抱她,脚却像被钉在地上,只能站在原地,听着她压抑的呜咽声,像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天快亮时,鹿槿灼又睡着了,布偶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唯一的浮木。季槐坐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忽然想起张大爷临终前的样子——老人也是这样,攥着老伴的旧手帕,嘴里含糊地念着“回家”,直到最後一口气,都没松开手。
他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这些年攒下的零碎:她掉的第一缕化疗头发,用红绳捆着;他第一次给她写的药方,纸页已经泛黄;还有颗用玻璃纸包着的水果糖,是她住院时含过的,说“有点甜”。
季槐剥开糖纸,把糖放进鹿槿灼嘴里。甜味在她舌尖慢慢化开,她的眉头舒展了些,像只尝到蜜的小兽。他想起她总说,苦的时候就得吃点甜的,不然撑不下去。以前他总笑她孩子气,现在才知道,这是她对抗苦难的方式,简单,却倔强。
窗外的木槿树被晨露打湿,嫩叶在风里轻轻晃,像无数双眨动的眼睛。季槐替鹿槿灼掖好被角,指尖拂过她无名指的银戒指,忽然在她耳边轻声说:“小灼,不管你记不记得我,我都在。”
这句话像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没激起任何涟漪。但他知道,她能听见的,就像知道月光能照进最深的黑暗,糖能压过最烈的苦,他的爱,也能穿透所有被遗忘的时光。
厨房里飘来淡淡的药香,混着空气里的甜味,在晨光里慢慢散开。季槐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忽然觉得,就算记忆没了也没关系。只要她还能尝到甜,还能在他怀里安睡,还能被这清晨的阳光照着,他们就还有力气,把日子过下去。
他拿起桌上的布偶,用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红绳结。这一次,他没有再强迫自己笑,只是静静地坐着,像守着块易碎的珍宝,守着这月光下的糖,守着他们仅存的,关于爱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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