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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里的时光
转去普通病房的那天,阳光好得不像话。季槐推着轮椅穿过走廊,鹿槿灼怀里抱着那个没绣完的绒帽,指尖偶尔戳戳帽檐上的木槿花——经过这些天的琢磨,那半朵花终于有了点模样,针脚歪歪扭扭的,却透着股执拗的认真。
“普通病房在三楼,靠窗的位置,”季槐回头冲她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光,“我让林薇昨天就去收拾了,她还偷偷放了盆小雏菊,说给你添点生气。”
鹿槿灼的嘴角弯了弯,忽然指着走廊尽头的公告栏:“你的照片还在呢。”
季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那张“青年名医”的表彰通知旁边,不知何时多了张新照片——是他在胃癌手术台上的侧影,口罩上方的眼睛专注得发亮。底下标注着“我院完成第150例微创胃癌切除术”,日期就是昨天。
“主任非让贴的,”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要给年轻医生做榜样。”
“本来就是榜样。”鹿槿灼轻声说,指尖在轮椅扶手上画着圈,“我以前总去你们科室的示教室,看你手术录像,别的医生都说‘季槐的刀法像绣花’。”
季槐的耳尖红了红,刚想说话,却被她突然拽住了衣袖。她的眼神亮得惊人,像发现了什麽秘密:“我知道阁楼里的惊喜是什麽了。”
“哦?”他故意逗她,“是什麽?”
“是我爸的手术录像,对不对?”她笃定地说,“周奶奶总说我爸当年的手术做得好,却没留下多少资料,肯定是藏在阁楼里了。”
季槐笑着点头,没戳破——其实阁楼里藏着的,是他偷偷准备的求婚戒指,用红绳系着,挂在父亲当年常坐的藤椅上,旁边还放着张他画的设计图:老院的木槿树下,站着穿婚纱的她和穿白大褂的他。
普通病房果然如季槐所说,靠窗的位置阳光充足,林薇放的小雏菊摆在窗台上,嫩黄色的花瓣迎着光,像堆小小的星星。鹿槿灼刚坐下没多久,周奶奶就提着保温桶来了,里面是刚熬好的鸽子汤,说是“补元气的”。
“小灼啊,你是不知道,”周奶奶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季槐这孩子有多犟,前几天台风天,非要回老院给你摘木槿花,淋得像只落汤鸡,回来还笑说‘花开得正好’。”
鹿槿灼看向季槐,他正背对着她们洗水果,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她忽然想起昨天凌晨,她渴醒时看见他趴在床边,手机屏幕还亮着,是老院的监控画面——镜头正对着木槿树,大概是怕夜里刮风把花吹落了。
“周奶奶,”她轻声说,“等我能走路了,我们一起回老院摘桂花吧。”
“好啊好啊,”周奶奶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让季槐爬树摘,他小时候最会爬树了,摘的桂花又大又香。”
季槐端着洗好的草莓过来,听见这话赶紧摆手:“周奶奶您可别夸我,上次爬树掏鸟窝,摔下来磕掉半颗牙,还是小灼把她的牛奶糖分我半颗。”
鹿槿灼的脸红了红,抓起颗草莓塞到他嘴里,堵住了他的话。草莓的甜混着奶香在舌尖化开,像回到了小时候——他总抢她的零食,她总偷偷藏起最好的那颗,等没人时塞给他。
下午老主任来查房,手里拿着CT报告,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恢复得比预想中好太多,脑部水肿基本消了,癌细胞扩散也控制住了,再观察一周,就能回家休养了。”
“真的?”鹿槿灼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能回老院了?”
“当然能。”老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回去也得按时复查,康复训练不能停,季槐会监督你的,对吧?”
季槐赶紧点头:“放心吧主任,我每天盯着她。”
老主任走後,鹿槿灼忽然从绒帽里摸出个东西,是枚用红绳系着的银戒指,款式很简单,上面刻着个小小的“灼”字。
“这个给你。”她把戒指塞进季槐手里,耳尖红得像火烧,“上次在ICU,护士说你总摸口袋,是不是在找这个?”
季槐愣住了——这是他大学时用第一笔奖学金买的,想送给她却没敢,後来搬家时弄丢了,没想到她一直收着。
“你……”他的声音发颤,握紧戒指的手在抖。
“等回老院,”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声音轻得像羽毛,“你把阁楼里的东西拿出来,我们……我们就戴上吧。”
季槐猛地擡头,撞进她清亮的眼,里面映着小雏菊,映着阳光,也映着他的影子。他忽然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有了意义——那些ICU外的长夜,那些手术台上的坚持,那些藏在心底的牵挂,终于要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後,开出花来。
傍晚季槐去处理工作,鹿槿灼坐在窗边,拿起没绣完的绒帽。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布面上,她的指尖比以前稳了很多,针脚虽然还是歪歪扭扭,却一针接着一针,像在编织一个温暖的未来。
她想起父亲常说的那句话:“日子就像绣花,一针一线慢慢来,总会好看的。”以前总觉得是老生常谈,现在才明白,那些看似平淡的时光,那些藏在琐碎里的坚持,才是最动人的风景。
季槐回来时,看见她靠在窗边睡着了,手里还攥着绣绷,绒帽上的木槿花已经绣完了一朵,旁边的半朵也快收尾了。他轻轻走过去,替她盖上毯子,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像做了个甜甜的梦。
窗外的夕阳正浓,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像幅温暖的油画。季槐拿起手机,对着绒帽拍了张照,设成了新的屏保。照片里,那朵歪歪扭扭的木槿花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像在说:别急,剩下的半朵,我们一起绣完;剩下的路,我们一起走完。
老院的阁楼还锁着,木槿花还在等,时光胶囊还埋在树下,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翻开新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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