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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与木槿
鹿槿灼再次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
手臂上的伤口被仔细包扎过,缠着雪白的纱布,边缘还洇着淡淡的药味。她动了动手指,无名指上那枚浅蓝的缝合线指环硌着皮肤,带着种陌生的存在感。
昨晚的记忆像被打碎的玻璃,碎片扎在脑子里,疼得她想皱眉。她记得金属片划开皮肤时的凉意,记得血珠滚落在床单上的红,更记得季槐撞开门时,眼里那片几乎要将她溺毙的恐慌。
他好像说了什麽。说等她好起来,一起去看玉兰花。
玉兰花……她恍惚想起,老院隔壁的墙头上,每年春天都会探出几枝玉兰,白得像雪。小时候她总踩着季槐的肩膀去够,花瓣落在他的发间,他会凶巴巴地说“别乱动”,却悄悄把花瓣捡起来,夹进她的课本。
胃里的钝痛又开始蔓延,比昨晚的伤口更甚。鹿槿灼蜷起身子,看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忽然觉得很累。累得不想再挣扎,不想再假装坚强,只想就这麽沉下去,沉到没有疼痛,没有回忆的地方。
“醒了?”
季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点沙哑,像是刚熬过通宵。他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小米粥和一小碟腌黄瓜,都是她以前爱吃的。
鹿槿灼别过头,没看他。
季槐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目光落在她缠着纱布的手臂上,喉结动了动:“伤口疼吗?护士说早上该换药了。”
鹿槿灼没应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缝合线指环。线很细,却勒得她指节发紧。
“昨晚……”季槐想说什麽,又停住了,像是在斟酌词句,“是我太急了,没控制好情绪。”
他其实想说,看到她伤害自己的那一刻,他怕极了。怕得心脏都要跳出胸腔,怕这仅存的百分之六十的希望,会被她亲手掐灭。
鹿槿灼忽然转过头,看着他,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季槐,我们别做手术了,好不好?”
季槐的心猛地一沉。“为什麽?”
“我累了。”她轻声说,“每天都疼,晚上睡不着,吃不下东西……我不想再遭罪了。”
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太怕疼了。身体的疼,心里的疼,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快要把她淹没了。
季槐握住她没受伤的那只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带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再等等,灼灼。”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做完手术,就不疼了。我保证。”
“保证?”鹿槿灼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你拿什麽保证?保证我能活下来?保证那些记忆不会再来找我?”
她怕的从来不是手术本身,而是手术台上醒不过来的风险,是术後可能更剧烈的疼痛,是万一活下来,却要面对那些被她刻意掩埋的过往。
季槐看着她眼底的绝望,忽然站起身,转身走出了病房。
鹿槿灼愣住了。他就这麽走了?连一句挽留都没有?
心里某个地方,忽然空落落的。
没过多久,季槐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旧相框。相框的边角已经磨得掉了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十八岁的她,穿着那件白裙子,站在木槿花下,笑得一脸灿烂。旁边站着的少年,穿着白色T恤,手里拿着一朵木槿花,正往她头发上插。
是毕业典礼那天拍的。
季槐把相框放在她面前:“你还记得吗?那天你说,等我从北方回来,就穿着这件裙子,在木槿花下等我。”
鹿槿灼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喉咙突然哽住了。
怎麽会不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木槿花开得正盛,他把花插在她的发间,低声说:“灼灼,等我回来娶你。”
那句话,她记了七年。
“你看,”季槐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说过要等我的。现在我回来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鹿槿灼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相框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可我……我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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