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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夫人被看得瑟缩了一下,手指攥着帕子,到底不敢再开口。
裴序离开前厅,穿过重重花木,踏入瑞鹤堂。裴老太爷正对着一盘棋局,独自落子。
“坐。”老头子头也没擡。
裴序落座,捏起一枚黑子,随手落下。棋风凌厉,毫不留情,不过片刻便清空了白子大半江山。
“啪!”白子被老人狠狠拍在棋盘上。“小王八蛋!对你亲祖父也这般凶狠?”
老爷子气得胡子直抖。
裴序没说话,垂着眼,慢条斯理地将被吃掉的白子一颗颗捡回棋篓。
裴老太爷怒气忽然泄了,叹了口气,缓缓道:“杨氏昨日找过我。”
“祖父有何指教?”
“她的用心且不论,那崔九小姐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许是他子女缘薄,大儿子英年早逝,小儿子也多年不归家。膝下只得裴序一个孙子。他于子孙之事并不强求。只是这几年小病不断,愈发觉得身子大不如前,不知何时就会撒手人寰。
“我已过耳顺之年,生死皆是寻常。只是雁行,若我也不在了,你孑然一身,教我如何放心?”
裴序捡棋子的手顿了顿,默然良久,道:“祖父言重了。”
“若是不愿崔小姐,孟小姐如何?”裴老太爷忽然话锋一转。
裴序倏地擡眼,“与她何干?”
“哼——”裴老太爷嗤笑一声,“我虽年老,可不聋不瞎。”
他把玩着手中的棋子,继续道:“孟小姐的确很好。孟家门第寻常,却也是朝中清流,在文人中颇有声望。孟小姐也有贤名在外。如今朝中形势不明,我裴家也不需太过惹眼的姻亲。最重要的是——雁行,你心悦于她。”
他目光如炬,“你既有意,祖父便为你走一遭。”
裴序喉头滚动,半晌,低声道:“不可。”
“为何?”裴老太爷挑眉,“难不成你想学那些纨绔,玩始乱终弃那一套?我裴家可容不下这样的浪荡子!”
“……”
裴序无言以对,冷冷瞥他一眼,“祖父一把年纪,莫要再去偷看小辈们的话本子了。”
裴老太爷咳嗽一声,面不改色,“胡说八道。”
裴序捡罢棋子,“我尚有公务在身,祖父若是无旁的吩咐,我便先告退了。”
裴老太爷欲言又止,终是收了声,“也罢,你自去忙吧,切勿操劳太过,留意身子。”
裴序微微颔首,起身离开。
步出书房,他在回廊中驻足良久。
春色已暮,院中桃李芳菲皆已落尽,几粒青杏在树梢若隐若现,只瞧一眼,便直酸到心尖。
她有那样剔透玲珑的心,京中年轻公子如过江之鲫,既有意寻觅如意郎君,定是早有成算。
裴序确定,至少此刻,他绝不是她的首选。
-
前日送走裴序,时辰已经不早,孟令窈差人与父母亲交待了一声,就径直回了房中休憩。
隔天方醒,钟夫人已传了话来叫她前去。
“窈窈。”钟夫人盯着她眼睛,“昨日裴少卿忽然登门,你有什麽头绪吗?”
孟令窈懵然不知,“不是父亲邀请的吗?”
“你父亲有几分面子我还是知晓的。”
见她故作无辜,钟夫人笑了一声,“好,这便不提。怎的你大晚上还悉心装扮,我竟不知,你何时对裴少卿有如此敬爱之心了?”
“若来的是成玉我定然不会。”孟令窈理直气壮,“可来的是裴序,我在旁人面前再不修边幅都无关紧要,在他面前怎能落了下风?”
“是吗?”钟夫人拖长了声调,将信将疑。她是知道女儿要强的,同旁的姑娘小姐们比也就罢了,被男子抢了风头也要心下不愉。更别说是屡次三番抢了她风头的裴序,酸话说了足有一箩筐。
想到这里,她心里已经信了三分。
正要再询问几句,门外苍靛领着几个小厮,怀中抱着一堆锦盒进门,“夫人丶小姐,方才裴大人差人送了东西上门。”
“说是昨日来得匆忙,两手空空,实在失礼,今日特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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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做的是什麽梦呢?啊难猜啊[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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