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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山,小姐叫你去一趟。”
沈小山闻言怔了怔,很快乖觉应下。
两人快步到了孟令窈的院子。
临近门前,沈小山放慢脚步,小声问:“孟小姐,您唤我何事?”
孟令窈仔细打量着他。
十三岁的少年人,一路颠沛流离,身形清瘦,个子又还未长成,与身後的菘蓝也相差无几。
她不紧不慢道:“我有一个法子,可验证你所说。”
派往吴郡探查的人还未归来,沈小山的一面之词,她无从验证。有了先前的梦境,她信了大半,但谨慎起见,总要看看另一位当事人的反应。
“我记得你说过,你和你姐姐生得很像。”
孟令窈示意他坐下,亲自取了胭脂水粉来,指尖沾了粉,轻轻点在沈小山脸上。
她动作极细致,眉峰勾缓,眼尾压低,唇色染得淡而自然。沈小山从未被人这样专注地注视过,只觉得她指尖温热,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别动。”孟令窈捏着他的下巴,轻轻擦过他脸颊上那颗痣,让它更明显些。
镜中的人影渐渐变了模样,眉眼柔和,轮廓秀丽,竟真有了几分玉娘的神韵。
沈小山怔怔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眶突然红了。
孟令窈拍去手上残留的脂粉,“衣服会穿吗?要不要菘蓝帮你?”
“会丶会穿。”沈小山慌忙站起身,嗓音干涩得厉害,“多谢,孟小姐。”
“现在谢还为时尚早。”
沈小山抱着衣衫去了里间,片刻後,同手同脚地走出来,不看他那别扭的姿势,俨然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女郎。
菘蓝捂住嘴,压下了喉间的惊呼。
孟令窈上下端详了一阵,道:“这几日你就穿这几身衣裳,尽快习惯。留心些菘蓝平时的举止。”
“记住了,届时跟紧我。”孟令窈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若有人问你话,低头不语便是。”
她笃定的嗓音带有某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沈小山终日惴惴的心像被一只手托住,安放在了地上。
“是,我知道了。”
老夫人寿辰那日,威勇侯府张灯结彩,宾客如云。门口还用积雪塑了一只活灵活现的雪狮子,以金铃和彩色丝帛做了装饰,威武不凡。
沈小山跟随孟令窈下车时没忍住多看了几眼,险些踩到了裙子。
菘蓝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沈小山迅速站稳,“对不住……”
孟令窈随意点点头,并未放在心上,到底还是个孩子。
“孟小姐来了?”一道略带讥诮的女声从旁响起,孟令窈转头,见是武兴侯府的小姐赵如萱,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身後的沈小山,“这是新收的丫鬟?怎麽瞧着笨手笨脚的?”
不待孟令窈说话,林云舒匆匆挽住赵如萱的手,“如萱,不可这般无礼。”她略带歉意,“如萱素来心直口快,没有旁的意思,令窈可别放在心上。”
“自然不会。”孟令窈微微一笑,“雪天路滑,两位可要注意脚下。”
赵如萱还欲说些什麽,林云舒按住,“今日老夫人寿辰,我们还是快些进去祝寿。如萱的礼物如此用心,老夫人定然喜欢。”
赵如萱顿时笑开了,“还不是你帮我选的,你的心思才巧。要我说,满京城的闺秀里,就属你最好。”她视线不经意往孟令窈的方向瞥了一眼,声音几不可闻,“也不知道我哥到底看上她什麽,那麽远的,竟还惦记着……”
一点小小的口角,对孟令窈而言,连个插曲也算不上,倒是沈小山,眼睛仔仔细细盯着脚下的路,再没有行差踏错一步。
孟令窈只带了菘蓝前去老夫人所在的松鹤堂,礼数周全地贺寿,送上备好的寿礼——一柄和田玉如意,既不张扬,也不失体面。
老夫人兴致颇高,拉着祝寿的姑娘们说了好一会儿话,才道:“园子里新来了几株绿梅,前头来的公子们都去赏花了,你们也去瞧瞧。”
威勇侯府身为两朝元老,又有先皇亲封世袭罔替的尊贵,老夫人大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自然也包含了各家年岁正好的小辈。
眼下是难得能光明正大看看适龄男子的机会。
来前,钟夫人还嘱托,周逸之虽不错,商贾之家还是容易遭非议,不妨再多看看,不怕挑。
小姐们步伐矜持,一步步靠近,期待又紧张的氛围悄悄蔓延。
孟令窈心跳微微加快,她也同样紧张,又暗含兴奋。
却不是为了挑中一位如意郎君。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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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梦华录》记载,“此月虽无节序,而豪贵之家,遇雪即开筵,塑雪狮,装雪灯,以会亲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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