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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御花园,风里还裹着蔷薇最后的甜香。朱红宫墙下的蔷薇架开得肆意,重瓣的花瓣垂落肩头,沾着午后的暖光。汉白玉石桥横跨在太液池上,栏板上刻的缠枝莲纹被岁月磨得温润,桥下锦鲤摆尾,搅碎满池粼粼波光。谢含烟提着素色宫装的裙摆,缓步穿过飘飞的柳絮,目光掠过不远处的假山——嘉和公主正隐在石后,手中绣着金丝鸾鸟的锦帕被指节攥得皱,鬓边的珍珠步摇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她唇角微勾,转瞬便收回目光,眼底那点了然的冷意,快得像被风拂过的柳絮。
不远处,华妃的明黄銮驾刚过,留下一缕浓郁的龙涎香,混着宫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谢含烟指尖捻了捻裙摆上绣的银线缠枝纹,那是入宫前母亲亲手为她绣的,说是“银能避邪,也能醒神”。此刻她倒觉得,这银线更像一根弦,时刻绷着,提醒她眼前的太平皆是表象——后宫如深海,嘉和的妒火是暗礁,华妃的冷意是暗流,而她这叶扁舟,若想不沉,唯有看得更清、走得更稳。
顾沉舟就立在石桥中央,玄色常服上绣着暗纹龙,领口袖口滚着墨色云边,腰间悬着一枚和田玉麒麟佩,玉色温润,却被他指尖摩挲得泛出冷光。他望着池面的浮萍,背影透着帝王独有的孤绝,连风吹动衣袂的弧度,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谢含烟走到桥边,裙摆轻扫过栏杆,出细碎的声响,她微微屈膝,鬓边的玉兰簪轻轻晃动:“见过陛下。”
顾沉舟缓缓转身,唇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眼底却藏着审视——那目光像细针,从她的饰扫到裙摆,似要剖开她平静表象下的心思。“你倒是挺得住。”他开口,声音带着午后的慵懒,却又藏着一丝锐利,“方才华妃在碧云亭说的话,你心里可有数?”
谢含烟依旧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声音平稳得像池面的静水:“华妃娘娘凤仪万千,伴驾多年,深得陛下恩宠。如今见新人入宫,心中有几分波澜,亦是人之常情。臣女能得陛下垂青,入宫伴驾,已是天恩浩荡,不敢再奢求其他。”她说着,指尖轻轻捻了捻裙摆,那模样恭顺得恰到好处——既捧了华妃,又将所有恩宠归于帝王,把自己摆在“被动承恩”的位置,不抢不争,却也寸步不让。
顾沉舟闻言,笑意深了几分,那审视的目光渐渐化作欣赏。他抬手,指腹蹭过麒麟佩的纹路,目光转向池中游过的一队锦鲤,语气慢了几分:“不卑不亢,倒是个聪明的。抬起头来。”
谢含烟依言抬眸,一双杏眸清澈得像山涧的泉水,却又透着几分无畏——她没有躲闪,直直望着眼前的天子,眼底映着他的身影,也映着远处的宫墙。顾沉舟看着她这双眼睛,忽然想起前日朝堂上,华妃兄长递上的边关奏折,字里行间都是兵权的试探。他缓缓负手,语气陡然变得意味深长:“你可知,这后宫从不是只论恩宠的地方?”
谢含烟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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