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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两处的狂热与癫狂截然相反,养心殿偏殿内,静谧如水,连铜漏滴答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殿内烛火轻摇,映着景帝专注的侧脸。他并未如常批阅奏折,而是俯身于一张宽大的紫檀木案前,临摹一幅前朝的山水画。画中烟岚缭绕,笔意苍茫,他的笔触却沉稳如磐石,一笔一划,勾勒出远山的轮廓,心无旁骛,仿佛三日后的那场关乎国运、决定无数人命运的雷霆风暴,真的与他毫无关系。
谢含烟静立一旁,一身淡青色的宫装,宛如雨后初绽的新荷。她并未出声打扰,只是在他笔尖微顿,墨色将尽时,才轻执松烟墨块,在端砚中徐徐研磨,继而为他添上一点浓淡相宜的新墨。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眉眼低垂间,亦是一片云淡风轻的平和,与窗外那隐然逼近的肃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不担心吗?景帝忽然开口,声音低沉,笔尖却未停,正为画中一株孤松点染苍翠。
谢含烟闻言,抬眸看他,唇边泛起一丝清浅的笑意,如春风拂过静湖。陛下不担心,臣妾便不担心。她声音柔和,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鱼儿已经咬钩,贪饵忘危,渔夫此刻最需要的,便是耐心等待收网的时机。此刻越是慌乱,越容易惊走那看似已在网中,实则仍会拼死一搏的大鱼。
说得对。景帝落下最后一笔,为远山添上一抹极淡的墨色,整幅画的意境顿时更为幽深旷远,那山仿佛笼罩在雨前氤氲的雾气里,看不真切,却更显厚重。他放下笔,目光终于从画作上移开,转向身边的女子。朕的这位好舅舅,自以为握着京畿大营这张王牌,便可高枕无忧,却不知,朕的暗桩,早在三年前他大肆安插亲信时,就已经埋进了他最核心的心腹之中。他的一举一动,兵力调动,人员往来,甚至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在酒酣耳热之际说的每一句狂言妄语,都一字不差地,摆在朕的案头。
他缓步走到谢含烟身边,执起她微凉的素手。那指尖的凉意,似是她多年来深藏于心底的忧思。景帝未再多言,只是用自己的掌心,将那微凉紧紧包裹起来,试图将一份笃定的暖意传递过去。
含烟,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如同金石交击,待祭天礼成,尘埃落定朕要让这天下人都知道,朕的身边,这九重宫阙之巅,只能有你一人。
谢含烟的心尖微微一颤,如同被投入一颗小石的静潭,涟漪层层漾开。她抬起头,径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没有帝王惯常的权衡与算计,只有属于一个男人,对他倾心所爱之人的、毫无保留的真诚与承诺。她心中那块因家族变故、宫廷沉浮而凝结了多年的最坚硬的冰,似乎也在这份毫无保留的炽热中,悄然融化了一角,渗出温润的水意。
她反手握住他宽厚的手掌,指尖微微用力,似是在回应这份沉重而珍贵的心意。她将目光转向那扇半开的支摘窗,低声道:陛下,风要起了。
景帝亦随之转头望去。窗外,庭院中的树木枝叶不再静止,开始不安地摇曳起来。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彻底阴沉下来,浓重的乌云如墨般泼洒在天际,层层堆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一场倾盆大雨,正蓄势待。
是啊,他喃喃道,眼神锐利如即将出鞘的宝剑,是该把这朝堂内外,所有的污浊与悖逆,都好好地冲刷一遍了。
殿内烛火又是一阵明灭跳动,将两人的身影投映在墙壁上,拉得很长。那交织在一起的影子,仿佛预示着,无论即将来临的风雨多么狂暴,他们都将共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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