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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的余怒尚未消散,景帝的龙靴已踏碎了宫道的宁静。从太和殿到澄光殿的这段路,平日里需宫人引着缓步而行,今日却被他走得急切又暴戾。青石板路经昨夜秋露浸润,泛着冷硬的光,龙靴踏在上面,每一步都像砸在众人心尖——随行的内侍总管垂着头,拂尘的流苏几乎要扫到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两侧侍立的宫女太监更是早早跪伏在地,额头贴着冰冷的石板,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抬,生怕触碰到帝王此刻滔天的怒火。
景帝身上的明黄色龙袍还沾着太和殿的寒气,十二章纹中的日月星辰仿佛也因他的怒意失了光泽,领口处的金线龙纹被他急促的呼吸扯得微微歪斜。方才华文在殿上的叫嚣还在耳畔回响,“废黜谢氏昭容之位,打入天牢”的字眼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口疼。他既怒华文的以下犯上,更恼自己方才的隐忍——若不是怕落人口实,他早该将那目无君上的武将拖出去斩了!可他更忧心谢含烟,她远在澄光殿,怕是还不知晓朝堂上的惊变,不知自己已被华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越靠近澄光殿,空气中的檀香便愈清晰。那是谢含烟常燃的百合檀香,清浅雅致,往日里总能让他心绪安宁,今日却只觉得与自己胸腔里的怒火格格不入。殿门处的侍卫见他前来,正要躬身行礼,却被他一记眼刀逼得将话咽了回去,只敢贴着门框侍立,连动作都放得极轻。
景帝猛地推开殿门,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殿内静得只余窗外梧桐叶的轻响,谢含烟正跪坐在佛龛前的蒲团上,一身素色宫装,乌黑的长仅用一支白玉簪绾起,侧脸在长明灯的光晕下显得格外柔和。佛龛上供奉着观音像,两侧燃着的长明灯芯跳动,将观音的衣袂映得朦胧;案几上摊着一卷雪白的宣纸,纸上是她刚抄到一半的《心经》,字迹清隽秀丽,一笔一划都透着宁静,墨汁还未完全干透,在纸上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手中握着一支紫毫笔,指尖泛着淡淡的粉晕,正欲落下,却被一只带着怒火的大手猛地夺过。“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抄经?”景帝的声音带着未消的戾气,手中的笔被他攥得死紧,墨汁顺着笔尖滴落,溅在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朵朵墨色的花,像雪地骤然落下的梅瓣,触目惊心。
谢含烟握着笔杆的指尖空了一瞬,却没有丝毫惊慌。她缓缓抬起头,长睫轻颤,目光落在景帝盛怒的脸上——他的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底满是焦躁与怒意,连呼吸都带着急促的起伏。她微微垂眸,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陛下息怒。越是风高浪急,心才越要静。心若乱了,船便会翻。”
“静?”景帝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笔狠狠掷在案几上,宣纸被笔尖划破一道小口,“你的父亲被人污蔑谋反,你即将被朕的将军请进天牢,你如何能静?”他想起华文在殿上的决绝,想起百官的噤若寒蝉,想起自己方才的隐忍,怒火又往上窜了几分,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焦躁——他以为她还不知晓危险,以为她的平静是不知世事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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