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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疼,你又不是我,你怎麽知道我疼不疼。”邱涂又把手擡了上来。
“你真的疼不会是这个反应。”苏壶按住他的手,从鼻尖亲到唇边。
邱涂刚要说话,就被他趁虚而入地吻了进来。
休息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才舍得收拾收拾离开旅馆。
他们挑了个好时候,刚好雪山风不大,雪也很小,尽管踩在地上的鞋还是会陷下去一些,不过因为地势比较平缓,倒也没多大难处。
他们一人背着一个背包,分担着重量,慢慢往前走着。
“我要手电筒。”邱涂把苏壶手里的强力手电筒夺了过来。
苏壶看着他把手电筒的光线当作舞台大闪灯那样甩来甩去,无奈地叹了口气。
“干嘛?看不惯我还是看不清路啊?”邱涂把光放回脚下,扭头瞪着苏壶。
脸上分明写着:看不惯我你就完了!
苏壶只觉得他很可爱,见状又没忍住笑了笑,说:“我只是觉得你精力太旺盛了,这样甩手电筒不累吗?”
“你管我啊?我乐意。”邱涂这话说得还有点得意洋洋的。
“我哪管得了您啊,邱少爷。”苏壶笑着说。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慢慢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旅馆都变成那麽小点了。
“就走到这儿吧,”苏壶说着,往一块大石头身後走过去,“在这儿搭帐篷。”
“好的。”邱涂跟着他过去,又回头看了眼。
“怎麽了?”苏壶在石头身边蹲下,放下背包,把帐篷从里面拿出来,甩了甩。
“我们是不是走太远了?如果明天下大雪的话,我们还能回得去吗?雪下大了的话就看不清路了吧。”邱涂看着远处会发光的那个建筑物,有些担心。
“我们带的东西够我们活一个星期了,你包里全是吃的呢,”苏壶笑着说,“放宽心,我们是出来玩的,不是出来探险的。”
“也是。”邱涂把包卸下,扔到石头旁边,上前去帮他一起搭帐篷。
邱涂把最後一个脚搭好,用脚踩了几下,而後往天上看了眼,说:“怎麽感觉没有极光啊,营销号又骗我。”
“等个两晚上应该能看见,”苏壶把他们的包拿到帐篷里去放好,又伸手把邱涂拽进来,把帐篷的拉链拉上,“不用太担心,这次看不到,我们就下次再来,下次看不到,我们就下下次再来,我还没到三十岁呢,就算到了三十岁,也能陪你来,我九十岁了也能和你一起来。”
“可是我这次就想看到。”邱涂乖乖坐着,说。
“那就等等看吧。”苏壶把一块布掀开,後面是一块透明的膜,能看见帐篷外的风景。
他铺睡袋的时候,邱涂默默把围巾摘了下来,又脱掉了羽绒服。
“拿牵引绳过来。”苏壶把睡袋铺好之後说。
“你怎麽去哪都要带着这个?”邱涂从他的包里翻出牵引绳,坐到他面前,递给他。
“因为你趁我不注意乱跑的时候太多了。”苏壶接过绳子,先擡手绕过邱涂的脖子,在脖子後的项圈上按了按。
紧接着,邱涂就听见一声机械音的“已上锁”。
“嗯?”他往颈後摸了摸。
“指纹锁,你自己没办法把项圈摘下来,这绳是配套的。”苏壶拿着牵引绳的一端,扣到项圈前面,在一个较为粗糙的小方块上按了按,同样的机械音响起。
“这个要是给宠物用肯定很麻烦,到时候狗跑来跑去的,哪磕着碰着了指纹用不了了就麻烦了。”邱涂昂着脖子任他操作,说。
苏壶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说:“跟这没关系,乖的就能用,凶的一般得戴止咬器。”
“我说的是宠物。”邱涂把脖子收回来。
苏壶把绳的另一端系在自己手腕上,说:“我说的难道不是宠物吗?”
邱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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