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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三领着萧云,七拐八绕,从一条僻静小巷绕到林府高耸的后墙外。
一股浓郁的油烟菜香混杂着酒气,从墙内飘出。
后门开着,几个仆役打扮的人正忙进忙出,搬运着蔬菜瓜果和酒坛。
一个管事模样的胖男人正擦着汗,尖着嗓子指挥:“快点儿!快点儿!前头贵客都到了,冷盘还没上齐!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侯三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笑脸,小跑过去:“刘管事!刘管事!歇歇气,您看,我给您找来个短工,手脚麻利得很!”
那刘管事斜眼打量了一下萧云。
萧云刻意收敛了气息,低着头,显得很不起眼。
“哪来的?底子干净吗?今天府里来的可都是贵客,出半点岔子,你我都得掉脑袋!”刘管事语气很冲。
侯三赶紧保证:“干净!绝对干净!城外来的远房亲戚,老实巴交,就是力气大,能干活!工钱好说,您看着给点就成!”
刘管事又上下扫了萧云几眼,似乎没看出什么异常,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赶紧去厨房帮忙搬东西!侯三,你介绍的人,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哎哟,谢谢刘管事!谢谢刘管事!”侯三千恩万谢,暗中对萧云使了个眼色,溜了。
萧云默不作声,跟着一个仆役走进后门,融入忙碌的厨房。
巨大的厨房里热火朝天,厨师、帮厨、仆役几十号人忙得脚不沾地。
洗菜、切配、颠勺、装盘…吆喝声、锅碗瓢盆碰撞声不绝于耳。
萧云被分去搬运酒水和沉重的食材。
他乐得干这活,不容易惹人注意,还能借着搬运的机会,悄无声息地将神识慢慢铺开,探查整个林府。
炼虚期的神识何其强大且隐蔽,小心控制下,如同无形的微风,拂过庭院回廊,掠过喧闹的前厅宴席。
前厅灯火通明,丝竹悦耳,宾客们推杯换盏,言笑晏晏。
主位上坐着的是一位面带威严、眼神精明的中年男子,正是林婉儿的父亲,当朝吏部侍郎林文正。
他左右下,分别是几位气息不弱的修士,看服饰应是国师墨渊的门徒,还有一位衣着华贵、面带傲气的年轻人,想必就是靖王世子。
林婉儿坐在稍次的位置,面色平静,偶尔与人颔致意,但眉宇间那丝疲惫和心不在焉,瞒不过萧云的神识。
“果然都是些‘大人物’。”萧云心下冷笑,神识继续探查。
他的重点,是寻找可能与“药材”或叶青羽伤势相关的蛛丝马迹。
厨房管事的大嗓门打断了他的探查:“那谁!新来的!把这坛三十年陈的‘碧泉酿’送到前面兰花厅去!小心点,打碎了你赔不起!”
萧云低头应了声,抱起那坛分量不轻的酒水,按照指示往前院走去。
兰花厅是宴席侧面的一个小花厅,相对安静些,似乎是给宾客暂时休息醒酒用的。
萧云抱着酒坛,低头快步走着,神识却依旧在仔细搜索。
路过一处假山回廊时,他脚步微微一顿。
假山背后,隐约传来压低的交谈声。
是林婉儿和另一个声音略显阴柔的男声。
“…陛下伤势究竟如何?国师大人很是关切。”阴柔男声问道。
林婉儿的声音带着警惕和疏离:“有劳国师挂心,陛下只是偶感不适,闭关静修几日罢了。”
“哦?只是静修?”男声轻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逼迫,“可我怎听说,当日偏殿雷光骇人,龙气震荡…陛下若是仅仅不适,何至于此?”
林婉儿语气转冷:“王执事,宫内之事,似乎不归国师府过问吧?”
“呵呵,林女官言重了。国师大人总领朝政,陛下龙体欠安,我等臣子岂能不忧心?”王执事话锋一转,“况且,陛下若一直不露面,朝野上下难免人心浮动…听说,靖王殿下近日可是活跃得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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