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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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鬼斯与少女鬼魂的约定（第1页）

小智突然掏出宝可梦图鉴，对准“少女”按下扫描键。屏幕亮起的瞬间，白色的文字清晰浮现：“鬼斯，幽灵系宝可梦，体重okg，常以幻觉迷惑人类，喜好在没人的古堡中出没……”

“深度扫描！”明羽紧接着下令，多边兽型的机械臂出蓝光，更详细的数据投影在半空：“目标：鬼斯，等级oo，属性：幽灵毒，状态：幻术拟态，技能包括催眠术、暗影球、幻象光线……实力大师级巅峰状态，建议立即逃跑。”

“oo级？！”小智惊得张大嘴巴，手里的图鉴差点掉进海里。

鬼斯变化的少女出刺耳的尖笑，周身雾气剧烈翻滚，竟化作台巨大的起重机幻象，铁钩上挂着虚拟的钢缆，带着破空声砸向众人。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东方的海平面突然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像被磨锋利的金剑，瞬间劈开厚重的浓雾。

鬼斯变化的少女逐渐消失，身体在阳光中迅透明，那些现代武器的幻象像冰雪消融般化为乌有。

鬼斯化作的淡紫色光点没入崖壁缝隙时，第一缕阳光恰好铺满整片海域。明羽让多边兽型收起投影，屏幕上oo级鬼斯的资料正缓缓隐去。

“该走了。”他拍了拍小智的肩膀，火恐龙朝空中喷出一小簇火焰，像是在为这场奇妙的旅途画上句号。

小霞突然指着海面轻笑：“你们看，宝石海星在给我们引路呢。”紫蓝色的宝可梦正顺着洋流往前游，腕足划出的水纹在阳光下闪着银辉，像条流动的丝带。

众人跟在后面往码头走，沙滩上留下串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就被涨潮的海水抚平。

武藏瘫坐在礁石上，看着空了大半的钱箱直叹气。喵喵把最后几枚硬币塞进她手心：“至少没亏本，喵！而且小次郎这次没帮倒忙。”小次郎刚想反驳，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的惊魂夜耗尽了力气，此刻眼皮重得像挂了铅块。

“算了，今天不搞事了。”武藏难得松了口，阿柏怪从她身后游过，用尾巴卷来块干净的礁石让她垫着。

“先找家温泉旅馆睡一觉，明天再想‘征服世界’的大计。”小次郎和喵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如释重负——谁也不想在筋疲力尽时还要执行什么捕捉皮卡丘的计划。

商船鸣笛的声音越来越近，明羽他们登上甲板时，现船舱门口摆着几坛樱花酒。穿和服的老渔民笑着解释：“这是昨晚祭祀剩下的，带在路上喝吧，能保平安。”

小刚接过酒坛时，指尖触到坛身刻着的海浪纹，突然想起少女鬼魂袖口的图腾，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船开出去很远，小刚还在望着少女峡的方向。崖壁的红色岩石在晨光里像块温润的琥珀，隐约能看到礁石缝隙里有个小小的光点在闪烁，像有人举着灯笼在挥手告别。宝石海星突然对着那个方向闪烁，腕足拼出的笑脸在波光里轻轻摇晃。

当商船彻底消失在海平面尽头，崖壁的阴影里，淡紫色的雾气缓缓凝聚成形。

鬼斯探出小小的脑袋，看着空荡荡的海岸线。

“他们走了。”温柔的声音从海洞深处传来，真正的少女鬼魂缓步走出，金色的裙摆扫过礁石，激起一串细碎的光粒。

她比清晨时清晰了些，眉眼间的忧郁被暖意取代，像是卸下了千年的重担。

鬼斯飘到她面前，用雾气组成本画册，第一页就画着艘小小的渔船，船头挂着红灯笼。“你看，我把新故事记下来了。”

它的声音里带着骄傲，“那个戴帽子的男孩，他的皮卡丘很厉害；还有那个会做饭的小子，总对着崖壁呆……”

少女笑着摸摸它的雾气脑袋：“你啊，每年都用这么吓人的方式收集故事。”

她抬手轻挥，空气中浮现出更多光点——有明羽他们贴在木屋上的符纸残影，有火箭队三人组搭帐篷时的笨拙身影，还有小次郎掉在礁石上的那枚硬币，此刻正躺在海洞的沙地里闪着微光。

“可这样大家才会记住你啊。”鬼斯的雾气微微颤动，“去年来的那个画家，回去后画了好多你的画像；前年的渔夫，现在每次出海都要往崖上抛樱花酒……”它用触角卷起那半张符纸，“连五十块一百张的便宜货上，都有人写着祈福的话呢。”

少女看着符纸上模糊的字迹，突然轻声笑了：“其实我不怕被忘记。”阳光透过海洞的缝隙照进来，在她身上织成件金色的纱衣，“只要还有人在守护这片海，还有人盼着出海的人平安归来，我就一直都在。”

鬼斯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用雾气变出支樱花簪，和小次郎插在礁石上的那支一模一样。“那我明年还会来的，也许今年的旅途中我会见到你爱人的灵魂。”

它的声音带着坚定，“我会把更多故事带回来，画满这本画册。”它要让她知道，千年前她守护的海域，如今依旧有人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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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没有反驳，只是指着海面上掠过的海鸥：“你看，它们又飞回来了。”往年这个时候，海鸥总绕着崖壁不敢靠近，今天却落在礁石上，啄食着渔民留下的碎鱼干，自在得像在自己家。

鬼斯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突然现崖壁的岩石上，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小的石龛，里面插着支樱花簪，旁边还压着半张黄纸符。风吹过的时候，符纸轻轻颤动，像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明年夏天，再见”少女的声音混着海风，温柔得像古老的歌谣，“记得把新故事讲给我听。”

她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金色的光芒融入红色岩石，只留下串樱花形状的光粒，在海洞深处轻轻旋转。

鬼斯把画册藏进最隐秘的礁石缝里，用雾气将石龛里的樱花簪裹好。它知道，等到明年樱花落满海面时，会有新的旅人踏上这片海岸，带着新的故事，在崖壁下留下属于他们的印记。

而它要做的，就是像过去千年那样，用略显笨拙的方式，把这些故事一一记下，讲给那个永远守在海洞深处的少女听。毕竟有些记忆，需要用一点点“吵闹”，才能在时光里永远鲜活。

海风吹过崖壁，带着樱花与海盐的气息。石龛里的符纸突然微微亮，淡金色的光晕在雾气里轻轻摇晃，像颗不肯熄灭的星，照亮了鬼斯用雾气写下的小字：“明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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