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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自窗棂的缝隙间渗入,是一道薄薄的、灰蒙蒙的利刃,将卧房内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切割开来。
柳惊鸿睁开眼,瞳孔里没有半分刚睡醒的迷蒙,清亮得像两泓被冰镇过的秋水。她一夜未眠,但精神却处在一种极度亢奋后的冷静之中。
房顶上那个人离开时的气息,轻得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却在她心里砸出了一个深坑。
萧夜澜的人。
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在这座被他经营得如铁桶一般的王府里,来去自如,且只监视,不惊动。
他是在警告她。
昨夜宴会上的锋芒毕露,她与太子的虚与委蛇,与北国旧识那电光石火般的眼神交汇……这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而她深夜不眠,在房中进行的秘密活动,恐怕也未能完全逃过他的耳目。
柳惊鸿缓缓坐起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梳妆台。镜中的女人,脸色微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丝微乱,透着一股被搅扰了一夜安眠后的脆弱。
很好,这副模样,很符合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她拿起眉笔,心不在焉地描摹着,脑海中却在飞拆解着昨夜那十二个字的任务。
“太子诗会,寻机接近,取‘凤血玉’。”
“凤血玉”。
这三个字在她的舌尖上无声地滚过,带着一股子不祥的腥甜。能让北国组织动用“画皮”这条深潜多年的线,目标绝不可能是一件普通的玉器。
“凤”字,多与皇家女眷相关。皇后、贵妃、公主……“血”字,则更添诡异。是玉的颜色如血,还是这块玉,本身就浸染过谁的鲜血?
信物?兵符?藏宝图的钥匙?还是……一份足以颠覆南国朝堂的名单?
无数种可能性在脑中炸开,又被她一一压下。情报不足,任何猜测都是在浪费时间。
更让她在意的是那个“取”字。
不是“探”,不是“查”,而是“取”。这是一个主动进攻的指令,一个不计代价的结果导向。组织在逼她出手,在太子府那种龙潭虎穴里,主动向南国的储君亮出爪牙。
这不仅是一次任务,更是一场严苛的甄选。
原身精神崩溃,任务停滞,组织对“画皮”这个代号的价值已经产生了怀疑。如今,她这个新的灵魂接管了身体,在将军府和王府里掀起了波澜,组织看到了新的可能性,也抛出了新的考验。
完成了,她就能重新证明自己的价值,从一枚“待观察”的弃子,变回棋盘上举足轻重的棋手。
失败了……柳惊鸿看着镜中自己的脖颈,纤细,脆弱。她毫不怀疑,会有无数把刀,从北国和南国两个方向,同时架上来。
她被推到了悬崖边缘,身后是深渊,眼前是唯一的、需要自己搭建的独木桥。
“王妃,您醒了?”
门外传来绿萼小心翼翼的询问声。
“进来。”柳惊鸿放下眉笔,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
绿萼推门而入,端着一盆温热的洗漱水。她看见柳惊鸿的脸色,关切地问:“王妃昨夜没睡好吗?可是被什么吵着了?”
柳惊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细细打量。这个丫鬟,在她被柳如烟刁难时曾悄悄为她攥紧拳头,在她“疯病”作时眼中流露的是真实的担忧而非恐惧。
她或许是一颗可以用的棋子。
但特工的信条里,没有“或许”。
“做了个噩梦罢了。”柳惊鸿淡淡地开口,一边净面,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昨晚外面可有什么动静?我总听见房顶上有野猫在叫,闹得人心烦。”
绿萼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摇头:“没呢,奴婢睡得沉,什么都没听见。王府里防卫森严,别说野猫了,就是只耗子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命。许是王妃听错了。”
她回答得滴水不漏,神情自然。
柳惊鸿心中了然。绿萼要么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个中高手。无论是哪一种,在她彻底掌控这座王府之前,都不能完全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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