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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不善地问:“现在我的脑袋被悬赏81个比特币,有什么想法?”
江归一消息灵通,这结果陈窈早有所预料,但对付他,用的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啊,二爷您可要注意安全吶。”她双腿勾住他的腰,隔着衬衣摸他柔韧的肌肉,明晃晃地笑,“不然,直接回国?”
对,我陈窈满腹诡计,那又怎样?为时已晚,杀了我只能向他们验证我说的话为真。
现在敌来,你江归一挡还是不挡?
挡,多家围剿,必折损,不挡,当缩头乌龟,好胜心允许吗?
罪犯犯罪回现场欣赏,我自然要来亲眼目睹,享受你面对世纪大难题无可奈何的模样。
江归一轻易领会陈窈的心理,只能说不愧是天才少女,而他果然被精虫爬脑了。
“小废物。”他懒散地勾着湿漉的天珠,从她纤细的小腿滑倒大腿,留下水痕,衬得皮肤剔透,嗓音沙哑道:“真以为我不会动你?”
陈窈若无其事耸肩,笑得眉眼弯弯,“二爷,我可是你的狗啊,您舍得吗?”
办公室的灯打在她脸上,红晕之外还有一层光晕,看起来格外清纯、楚楚动人,仿佛呼吸都是甜甜的热带水果味。
但江归一知道她压根就是条毒蛇,静静地看她几秒,也笑了。
“你得知道,江家人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无论是谁。”
他把天珠潇洒抛向她胸口,抬起她的腿,沿着水痕细细密密的吻从小腿往上,感受她瑟缩,他张口咬膝盖,吸吮出暧昧的红痕。
“嗯”从鼻尖闷出来的声音,绵软发黏。“柯丽露呢?”
“做这么多坏事,还想要奖励,贪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男人偏爱黑色,站在顶光下也显得冷肃。只是西裤的线条已不再平整。
他用天珠绳串把头发随意绑高,将她两条腿按右边桌面,接着掀起蓝色的吊带,绕过她头顶,翻到她后背肩胛骨。
同时腾出手拨通内线,维持平稳声线吩咐:“门口的人滚蛋,内线掐了。”
“是。”
陈窈侧躺在办公桌,正脸对电脑屏幕,手脚一起被他的大掌压得牢固,她正想说话,半张脸因强力冲击贴向桌面,喉间泻出呜咽。
即使充沛,也难以承受。
而且他今天似乎克制太久了,格外亢奋放纵,又似乎在生气,发了狠,办公桌被撞出令人牙酸、头皮发麻的声响。
天色泛起陈旧颜色,暮光初升。
茶几瓷盘中的水果熟烂到顶,如同腐坏般流出汁液。
江归一呼吸浊重,往前迈,再往前迈,可陈窈不断逃跑,他攥住被拧成像麻绳一样的吊带,从背后将她搂紧,感受她鲜活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脊背听她心跳。
他之前不明白自己究竟想从陈窈身上追寻什么,但他现在发现了,这种类似饥饿的渴求,绝对不是单纯的x欲。
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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