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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不好,扯上二当家老婆了……你这不找抽麽?”
“你这个弓五,还说我!”
喽啰接连挨了两记,心里一阵委屈,转身坐到夹板屁股边面壁沉思。
船桨带动着江水,一阵一阵,他没坐多久,便有些倦态,恍惚间听见了什麽声响,下意识睁眼,一只手忽而捂上双唇,将他敲晕了过去。
方才拧他的水手听见声响,半带疑惑地喊了他一声,“平四?”
“……人呢?”他慢慢走进船舱,张望了一圈,就见平四已倒在地上,内心骤然机警,唇却在即将叫出时被捂住。
故技重施,兵不厌诈。
“倒有些难混上来。”
祁策拍了拍掌心,看着地面昏倒的二人,傅砚随即从夹层间走出,蹲下身,指尖虚虚描摹上二人的眉目。
水手弓五的脸上带了些疮,近日天气寒凉,大抵是吃了什麽东西,让面容受损,活动时均蒙着脸,平四则刚刚被徐凭栏给了一拳,脸上肿起了一团鼓包。
祁策看着那鼓包和蒙面巾,嘴角挂起一丝笑,“看来,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容易多了。”
船行数里,江波荡漾。
徐凭栏站在船头,心急如焚地望着江水,终于,一艘巨大的木船自江雾中缓缓现身。
它不像寻常江船那样纤瘦,船身宽近三丈,长约十丈,共分三层,松木船板被江水泡得发黑,接缝处嵌着桐油灰。
徐凭栏在停船的一瞬间,便急忙掸了掸身,把头发理顺,踏步向着水盗大本营走去,後方的水手随之跟上,在临上船之际一一排查。
直至最後二人时,守卫人微微蹙眉,好生打量了片刻,方有些犹豫问道:“平四,弓五?”
“平四”闻言,点了点头。
“弓五”见状,上去掐了他腰间一把。
“他正郁闷呢!”弓五指了指前方火急火燎的徐凭栏,压低声音煞有其事:“……刚刚说嫂子坏话,被旗头给了一板栗,这不,方才委委屈屈地像我讨要了个蒙面的方巾,怕被兄弟们笑话!”
他说着,一把搂上了平四的肩头。
水盗多年横行,个个都是身高体壮的身形,守卫人看了看面前的两人,总觉得有什麽不对,闻声却又找不出破绽。
“是麽……那你们,布斤摘下来让我瞧瞧?”他眯了眯眼,扯出一个笑,上手便要去抓。
“弓五”——祁策的眼中闪过一抹暗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将四周的守卫人快速扫了一眼,袖下的手暗自收紧。
然而下一刻,後方却猛地传来一声怒吼。
“我不是说了吗?回来碰我要净手,净手……!你野在外头这麽久,知不知道会沾染上多少不干净的东西?”
一道泼辣的女声从远处传来,夹杂着徐凭栏的惨叫,门口的守卫人顿时一僵,转头去扶倒在地方的旗头。
祁策趁着间隙,飞快混入了总船之上,目光暗自投射过去。
只见中层的“聚英舱”中,缓缓走出来一名长相明艳,孕肚挂身的妇人,一名女子跟在她的旁侧,小心翼翼地牵着她。
祁策的眼神倏而一凛,转而和傅砚对视了一眼——
那跟在身後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被水盗抓捕後的李苕。
她怎麽会在这里?
预想中的情景似乎与现实有些出入,祁策本以为水盗与裴石泽官盗勾结,张添台一行人被抓捕後,恐怕会性命堪忧,未曾想眼下看来,却并非如此。
那一头的李苕唯唯诺诺地跟在姜络的身後,并没有看见乔装打扮後的他们,她似乎从没有见过性情如此泼辣的女子,在她吼出那一声时,连带着自己也缩起了脖子,如同一个受惊的鹌鹑。
“老婆,媳妇,别动气别动气……”徐凭栏被扶起来,腆着脸皮又要凑上去,“我这就去净手,好阿络,动气对孩儿不好——来,对就你,去给小主子拿些酸枣来!”
李苕冷不防被指了一下,缩着的脖子缓缓擡起,继而反应过来,忙不叠地转身回屋。
“跟上。”祁策的目光一凛,转而上前。
这座庞然的木船上,中层为水手活动休憩之所,舱门是两扇厚铁皮包木的板门,两个狰狞的铜虎头构成门环,打开板门,每个独立的房间便呈现在面前。
姜络和徐凭栏的住所在最里处,李苕一路上矜矜业业地在船舱行走,行至深处,小心地打开了屋门,就在她即将关闭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两名大汉。
她张了张嘴,险些惊惧出声,祁策却已迅雷之势扯下面巾,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李苕的眼睛倏而亮起,转而续上了泪水。
“郎君,傅,大人……”
祁策最见不得女子哭,从前家中姐妹们便喜欢利用他这点,从他嘴里骗过不少玩乐吃食,如今时过境迁,还是一个毛病,见状手脚微僵,有些不知所措。
肩头却传来一阵力道,傅砚低了低头,轻轻靠在他的身上。
“祁明枢……”他的声音微压,额头滚烫。
祁策顿时动不了身。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私设里面他们穿的亵裤不是贴身短裤,亵裤是长的,里面还有短裈,所以不是完全脱光光哦[裤子]
大家有没有发现小傅真的很喜欢喊老婆的名字[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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