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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壤吹胡子瞪眼,“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也是一片好心……况且还歪打正着帮陛下敲打了重臣,”他提高了点声调,瞄着房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一年俸禄才几个银子,这,这,这是要将我的老婆本洗劫一空啊。”
无一失笑,“你哪来的老婆?”
刘壤丧气,“你懂什么?”他半掩口,“是不是要到日子了,我这是撞刀刃上了?”
无一仔细琢磨了一番,“貌似不像……去年七夕,忙着搜刮神刀军藏在山里的宝藏,好不容易寻着那神仙话本里提过一嘴的紫金葫芦,紧赶慢赶送回京中给世子解闷,陛下顺带着亲自上阵切瓜砍菜,将余孽剿灭一空……忙活一大顿,也就过去了。今岁嘛,不日启程,那‘玉虎’还没着落,估摸着也……”
三人对视一息,养孩子果然不乏意外之喜。
无十吐槽,“我小时可没见主子如此上心。”
无一敲他脑壳,“你是我养的,少往主子身上赖。”
“切。”无十翻了个白眼儿,走开了。
刘壤还待再开口,无一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也麻溜地躲了。
刘壤仰首长吸一口气,闷头闯了进去。
“陛下,”刘将军开门见山,“那块玉,末将赔不起。”
皇帝好整以暇地放下手中奏章,示意今日轮值的无六出去将门带上。
刘壤见其不似动怒,再接再厉道,“臣这是好心办错事,请陛下体谅。”
江南这一趟耗时两年,终于尘埃落定,成景泽的确心情不错,揶揄道,“将军的老婆本着实厚重。”
当初濒死,一股脑地交代了遗言,在皇帝面前,刘将军无有忌讳。他耸了耸肩,“末将家底几斤几两,陛下了如指掌。我每月送往京都的物件不过些小打小闹,哪比得上您财大气粗。一式双份,皆是奇珍异宝。”
陛下冷眼,“不该问的打住。”非是不信任刘壤,但有些事,无法提前言明。
刘将军虽无玲珑心思,但胜在赤胆忠心,他无所谓地将话题转回来,“瞧在末将尽心尽力的份上,请陛下网开一面。”刘壤大言不惭,“他们不清楚,陛下您知晓,我知真的有家要养。”
皇帝波澜不惊地扔给他一句,“将军怕不是自作多情。”
刘将军被噎得一阵脸红脖子粗,想当初,形势所迫,他将一番匪夷所思的隐秘和盘托出,尚为参将的少年陛下大约被惊得外焦里嫩,硬着头皮应下。之后,刘壤起死回生,彼此私下属实异常尴尬了一段时间。后来一日,陛下突然莫名其妙吞吞吐吐含糊其辞地问他关于男子断袖的诸般事宜,刘壤讶异之余,亦知无不言……即便至今神思大条的刘将军仍不清楚缘由,陛下是当真好奇还是寻个由头缓解困窘罢了……但经此,他与陛下算是再无隔阂。
以至于,受制于人,被怼得哑口无言。
刘壤破罐子破摔,“总之,我赔不起。”
陛下妥协,“一人一半。”
刘壤算了一下那块玉胚的价钱,摊手耍赖,“一半也付不起。”
陛下被他气无语了,半晌扔下一句,“此次回京,论功行赏,拿你的赏银来抵。”
刘将军见好就收,“您可记得多赏我点儿。”
陛下,“……滚吧。”
打发走了添乱的,可小世子要的“玉虎”尚无着落。将孩子留在宫中独自面对群狼环伺,纵然有刻意历练之意,亦多有亏欠。是以,孩子不过惦记些小玩意儿,岂有辜负之理。
陛下左思右想,兀地灵光一闪,将自己腰间玉佩解了下来……
宫中,福安从寝殿大门口回返,“少爷,内务府那边无有动静,会不会是这个月陛下忘记了……”
向瑾坐在院中石桌旁,难掩失落地摇了摇头,“忘记倒不打紧……”只要不是前方战事又起,顾不上便好。
两人正忧心着,一道闪电似的飞影从上空掠过,落入雪庐。不出片刻,无二疾步走了出来,“世子,陛下要回来了。”
初秋的早晚凉意扑面,小世子破天荒地出了皇宫大门。其实,陛下走时有所交代,世子若是憋闷了可以出去走走,禁军与暗卫足以护佑。只不过向瑾懂事,不愿节外生枝。
今日陛下御驾返京,百官恭迎,万民守候。小世子破例一遭,早早出门,在城墙上寻了个不起眼,但视野绝佳的位置。
堪堪等了两个多时辰,烈日当空,金光普照。只见遥遥之处,尘雾漫天,蹄声如雷,数百精骑如潮水般,滚滚而来。当先一人金冠玄甲,气宇轩昂,于城门近处束马勒缰,胯下战马仰首长嘶,众人伏地,山呼万岁。
向瑾恍然怔忡,在福安的提醒下晚一步跪拜。少时,他曾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父亲或是兄长凯旋班师的场景,但他从未有机会目睹。
这一次,又是这个人,坐实了他对父兄、对强者、对英雄的所有遐思。
雄姿英发,气吞山河,便应该是这个样子。
晚照西垂,霞光如缕,余晖穿疏林透秋叶,铺就一地暖黄。
雪庐中烟火萦萦,小锅子里的水不断咕嘟咕嘟冒着泡。长条大案上摆着鲜嫩的牛羊,用冰块镇着。
“世子,要不您先用一点吧?”福安劝道。
向瑾翘首以盼,“不饿,再等等。”
城门上匆匆一撇,他趁引人注目之前悄然离开,提前回宫。
小世子亲自去内务府置办,亲手帮忙筹备热闹却也简单的接风宴。
年少的向瑾经历过许多年独守院落,无数次期盼亲人归家的场景。最初,小孩子总是满怀雀跃,有一肚子的话语亟待与父兄分享,更盼望着自己的父亲与兄长能像时常往国公府后厨送野味的猎户一样,把自己的儿子抱在腿上,眉飞色舞地炫耀如何幸运地打到一头野鹿,又怎样威武地降服两只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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