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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林的晨露还沾在草叶上时,阿澈已经蹲在土堆旁,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桃芽的嫩瓣。这几日芽又长了些,新抽的细茎上裹着层淡金,是碎玉的光渗进土里养出来的,连风一吹,都带着点暖融融的气。
“今天要给你浇灵泉水了。”阿澈把瓷瓶拧开,刚要往土堆上倒,指尖突然触到衣襟里的归墟印残片——残片竟比往常烫了些,贴着皮肤像揣了块小暖炉。他急忙把残片掏出来,就见裹着残片的符纸边缘,竟泛出了点黑,像被归墟的腐土气烧过似的,连符纹都淡了半分。
“清瑶姐姐!残片不对劲!”阿澈急忙喊,苏清瑶刚在断桃树下整理挖出来的根须,听到声音立刻跑过来,指尖刚碰到残片,脸色就变了。
“是墟主的气息在引它。”苏清瑶把残片放在桃芽旁,金光落在残片的纹路上,那些模糊的纹路竟慢慢清晰起来,露出半道弯弯曲曲的线,直指后山方向,“残片在示警,它感应到其他碎片的位置了——而且墟主肯定也察觉到了,正往那边赶。”
凌霜和沈砚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沈砚把灵脉探进残片里,眉头越皱越紧:“纹路指的是后山溶洞,那里以前是桃林的水源地,说不定藏着第二块残片。墟主故意留着残片的感应,就是想引我们去溶洞,设圈套抢两块残片!”
阿澈攥紧手里的瓷瓶,看着桃芽的嫩瓣轻轻晃,突然蹲得更近些,把残片贴在芽尖旁:“你要好好待在这里,等我回来给你浇水。我会带着残片回来,不让它害你。”话音刚落,桃芽的瓣尖蹭了蹭残片,像在应他的话。
苏清瑶把张新的符纸贴在土堆上,又在断桃树上刻了道防护阵:“这阵能挡住普通墨气,要是桃芽有危险,它的光会往溶洞飘,我们能立刻感应到。”
四人往后山走时,山路的风越来越冷,裹着的腐土味越来越浓——和归墟里双澈渡灵脉时,他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阿澈心口的碎玉轻轻颤着,不是暖意,是带着点慌的轻颤,像在提醒他“危险在靠近”。走到溶洞口时,石头上竟刻着串完整的糖葫芦印,最大那颗糖球的纹路上,还沾着点淡墨,像在故意炫耀“这次没漏细节”。
“是墟主留的记号,故意引我们进去。”凌霜剑刃出鞘,冷光映着糖葫芦印,“它知道我们会追残片,肯定在里面布了天罗地网。”
沈砚往溶洞里探了探灵脉,却只摸到股淡淡的阴冷,藏在潭水方向:“它在藏气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阿澈,你跟在我和清瑶中间,凌霜走前面探路,一旦有动静,立刻退!”
阿澈攥紧了衣襟里的半片花瓣,跟着往里走。溶洞里很暗,只有碎玉的光泛着淡金,照亮脚下湿滑的石头。走了约莫半里,前方突然亮起来——是个不大的水潭,潭面上飘着薄雾,雾气里竟映出个青布衫影子,正蹲在潭边,手里举着串糖葫芦,糖衣亮闪闪的,最上面那颗还沾着点糖渣,和他衣袋里去年双澈掉的一模一样。
“阿澈,过来。”影子转过身,是双澈的模样,连说话时眼角的笑意都像,“我找到第二块残片了,在潭底。我们一起去拿,拿到了就能早点回家。”
阿澈的脚步顿住,心口的碎玉突然烫,不是熟悉的暖,是像被火燎似的疼——上次林外的假双澈,碎玉只轻颤,这次却在“警告”。他盯着影子的袖子,突然问:“哥哥,去年冬天你冒雪买糖葫芦,摔了一跤,右手袖子蹭了泥,你回来还说‘洗了三次才洗干净’,对不对?”
青布衫影子的手猛地僵住,举着糖葫芦的动作顿了顿,雾气里的脸竟有些模糊:“对……对呀,我记得。”
“可你现在的右手袖子,是干净的,没有一点洗过的痕迹。”阿澈的声音颤,却没挪步,“而且你那次摔了,回来还帮我把糖渣放进左口袋,现在你手里的糖葫芦,糖渣都没掉——你不是哥哥!”
话音刚落,青布衫影子突然散成团浓墨,直往阿澈心口扑——碎玉猛地亮起来,金光裹着阿澈,墨气“滋”地响了声,被逼得往后退。水潭里的薄雾也突然变浓,潭底竟钻出条墨气凝成的触手,直往潭中央的石头抓去——那里真的放着块归墟印残片!
“残片在那!”沈砚急忙挥剑斩向触手,剑刃的冷光劈中触手,墨气溅出黑屑,却没断。凌霜也冲了上去,灵力往剑上灌,和沈砚一起缠住触手。苏清瑶拉着阿澈往潭中央跑,刚要让他拿残片,突然盯着潭底的墨点尖叫:“别碰残片!它在算计花瓣!”
阿澈低头一看,潭底的墨点竟在拼成花瓣的形状,墨气里裹着的腐土味,正是去年双澈说“会伤花瓣”的气息!“它知道花瓣能克制它,想借残片的金光耗光花瓣里的护念印!”苏清瑶的声音颤,“双澈当年在花瓣上留的守护,最怕的就是归墟的腐土气!”
可已经晚了,潭底的墨手突然分出缕细墨,直往阿澈衣襟里的花瓣缠去——阿澈急忙掏出花瓣,刚要护住,花瓣却突然飘了起来,落在碎玉的光里。下一秒,花瓣的干纹竟和碎玉上的“尘”字严丝合缝对上,金光瞬间暴涨,比之前亮了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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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突然想起,去年双澈把花瓣塞给他时,曾悄悄在花瓣上按了下,指尖的灵力裹着他的手说:“这是‘护念印’,以后阿澈遇到危险,它会护着你。”
墨手碰到金光,像被纯灵脉烧到似的,“滋啦”响着缩了回去,连潭里的薄雾都散了大半。那些缠向花瓣的细墨,更是直接被金光烧成了灰。“是双澈的护念印!”苏清瑶盯着花瓣上的纹路,眼眶红,“他早就料到你会遇到危险,提前把自己的灵脉融进了花瓣里!”
“我们先出去!”沈砚趁机拉着阿澈往溶洞外跑,“潭底的墨气还在聚,再待下去,护念印会被耗光!”
跑出溶洞时,天已经亮了。阿澈攥着花瓣,花瓣还泛着淡淡的金光,贴在掌心暖融融的,像双澈的手在轻轻握着他。他回头望了望溶洞口,心口的两块残片还在烫,却比刚才稳了些,像在和花瓣的光呼应。
“墟主知道双澈在花瓣里留了护念印,还知道怎么破解。”沈砚喘着气,脸色有些白,“它肯定查了双澈的事,下次的圈套,会更针对你和双澈的羁绊。”
阿澈摸了摸怀里的残片和花瓣,又想起桃林里的桃芽,突然握紧了手:“我不怕。哥哥在花瓣里护着我,桃芽也在等我回去,还有你们陪着我。不管它设什么圈套,我都能拆穿,我会集齐所有残片,等哥哥回来。”
风又吹过后山,带着溶洞里的阴冷,却吹不散阿澈眼里的光。他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更难走,墟主会用更狠的法子算计他和双澈的羁绊,但他有底气——那片带着护念印的花瓣,那颗等着开花的桃芽,还有身边一起并肩的人,都是他的勇气,能陪着他走下去,直到等到双澈回来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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