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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亦铭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住了,仿佛瞬间被无形的寒冰冻结。他沉默了几秒,那几秒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拉得无比漫长。
我看到他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像是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哽住的东西,又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某种激烈情绪。
“我叫连亦铭,这里是蓬莱。”
“蓬莱?”这个地名在空白的脑海中激不起任何涟漪,没有画面,没有记忆,只有一片陌生的虚无。
“我们……”我努力集中精神,试图从那片虚无中打捞起哪怕一丝碎片,“认识吗?”我继续追问,目光紧紧锁住他,像溺水者试图抓住唯一的浮木。
连亦铭的眼神剧烈地闪烁了一下。他移开目光,看向窗外那片深邃平静的琉璃海面,沉默再次降临,这一次更加漫长,更加凝重。
窗外的光,不知是晨曦还是暮霭,斜斜地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深的、如同刀刻般的阴影。
那沉默持续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永远不会再开口,久到那规律的呼吸声和我的心跳声成为房间里唯一的旋律,在这片空白中回荡。
“认识。”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如同叹息,又像是从时光的罅隙中艰难挤出的两个字,带着岁月的尘埃和某种沉甸甸的、无法言说的分量。
“。”
“很久以前?”我更加困惑,下意识地抬手想揉太阳穴,却在抬手的瞬间注意到自己右手手腕内侧有一道淡淡的月白色纹路,形状如同新月,“那……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盯着那道纹路,它似乎在微微烫。
“没什么。”他勉强扯出一个极其苦涩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只是……太累了,生了一场大病,睡了很久。忘记了一些事情……也好。”他伸出手,似乎想拍拍我的手背以示安慰,但手指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最终只是轻轻拂过锦被的边缘。
“病?”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体没有任何病痛的感觉。那道月白纹路在我注视下似乎变得更加明显了,散出微弱的光芒。
“嗯。很重的病。不过现在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需要休息,把身体彻底养好。其他的……以后再说。”他站起身,替我掖了掖被角。
我还想问什么,但一阵强烈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精神上的巨大空白和身体的虚弱同时作用,眼皮变得无比沉重。连亦铭似乎也察觉到了,低声道:“睡吧,我会守在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那深沉的疲惫感让我无法抗拒,意识再次沉入温暖的黑暗。
然后,是长久的寂静。
房间内,只剩下我均匀而微弱的呼吸声。
长久的寂静。连亦铭如同凝固的雕塑,目光穿透窗棂,锁死在窗外那片看似平静、实则深不可测的琉璃海面上。
空气沉滞,只有玉漏的“滴答”声切割着时间。
忽然,空气毫无征兆地泛起一丝涟漪,如同水波轻漾。没有脚步声,没有气息波动,一道流动着月华与霞彩的身影,便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床榻边。
是她。
月光纱帐在她周身流淌,虚幻得仿佛随时会融入光晕。
她垂眸,目光落在宁好被锦被覆盖的手腕处——那里,月白的纹路已然隐去,但残留的微弱波动,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琉璃般的眼眸中荡开无形的涟漪。
连亦铭猛地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出鞘的刀锋,瞬间锁定在女子身上。
他没有动,没有出声质问,只是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警告与审视,那目光在说:你最好有出现的理由。
女子对他的敌意视若无睹。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萦绕着极其柔和、内敛的月白色光晕。那光晕并非攻击,更像是一种呼唤,一种共鸣的探寻。她的指尖,隔着寸许的距离,虚虚悬停在宁好右手手腕的上方。
连亦铭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暴起阻止,但最终,他强压下那股冲动,只是死死地盯着女子的动作。
就在女子的指尖光晕接触到宁好手腕上方空气的刹那——
嗡!
宁好手腕内侧,那隐去的月白纹路骤然浮现!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清晰!它不再仅仅是皮肤上的印记,更像是一道被激活的封印,一道连接着古老源流的符文!
与此同时,沉睡中的宁好猛地蹙紧眉头,出一声极其痛苦的、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呻吟。她的身体在锦被下无意识地剧烈抽搐了一下。
女子依旧平静,仿佛宁好的痛苦与她无关。她的指尖微微下压,那月白的光晕如同探针,更深地触及了宁好手腕上光的纹路。
轰!
一股庞大、冰冷、混乱的信息流,如同被强行撕开的闸门,瞬间冲入了女子的感知,也透过那月白光芒的链接,碎片化地冲击着沉睡中的宁好意识!
女子琉璃般的眼眸中,亿万星辰骤然加旋转、生灭!映照出无数破碎扭曲的画面。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洪流狂暴而混乱,带着强烈的负面情绪——刻骨的痛苦、窒息的绝望、被窥视的恐惧、被烙印的冰冷服从……它们如同无形的利刃,切割着宁好沉睡的意识。
“唔~不……”宁好无意识地痛苦呓语,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仿佛在噩梦中徒劳挣扎。
女子指尖的光芒微微闪烁了一下,她似乎承受着某种来自信息洪流的冲击,完美的面容上依旧没有表情,但那双琉璃眼眸深处,旋转的星辰轨迹出现了极其细微的紊乱。
她迅收回了手。
指尖的光芒敛去。
宁好手腕上光的月痕也随之迅黯淡、隐没,仿佛耗尽了能量,重新蛰伏回皮肤之下。
身体的颤抖和痛苦呓语也渐渐平息,呼吸重新变得绵长而微弱,只是眉头依旧紧锁,残留着惊悸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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