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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亮,薛明蕙便醒了。
她静静地躺着,目光落在床帐顶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春桃守在床边打了个盹,一听见动静立刻起身,端来一杯温水。
她接过杯子抿了一口,指尖触到杯壁,凉意顺着指腹悄然爬上来。
“侧门外的人还在跪着?”
“还没走。”春桃压低声音,“从昨夜一直跪到现在,外头的雪都积了半尺厚。”
薛明蕙放下杯子,缓缓坐起身。胸口闷得紧,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但她强忍着没有咳嗽。近来咳血频繁,喉咙里那股腥甜早已习以为常,她早已学会将血咽回体内。
“让他进来吧。”
春桃迟疑片刻:“小姐,他是外男”
“现在不是。”她掀开被子下床,披上外衣,“他只是个送信的。”
不多时,李慕白被带到偏厅。他立在门口,肩头覆着一层薄雪,身上穿着洗得白的布袍,袖口磨得起毛。他低着头,双手交叠于身前,指节泛红,像是冻僵了又硬撑着不肯显露。
薛明蕙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盏茶。热气袅袅升起,她并未饮用,只是借着那点暖意,让脸色不至于太过苍白。
“你兄长的考卷,是你换的?”她开口,声音轻缓,却字字清晰。
李慕白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震,随即又垂下眼帘:“我不知小姐在说什么。”
“萤石粉沾在你左袖第三道褶子里。”她并未看他,只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茶盖,“阳光下会泛青光,擦不掉。那种粉末,唯有打开墨块封蜡之人才会沾上。”
他的手指微微一颤,却仍沉默不语。
她轻咳一声,抬手掩住唇角,再摊开帕子时,边缘已染上一抹暗红。她神色如常地将帕子搁在桌上,继续道:“张炳文收钱改录名册,可誊录房的钥匙由监考轮流掌管。你能进去,说明有人带你走了偏门,还特意摘了腕上的铜铃。”
李慕白瞳孔骤缩。
那晚那人手腕空荡,他记得清清楚楚。可这个细节,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
她终于抬眼望他:“你不是为了替兄长出头,你是等这一天很久了。”
屋内寂静数息。炭盆中火苗轻跳,出细微噼啪声。
“你想查什么?”他终于开口,嗓音沙哑。
“我不想查。”她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推过去,崭新平整,毫无折痕,“我想用人。”
他盯着那张银票,未伸手。
“张炳文缺钱,去年就卖过三份誊录底单。”她说,“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只要你递个话,让他再接一笔生意,这笔钱就是你的。”
“然后呢?”
“然后你告诉我,是谁让他动手的。”
“万一我说了实话,您转头就把证据交给官府?”
她淡淡一笑,嘴角刚扬起便牵动胸口,咳出一口血沫。她未躲,任其滴落在裙摆上,晕成一片深色。
“我要是想告,昨夜就能叫衙役抓你。”她说,“可我没动。你现在能站在这里,是因为我还想知道更多。”
他凝视她良久,目光从她苍白的脸,落到案上的血帕,又落在她袖口露出的手腕——瘦骨嶙峋,却稳稳压着那张银票。
“您不怕我是二皇子的人?”
“你若是他的人,就不会当众揭那份假卷。”她说,“他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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