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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走后,春桃端来一碗热汤,她未动一口,只吩咐将那张油纸再烤了一遍。
火光映着纸上那一行北狄文字,她逐字默记,反复背诵,直至滚瓜烂熟才微微点头。春桃收起烧剩的纸屑,投入香炉点燃,灰烬飘落铜盆,薄如霜雪。
她倚在椅中闭目凝神,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父亲书房里的账本细节。
上月粮草多支三成,名义是补冬防之用,可府中并无相应囤积记录;厨房柴炭用量亦有出入——东墙那堆湿柴分明未曾动过,账面上却写着已烧去两百斤。
还有崔姨娘,近日总于深夜焚香,说是为早逝之子祈福。可那香灰泛着淡紫,与她此前查出的毒药残留如出一辙。起初以为巧合,如今细想,那根本不是祭香,而是暗号!
敌人所图,并非粮仓,而是中馈对牌。
这枚铜牌掌管全府物资调配大权。谁握此牌,便可悄然调粮而不留痕迹。
若有人欲借薛家名义私运军粮接济北狄细作,必先毁去旧牌,换上伪造之物。烧库房不过是障眼法,真正目的,是掌控这块铜牌。
她睁开眼,轻声道:“春桃,去库房走一趟。”
夜风穿廊,二人提灯悄行。对牌库房位于西跨院角落,平日由崔姨娘心腹婆子看守。
门锁完好,她却不急于开启,只命春桃取来鱼油,沿门槛缓缓倒入,绕墙根一周。又令人搬来几捆干柴,堆于东侧窗下——正对着那堆始终无人触碰的湿柴。
“明日便说,我恐有贼患,特意加固门窗。”她低声叮嘱,“锁扣要做得看似牢固,实则一推即开。”
春桃迟疑:“万一真起了火呢?”
“不会。”她淡淡道,“他们只会点小火引燃柴堆,让火焰慢慢蔓延进库房,毁掉对牌即可。可一旦沾上鱼油,火星落地便会‘轰’地炸开。”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那时火墙骤起,人便无处可逃。”
回房后,她取出一方丝帕,咬破指尖,在帕角画下一框,内添三横。那是梦中石桌上《璇玑图》的一角。每画一笔,胸口便如刀割般疼痛,但她不曾停手。
三更鼓响,她已悄然藏身角楼。
寒风吹得灯笼摇晃,她紧裹披帛,掌心攥着那方染血的帕子。脑海中的画面清晰浮现:黑影翻墙而入,直扑东窗,一点引信,火焰腾起——随即火势猛然爆燃,那人被困屋内,无路可退。
她凝视库房方向,指甲掐入掌心,以痛意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梆子刚敲过三更,院墙外果然传来动静。
一道黑影跃入,黑衣蒙面,动作轻捷。他贴墙潜行至东窗,从怀中取出火折,往柴堆一掷。火星溅落,触及鱼油瞬间,“轰”然一声,地面烈焰腾起,火墙立成,将其围困其中!
那人惊慌后退,撞上门板,门竟应声而开。他冲入库房欲逃,可地面早已浸透鱼油,一点火星即燃,火蛇沿墙攀爬,浓烟滚滚。
她立刻起身,疾步奔去,边跑边喊:“快来人!库房走水了!”
家丁提桶赶来,她却拦住众人:“先莫泼水!里面有贼!等他出来再救火!”
话音未落,那黑衣人破门而出,满脸烟灰,袖口焦黑。她一眼看清他腰间无饰,右手虎口却有厚厚茧痕,正是常年握刀所致。
她不动声色退后半步,脚尖轻挑,掀开一块松动的地砖下方赫然露出暗道入口。
她立即高声喝道:“快看!这是崔姨娘私藏之物!”
众人哗然,几名老仆凑近查看,惊呼出声:“这这是通敌账本?”
她俯身拾起一本残册,翻开一页,赫然写着:“三皇子别院支银三千两”,日期正是半月之前。
火光映照脸庞,她忽地轻咳一声,唇角渗出血丝,抬手轻轻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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