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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得那太监。
他右手常年戴着鹿皮手套,说话时总爱用拂尘轻扫鞋面。
魏长忠。
她闭眼,再睁,画面仍在。
元启帝翻开账本,手指停在某页,脸色骤变。猛然抬头,怒吼一句,听不清声音,但唇形分明是“薛崇之”。
她嘴角微松,咳出一口血,滴落在帕子上,融入图纹。
成了。
她攥紧帕子,塞进袖袋,倚在椅背上喘息。胸口如压巨石,每一次呼吸都艰难沉重。
但她笑了。
这一局,终于动了。
三天后,清晨。
她立于别院门前,手中捧着一碗药。青崖从外归来,衣未更换。
“京中有消息了。”他低声道,“账本昨夜入宫,魏长忠亲自呈递。元启帝当着满殿内侍拍案而起,立刻召薛大人入宫。”
她慢慢饮尽药汁,将碗递给他:“父亲现在何处?”
“仍在府中。圣旨连下三道,一道比一道急。崔姨娘想拦,被他一脚踹开。”
她点头:“让她拦。闹得越大越好。”
青崖略一迟疑:“柳无折传来话,账本已安全送达,他们的人已离京。但有人看见北狄使臣昨夜进了二皇子府。”
她眼神一冷:“他在等机会翻盘。”
“你下一步打算如何?”
她转身往屋里走:“等父亲倒台。”
回到房中,她从床底拖出一只小木箱,开锁取出一枚蜡丸。这是她预备留给御史台的血书,如今已不必用。
她捏碎蜡壳,抖出纸条,投入灯焰。
火光跳了一下,纸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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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立于门口:“你不怕他反咬你?”
“他会。但他拿不出证据。账本上的字是抄录的,没有我的笔迹。寒门派不会供出我,柳无折不傻。”
她坐下,揉了揉太阳穴:“我现在只是个病弱闺秀,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个连路都走不动的废人女儿罢了。”
青崖沉默。
她抬眼:“你觉得我狠?”
“我不懂朝堂,但我见过死人。你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不让更多人死。”
她笑了笑,不再言语。
正午时分,外头传来急促马蹄声。
青崖跑出去查看,回来时脸色变了:“宫里来人了,抬着一副担架,说是薛大人晕倒在金殿,皇上开恩放回。”
她站起身:“人呢?”
“刚进府门。崔姨娘带着丫鬟围住,不许大夫靠近。”
她抓起披帛:“走,回去。”
青崖拦她:“太危险。你一露面,就成了靶子。”
“我必须回去。”她说,“他倒了,我才真正安全。”
两人换上旧衣,混入人群,朝薛府而去。快到巷口时,见一队禁军守在门前,气氛森然。
她停下脚步:“看来皇上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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