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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手,指甲轻轻碰到了铜盆,出细微的声响。帐内寂静,唯有炭火偶尔噼啪作响。她睁开眼,视线模糊,却能清晰听见外面的对话。“井”这个字反复出现。
记忆骤然浮现——血纹最终停在井口,如同黑线缠绕着水井。她想坐起,肩膀却一软,整个人又跌回榻上。额角渗出冷汗,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
帐帘被掀开,风裹着雪吹了进来。谢珩走了进来,脚步很轻,可当他目光扫来时,她心头猛地一紧。
他静静看了她几秒,转身将帘子拉好,随后蹲到榻前,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轻轻放在她手边。
“你昏倒时,我捡到的。”他说,“就在你身旁。”
她没有去拿,只低声问:“外面谁要下井?”
谢珩皱眉:“东营有个老兵说井底有动静,像是铁链在响。他们打算派人下去查看。”
“不能下去。”她喘了两口气,“毒是从下面冒出来的,碰了就会死。”
“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你早就看见了?是不是每次咳血,图就出现了?”
她闭了闭眼。药碗还在桌上,半碗药洒了,剩下的沾着血迹。
她抬手擦了擦嘴角,指尖染上一抹红。
谢珩看着她的动作,忽然伸手,用拇指轻轻抹去她唇边的血。动作极轻,仿佛怕弄疼她。
“你每次这样,都是拿命换消息?”他问。
她没回答,只是蘸了点药汁,在碗底写下一个字——“井”。
谢珩盯着那个字,脸色骤变。
“所以你不是猜的。”他说,“你是真的看见了。”
她点头,又咳了一声,这次没有吐血,但身子微微一颤。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他声音有些哑,“你可以告诉我。”
“我说了。”她抬头看他,“我提醒过别让人靠近井。可你们还是要查。”
“那是命令!军令如山,我不能因为一句话就断了全营的水源!”
“那你现在信了吗?”她直视着他,“信我看到的东西?”
谢珩沉默,目光落在那个血写的“井”字上。
外面传来喊声:“绳子准备好了!要不要放人?”
另一人回应:“等世子下令!”
谢珩猛地起身,大步走出帐外。她想叫住他,却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不多时,他又回来了。脸上还带着雪水,眼神却已沉定。
“我已经下令,任何人靠近井口十步之内,格杀勿论。”他说,“加派两队弓手值守,谁敢妄动,当场射杀。”
她松了口气,缓缓靠回榻上。
谢珩走回来,再次蹲下,这一次离她更近。
“答应我一件事。”他说。
她望着他,没有开口。
“下次你知道什么,直接告诉我。”他声音低而坚定,“别一个人扛。我不想再看到你倒在这里,手里攥着一块冷玉。”
她喉头微动:“你不也一样?装疯这么多年,谁懂你在想什么。”
谢珩一顿,嘴角微微牵动。
“对你,装不下去了。”他说。
她怔住。
他将玉佩放进她掌心,合上她的手指。
“这块玉,本来就是你的。”
“五年前灯会,我摔断她玉簪时,就把玉塞进了她袖子。后来她不见了,我以为丢了。没想到,会在你这里找到。”
“我知道是你。”
“我一直都知道。”
她呼吸一滞。
他还记得。
她以为他忘了。那夜的雨,那支断簪,那句“等我”,她以为早已随风散尽。可他一直记得。
她刚想开口,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身子蜷缩起来,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料。
谢珩立刻扶住她的背,轻轻拍着她的肩。她咳得脸色紫,最后吐出一口血,落在帕子上。
他看清了那块帕子——上面暗红斑驳,层层叠叠,像是多次干涸的血迹交织成奇异的纹路。
他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咳疾。她是用血画图,以命换时间。
“够了。”他低声说,“剩下的事,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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